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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想生存,就必须强大,落后就要挨打,这是教员说过的话,这句话也一次次的在现实中得到证实,所以我们必须先自己强大起来。

华国拥有五千年历史,而历任帝王都在推崇仁、义、礼、智、信,这属于君子作为,在历史的进程中也一直在重农轻商,没什么错,但是现代商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不是现代的君王不爱百姓了,而是人们发现了商业对人民生活的重要性,只有商业发展好了,人民才能过得更加幸福。也只有财富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够发展出更先进的科技。

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我现在挣不挣钱都无所谓,但是钱对其他人很重要,所以我仍然在做着一个资本家,我并不想奴役谁,只是人类的发展过程中,这是一个必然,总会有那么一群人,站在全世界所有人组成的金字塔塔尖,带领人类向前走。

社会主义是人类发展的终极形态,在这个意识形态中,所有人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人都听从一个声音,没有压迫,没有纷争,更没有战乱,全世界各种族人都能和谐共处。

但是现在还没有达到这种形态,而想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需要斗争,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农业等各个领域,把那些反对的声音打败,最后只剩下一个声音。

这些不是我想做,而是就算我不做也会有人做,如果换做是一个心性阴暗的人来做的话,将造成什么后果不敢想象,所以我也必须继续下去,在大势面前我们只是一粒尘埃,能做的只是随波逐流。

只有全世界都只有一个声音的时候,人类才能够将所有资源利用到最大化,否则就会一直内耗下去,要想保护这颗星球,我们必须利益最大化,统一意识形态就是我们接下来的目标。

资本只是我采用的方式,是我的武器,生存是最终目的,我不可能直接缴械投降。在这颗星球上,我有着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牵绊,我不想失去,所以我必须用自己的方式来挽救它。

你愿意背负起这样的使命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听完刘老板这一大段话,李寞名大概理解了刘老板的心思,出发点并没有错,他也可以接受,只是他内心的疑问更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俗人,仅此而已。”

听到李寞名的话,刘老板笑着回答道。见他不愿意多说,李寞名也没有强求,而是继续问道:

“你也说了,他们能给我的,你也能给,那如果我去了他们那边,你还会给我相应的支持吗?”

听到李寞名的话,刘老板脸都绿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你脚踩两只船就已经够过分了,还要求我给你提供支持!但是他也没有发火,而是继续说道:

“如果你需要,我依然会支持你,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你去了他们那边受到的约束远超你的想象,你的研究不会再那么纯粹,在研究中一旦掺杂了太多杂念,你再想取得成就难如登天!

资本是资本家的囚笼,权利是政客的囚笼,为国为民是爱国人士的囚笼,研究是你们科研人员的囚笼,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被不同的事物牵引,走向自己的最终目标,但是在我这样一个资本家建设这个水库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已经跳出了这个约束,我所看到的更接近事物的本质。

我的确是个懒人,但是在研究之外我没有给你增加过任何负担,外界的纷扰我都可以替你摆平,给你提供最舒适的环境,这是除了我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因为我站的足够高。”

“好,那我考虑一下吧。”

李寞名说完就向着他的办公室走去,刘老板那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他想大骂李寞名一顿,把他骂醒,我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你还理解不了吗!但是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嘲一笑便向他的车走去。

刘老板意识到了李寞名不会离开他,“考虑一下”不是在拒绝他,只是在逗他。关心则乱,想不到他刘老板也有着相的一天。

在楚怀忠和林有为达成共识后,刘老板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他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给他们搭个桥,至于有没有其他原因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毕竟楚怀忠和林有为本身就认识,楚怀忠直接打电话也能和林有为商量一应事宜,但是他还专门跑这一趟,也是够辛苦的,刘老板必须重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李寞名的工作又规律了起来,他一边帮着林有为建设施工,一边先把镜阵加热装置的设计图绘制了出来,毕竟数据他可以慢慢整理分析,但是这个设计图却关乎很多人的利益,这里面牵扯太多,不容他有任何马虎。

林有为也没闲着,直接在项目内侧挖了个大水池,从地震坑到水池之间修了一条水渠,水渠不大,但是有地震坑巨大的水量,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给项目上供水,这也很大程度上缓解了项目上的用水困难。

直到十月下旬,项目上罕见的下起了雪,他们今年的任务也接近尾声了,项目上的工人已经陆陆续续回家了,温度骤降已经不适合施工,李寞名也在完成最后一次烧砖工作之后返回了小镇,他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回到小镇的李寞名感觉到了空前的宁静,经历了这一年的奔波,再回到小镇的时候满是亲切感,其实相比年初的工作,他现在的工作量丝毫不减,反而还要更多一些,但是他此时只感觉轻松,仿佛这些工作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见过了大海的风浪,别说风平浪静的湖泊,就算再置身于大江大河也依然能够保持平静的心态。

李寞名回来一周后,刘老板又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依然是非常自觉地坐在了沙发上,李寞名当时在做一个数据统计,刘老板也没有打扰,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直到李寞名整理完。

“您老这么忙怎么有闲工夫来我这小庙了。”

“庙小有真神啊,总要积攒一点香火情,要不然真神离我而去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可别,每次你夸人的时候,都是带着坑的,有啥事儿你直说就行。”

听到刘老板的恭维,李寞名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刘老板夸自己,他可受不起,指不定后边一句话是什么呢!

“瞅你那点胆儿吧,这次来主要有两个事儿,第一件电厂已经投入运营了,但是国内目前发电量接近于饱和,所以我们发的电可能会直接输送到国外,具体怎么样的合作方式,要看外交政策,近期国家就会和周边各国探讨细节,到时候是我们过去直接管理,还是他们政府分出一个部门专门管理看最终决定。

第二件事,这里的学校明年开始招生了,我希望你能担任个老师,先充当一下我们学校的门面。”

刘老板也没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当老师?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考虑,现在确定的人都有谁了?”

李寞名倒是没想到刘老板的学校要开始招生了,而且邀请自己当老师,所以直接忽略了电厂的事,反正这些他也插不上手,知道这件事儿就行了,刘老板告诉他也只是出于坦诚。而教书他是能沾上边的,李寞名虽然没有教书经验,也没有专业学习过,知识虽然有,但是教书和学习、研究可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他更关心这方面的问题。

“对,当老师,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好,目前霍思敏、张洪伟和李为民已经确定了,钱爱民和林有为还在考虑,至于你老师周继先,直接拒绝了,马志远也不想来,他太懒了,临时补个缺带个课还行,让他常驻有点难为他,我也没有强求。”

刘老板也没有隐瞒,直接将几人的态度都讲了出来。

“你只招了他们几个人吗?似乎距离你设想的学校规模还差了点。”

“他们过来都不是一个人,都会带几个学生,至少是足够满足一个科研团队的人员,而这些人员将直接分化到他们学科的各个专业课,直接组建起一个学院的阵容。

除了他们,还会有别的学校的一些教授,但是需要我去找一圈,只要我能说得通,他们本人愿意过来,上层会帮忙走流程,他们所在学院无权阻拦,这样学校的架构直接就能建起来,而且他们都是直接可以带博士的,只需要一轮教学,我们自己产出的人才就够学校正常运转了。”

听到刘老板的介绍,李寞名也理解了他的用意,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开口问道:

“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可以满足学校的开设条件,未来也不用担心,但是你这么把人招来的话,是不是要签合同?而且是长期合同?”

见李寞名直接点了出来,刘老板也没有否认,直接说道:

“当然要签合同,但是也不用多久,能从大学带到博士就行,也就十年的时间,十年后他们如果选择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拦。”

但是李寞名听到他的话,瞬间就严肃了起来。

“也就是说你前面跟我说的变故会在十年内发生?”

不怪李寞名紧张,这是唯一能够解释的理由,如果那个变故真的发生了,那么签多久的合同都没有影响,只要这些人能把这十年时间帮刘老板撑过去,他就有办法在变故后将人留下来,虽然李寞名不知道刘老板会采用什么手段,但是他绝对就是这样的打算。只是这个变故会是什么呢?

见李寞名突然的转变话题,刘老板也严肃了起来,他本就没打算隐瞒李寞名,因为他知道,在这次变故中李寞名将占据很大的比重,甚至可以左右整个事件的走向,所以他也在有意无意的向李寞名透露着这方面的消息,好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只是他没想到李寞名仅仅因为一份合同就猜出了时间。

“可以这么理解,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呢?加入,还是拒绝?”

“我需要征求一下周教授的意见。”

面对刘老板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李寞名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没底,这件事牵扯太大了,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所以这么说希望能够拖一些时间,当然他也会征求周继先的意见,认真分析后再给出答复,但是刘老板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那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在这里等你。”

听到刘老板的话,李寞名第一次在刘老板身上感受到了压力,要知道刘老板可是从来没有这么逼迫过他做决定,面对此刻强势的刘老板,李寞名无奈,拿起手机走出了办公室。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了周继先关切的声音。

“寞名,最近怎么样啊,你们应该已经收队了吧?”

“是的,教授,我们已经回来了。”

“后面的数据统计你慢慢整就行,有什么问题及时给我发消息,我和你一起解决,别所有事都自己担着,也不要怕姓刘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们就站在你身后。”

“教授,我想问您个问题。”

“你说。”

“对于刘老板您怎么看?还有他在做的事?”

听到李寞名的话,周继先明显愣了几秒,李寞名也没有催促,就这么安静地等着,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周继先问道:

“他是不是让你签合同了?”

“对,我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拒绝了,在你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其实不是为了征询我的意见,在你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决定,只是在发生之前想告知我一声。”

“没有教授,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如果您反对的话,我是不会和他签合同的。”

“寞名啊,你知道吗?如果你直接拒绝的话,你是不需要给我打这个电话的,不过我还是很欣慰,你在决定之前给我打这个电话告知我。”

显然周继先已经想到发生了什么,人在抛硬币的时候,硬币不会告诉你答案,但是在硬币抛出的一瞬间,你的内心会告诉你最真实的想法,李寞名这一举动已经证明了他内心的动摇,这个电话更多的是对周继先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