晚上,骆嘉昀将我送上了飞机才走。
转身的一瞬间,我收起了笑意,走到私人飞机里坐下,给群里发了条消息:「上飞机了,你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姐,很顺利,您要求的部分后天就能全部完成转移。」
「小姐,你真的要消失一段时间吗?」
「小姐,你要是回来记得第一时间联系风月呜呜呜」
「小姐,国内您就放心,一路顺风」
「小姐!!我在Y国等你!!!」
我回道:「大家不要担心,就当我出去旅游了,各司其职。」
回完消息,我给风清打了个电话。
“风清,之前交给你的信,都在4月17日早上十点前送出去…嗯,给徐知礼的,下午再送过去吧。”
“是,小姐…小姐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不知道,但是暂时没有回来的想法。”
“小姐,一路顺风。”
“好。”
挂了电话之后,我整个人都躺在了背后沙发上,任由整个身体陷入,整个人都无比的轻松。
过了一会儿我想起了包里的方形锦盒,拿了出来,打开是一个玉手镯,一看就价值不菲。
“徐知礼,我送你那么多礼物了,这个就留给我当个纪念吧。”
我笑了笑,一看就是我赚了!!
我又给hana打了个电话:“hana,为免骆嘉昀后续找到你,我就不去你那了,消失一段时间。”
“kelsey!!你说好来看我的!!!”hana的分贝过于高了,我拿开了很远,开了扩音,继续道:“以后时间还多着呢~等风头过了我会联系你的。”
hana大度且认命的声音传来:“好吧,看在你远离骆嘉昀那个混蛋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等你联系我~”
“嗯啊~”
就像任颐薰说的那样,换一个圈子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到了的当天晚上,和骆嘉昀打了视频。
第二天接了电话,照旧晚上打了视频,如此直到4月17日。
16日晚上和骆嘉昀打完视频电话后,我就关机了,坐上了车,转移了城市。
王特助感觉今天骆总很开心,因为今天夫人晚上就要回来了,于是一早就连忙抱了一堆资料过去,等着骆总签字,果不其然,骆总今日签字都特别快!!
游林入一大早就抱着盒子往骆氏走,到骆嘉昀办公室的时候不多不少刚好十点,他催促道:“江郁雾说给你的惊喜,说你知道密码,你不知道当时她找我说一定要我在今天这个时间交给你,神秘兮兮的,你说你们小两口一天天的光虐我了……”
骆嘉昀眼角都是笑意,想了一下输入了他的生日,果然打开了密码,里面是一个白色本子,骆嘉昀拿出来翻开,游林入也从后凑近,看了起来。
从一页开始,每一页都有这一句话:想和骆嘉昀一起做的事情。
一起看雪,一起旅游,一起去祭拜外公外婆和奶奶,一起喝酒,牵手散步,一起吃饭,一起穿情侣装,在摩天轮顶点接吻……
每一页都在句子后面打了勾,每一页都有配套的插画,都是他们在一起做的事情,直到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却没来得及打勾:「想让骆嘉昀看我穿凤冠霞帔,想和骆嘉昀结婚。」
骆嘉昀笑意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直到翻到下一页,那一页纸上的那句话却让他瞬间堕入冰窖:「骆嘉昀,我们不要再见了。」
再后面一页:「骆嘉昀,我要离开你了,别找我,你找不到的。」
再后面一页:「骆嘉昀,今天是4月17日早上十点,那一年我对你一见钟情的日子,由我开始的错误,由我在今天终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最后一页是:「檀园画室里中心有一个木箱,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就打开。」
王特助此时突然进来,慌张道:“骆总不好了,最近几个项目出现了大问题,刚刚所有消息一起出现,骆氏股价大跌,而这几个项目后面的是..是…江氏在动手,而且合作项目里面还有涉线问题…”
游林入本来看完最后几句话就很震惊了,这下听到王特助的话,不由大呼出声:“疯了吗?”
江氏不是合作方吗?
骆嘉昀看着本子,双唇紧抿,脸色发青,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他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连播三次,无人回应。
所有回忆涌上的瞬间,他怒极反笑,周身散发出森冷,整个人犹如来自地狱:“江郁雾,你玩我?”
王特助紧张的看着办公桌前的人,向游林入使眼神,眼里有疑惑,游林入则示意他别说话。
骆嘉昀点开了她的头像,手有些颤抖,拨通了她的视频通话:“江郁雾,你最好接。”
可是一直没有人接起。
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骆嘉昀感觉胸中燃起的怒火快要吞没他的理智,他播了一个电话:“给我马上查江郁雾,l国设计师Llyr,画家mist,还有k氏幕后老板的踪迹。”
游林入疑惑:“为什么还要查后面这些人?”
骆嘉昀想起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目光凌厉:“因为都是一个人。”
“什么?!”游林入懵逼了,什么?江郁雾是Llyr,mist还是k氏幕后老板,那之前针对徐司丞的事情实际上是她做的?还不等他继续想,骆嘉昀愤怒冷然的声音再次传来:“游林入,给我马上把许奈带到檀园画室,还有冷降疏,不要让我出手。”
游林入知道骆嘉昀的手段,皱紧了眉头,点头马上走了:“你放心,马上把人给你带过去。”
“骆…骆..骆..”
“告诉他们这点事干不好的话都给我滚。”
“是..骆总。”
王特助紧接着也马上跑了,关上门的瞬间他听见里面霹雳啪啦的声音,呜呜呜幸好跑得快!
骆嘉昀眉头紧缩,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黑压压的乌云,他的身体紧绷着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