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外面熟悉的气息。
月霜霜从屋内打开房门道:“公子,你回来了。”
秦墨运向着月霜霜轻轻点头,便踏步跨过门槛走入房间内,温暖的火光瞬间就将冰冷的寒意阻挡在门外。
看着出去这一段时间。
还没睡的月霜霜和玉清筠。
秦墨运开口道:“我接下来一段时间要闭关,可能会持续十多天或者半个月都不止。”
“这期间你们若是没有什么生死存亡的事,不要打扰我。”
月霜霜脸上惊讶道:“公子,你这次要做什么,居然要闭关这么久?”
秦墨运瞥了月霜霜一眼,“每次话都这么多,我闭关就闭关,你们好好在外面替我护法就是好。”
闻言,月霜霜心情一暗,不过听到后面那句话又高兴起来。
“保证完成任务,在公子你出来之前,霜霜肯定不会让人打扰到公子的。”
“不错,这次你给我护法,下次到我的小侍女须要闭关的时候,我亲自给你震慑四方。”秦墨运轻声道。
“嗯。”月霜霜应道。
随后,秦墨运感觉到玉清筠看过来的目光道:“清筠你也一样。”
随即,便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黑夜长空暗暗,除了飘雪的声音,天地间渐渐变得一片寂静。
秦墨运盘坐在屋内。
目光注视着这颗从李天佑手中抢来的石头。
将精神力覆盖上去,除了有一股炎阳与极寒的气息感觉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想不通这和步入仙道第一境有关系。
秦墨运便又将其收入怀中。
他为今最重要的便是突破境界,探寻天人境大圆满之上的境界。
不然以飘渺青云道书上透露出来的信息,天人境对标修仙的筑基期,那比筑基期更强的金丹期到来。
秦墨运不敢想像,他会不会死在这个洞天世界,成为那个什么炼狱仙宗的修炼资源。
所以秦墨运决定主动探索天人境之上的风景,以期挖掘出武道之路的更多潜力。
毕竟他前世的某个伟人曾说过:“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时间在秦墨运缓缓参悟中快速流逝。
大炎圣武年,十二月十日。
大炎圣武年,十二月十三日。
大炎圣武年,十二月十九日。
...
这段时间内。
秦墨运从最先开始的后天境思考,再到先天境,而后宗师境,直到现在的天人境大圆满。
仔细回忆着。
这每一个境界带给他的感受。
从最初获得后天真气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再到突破先天境,真气由后天真气转换为先天真气的奇妙感。
随后破入宗师境界,真气转化为真元的厚重感,直至现在他体内形成的真元湖泊的磅礴感。
这些变化无不在告诉着秦墨运一个信息。
洞天世界的武道之路。
走的是丹田能量变化之路。
可是现在秦墨运身体中的能量明显到达一个极致,能支持他走出下一步。
可是问题就在这。
既然能量强度足够,那下一步,他该如何?
面对着这个问题,秦墨运头脑中掀起无数的思绪风暴。
时间再次在秦墨运不断的思考中快速流逝。
...
大炎圣武年。
十二月二十五日。
月霜霜坐在门口,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
门外是那场持续约有半个多月的大雪。
老天爷像是真的伤心到极致一般,这场从天空中来势汹汹的大雪。
十五日之内,硬是没有断过一刻。
若非这是一个武道世界,有天地灵气滋养万物,一个个生灵的体魄都变得更加强壮,那可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子,你什么时候出来啊,霜霜真的有一点无聊。”月霜霜低吟道。
屋内。
秦墨运眉头紧皱,在经过这约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思考。
他曾经的金色命数疑悟绝人,可谓是被秦墨运开发到极致。
若非秦墨运的身体经过武道境界的不断突破强化,已到一种非人的地步,恐怕早已吐血而亡。
无数的思绪划过。
这期间秦墨运想到过十多种前进的方法,但无一例外都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全部被他否决掉。
秦墨运还在不断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
可是他是前世没有修炼这种东西,这一世接触修炼的时间又太过于短暂。
让秦墨运无从下手。
秦墨运只能一遍又一遍梳理着这个世界给他的知识,再辅以前世的视角,从中去探寻突破的方法。
时间,在思考中沉沦。
突然,秦墨运思索大半个月的头脑,灵光一闪。
定格在他与雷九重那一战之上。
三重雷刀斩,刀神降、霜神降,以及雷九重那还未叫出名字的一招。
都让秦墨运回忆起一个词语,法天象地。
“法天象地,法天象地,法天象地...”
“丹田变化,丹田变化,丹田变化...”
这八个字不断在秦墨运心头回荡。
之前他思索的一条路,现在起到决定性作用。
凝金丹,效仿筑基之上的境界。
这是秦墨运之前想到的第二条路。
但在秦墨运一般仔细思考之下,这条路显然不适用于武道,因此,他便放弃了。
现在这条路虽然不能用。
但是可以借鉴。
就在秦墨运脑海中确定那个念头的时候。
整个洞天开始轻微震荡,气走云涌,一股无形的清气从九天之上悬落而下,进入到秦墨运的房间内。
似乎是在庆祝秦墨运,为这洞天内的生灵寻找到下一步前进的方向一般。
秦墨运无形中只感觉一股得天相助的气机降临心神,一瞬间,他丹田内磅礴的真元开始涌动。
在那巨大的真元湖泊下面。
似乎在孕育着什么。
一股恐怖的气息,正在秦墨运身上缓缓升起。
可又被那从九天之上垂落下来的清气阻挡在房间之内。
连月霜霜这个因为吸收蛟龙珠进入到大宗师境的武者,仅有几米之隔都感受不到其中的变化。
与此同时。
天地间数个天人境大圆满的武者,内心中都感觉莫名一松。
仿佛冥冥中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正在瓦解,让他们那沉寂在体内的真元微微活泼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腾龙江上骑牛而来的李闻道轻语。
远离几十万里之外的一处世俗中,一个面容清秀、眼神明亮的小和尚,突然坐起身看天低语道:“这是缘法要到了吗?”
北川之上一狂莽大汉,脚下踩着一头十多米的巨大凶兽,低头迷茫看手道:“我的气血又要突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