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宝宝还是欲言又止。
“我有事先离开一会。”青柔说道。
“等等，我说。”利宝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很清楚老妖怪有多么丧心病狂。
她很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把女儿的实情告诉给老妖怪。
“照片里的死者是清纯魔女。”利宝宝看到清纯魔女惨死的样子也不禁吓了一跳，“她是……她是老妖怪的……”
看着利宝宝吞吞吐吐的样子，青柔不耐烦地问道：“侍寝的？”
“是……”
青柔很无语，不就是陪睡的吗，有这么难说出口吗？利宝宝都陪睡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遮遮掩掩的。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岂不是当场要吐血而亡。
最烦这些人，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却做着下作的勾当。
“她为什么死了呢？”青柔问道。
“我也不清楚……”利宝宝恐惧地回答道，想起清纯魔女身上的痕迹，她很清楚这是什么原因。
“清纯魔女干那事的时候，为什么要让男人揍她？”青柔问得很粗暴，她怀疑这个清纯魔女是得了斯德哥尔摩。
“啊？什么事？”利宝宝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清纯魔女除了老妖怪还有别的男人。
“就你和老妖怪干的那事啊！”青柔说道，好累心，明明一个几十岁的大妈非要在她面前装纯洁的白莲花。
“……”
利宝宝脸色惨白，此刻她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要不是女儿还有危险，她真想一死了之。
“她不可能有其他的男人，除了老妖怪。”利宝宝开口说道，她不相信清纯魔女会和别人的男人在一起，被老妖怪知道了必死无疑，清纯魔女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点。
其实，最初的时候，老妖怪也是对其宠爱有加的，每一次缠绵的时候都极尽温柔。
正因如此，她才会觉得自己已经驾驭了老妖怪。后来自己也腻了老妖怪，就和老妖怪提出嫁人的要求。
老妖怪没有说什么，还给了她一大笔钱。往后的日子，利宝宝利用老妖怪的势力，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妖怪从不会多问一句。
后来她又担心老妖怪会移情别恋，特地从各个地方物色尤物送给老妖怪。至此，老妖怪见到她后，每次都是横冲直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怜香惜玉。
她开始以为老妖怪是嫌弃她年龄大了，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老妖怪宠幸的一个婢女，背着老妖怪和一个年轻的杀手厮混在一起，不幸的是这件事被老妖怪知道了。老妖怪把这个婢女扒光了扔到一个囚牢里。这个囚牢关押的都是非常生猛的野人，这个婢女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利宝宝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或许老妖怪对她有情分在的。
不然她和展彦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和那个婢女又有何区别。
“我这边已经调查清楚了，清纯魔女强迫康家的两个年轻后生陪睡呢。”青柔说道，她不想绕弯子了，要尽快获得有用的线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