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思念那个一个月前分别的惊艳绝伦的少年。
他们暂时先在距离仓库一段距离的地方扎了帐篷,乌梨什么都不用干,四个男人会帮她办好所有。
她穿着一袭明媚娇俏的浅粉色裙子,将火系异能者容年给她热的暖水瓶放在手里。
乌梨轻轻咬了咬唇瓣,将手放在心脏上,感受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年纪不大的水系异能者曲宣是她在这几个人里面最喜欢的,因为他身上也能看得到一种少年感。
她现在感觉,小哥哥和这几个男人比起来,就像是一个男朋友,几个炮友一样。
她羞涩地捂着脸,内心十分渴望见到‘他’。
不知道小哥哥什么时候才会来找她呢?
她现在变得足够漂亮,身材好,活儿也好,小哥哥一定会很喜欢她的。
曲宣看到她似乎在发呆,边发呆边傻笑,凑上去黏黏腻腻地抱着她的腰,“姐姐,在想什么?”
乌梨抿唇笑,“在想喜欢的人。”
曲宣心里嫉妒的要命,但是知道乌梨不喜欢他们争风吃醋,面上装出兄友弟恭的模样,“是这样啊,我们一定会和哥哥好好相处的。”
他现在打不过另外三个人,一起共有姐姐就算了,那个一直被姐姐念叨的小白脸,他还能打不过?
乌梨脸色温温柔柔地说,“不用。”
曲宣面色一喜,“姐姐不会接纳他吗?”
乌梨摇摇头,“你们怎么能和‘他’比?”
曲宣面上的表情一僵,装出委屈的样子,“我和其他三位哥哥还不能满足姐姐吗?”
他俨然一副男绿茶的样子,“哥哥那么狠心离开姐姐,我就不会,我最喜欢姐姐了。”
乌梨脸色微变,她站起身来,掰开曲宣的手,声音有些冷,“他很好,他是为了变得更强,能够更好地保护我才离开的!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乌梨盯着曲宣,蹙眉道,“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必要的,如果我再听到你诋毁他,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很容易就能到手的东西,她不缺曲宣这一个人。
曲宣愣住了,他连忙起来,抱住乌梨道歉,“对不起,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怀里的女人却甩开了他的手,离他远远的。
曲宣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不甘地咬了咬牙。
当初她明明不是这么对他的。
曲宣今年才18岁,刚上大一。
他觉醒了水系异能,能够获得加入队伍的资格,很努力地活下去。
他一次外出找物资,看见了被金哥等人“欺辱”的乌梨。
她的衣衫半掉不掉,眼眶通红,滚落下泪来,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他,哑着嗓子求他救她。
他犹豫不决,还是良心占了上风。
他救下了乌梨。
那时候恰逢红雨降临,将他困在这里一星期,这一个星期,他和乌梨的感情迅速升温。
他们经常闹到后半夜开始睡觉。
女人也变得越来越漂亮,整日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像是撒娇的猫儿一样,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曲宣本来想,就这么带她回去,自己会对她负责。
红雨一停,他就趁着空档带着乌梨回了他们小队临时的驻扎地。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才出去没两三天,自己喜欢的女人和队长容年勾搭在了一块。
他一忍再忍,一步步退让。
一开始明明是他占据主导地位,现在反而变成了劣势的一方。
但是他离不开她,一离开她,他心里就会有一种恐慌感,这让他每次在5p,有退出想法的时候,就会涌上心头。
但是,她却居然还有一个心头的白月光。
他们这群人都比不上的白月光。
曲宣越站着,越觉得心越凉,眼眶微涩,他还是低下头去,没说话。
男人们将饭弄好,一行人吃了饭,容年将乌梨抱起,走进了帐篷,剩下三个男人随其后,紧跟着躺了进去。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挨着一起睡觉。
如果做了点什么,树上坐着的人又该吐了。
漂亮妩媚的人儿穿着浅蓝色的长裙,桃花眼波光潋滟,一点泪痣妖冶。
此刻正满脸不耐烦地薅着树上的叶子。
他回去没找到人,只能再跟着这一队的人。
因为温柔斯文的小少年说过会再来找下面那人。
难道那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比他好?
好哪了?
好在身材上???
虞珩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脸色一黑,都不是一个性别的,怎么比?
她就非得喜欢女人吗??!
**
天一亮,几个男人耐心等待乌梨睡醒,他们才开始商议进去找食物的事情。
他们几个都没有空间异能,所以必须要把乌梨带进去。
乌梨除了空间系异能没别的能力,主打一个柔弱不能自理。
几个男人决定留曲宣在外面守着家当,其余的人都跟进去保护她。
他们越靠近这个仓库,丧尸就越少,甚至连空气都是清新的,这不得不让人警惕起来。
土系异能者萧自秋提议,他先进去探一探。
容年很快点头,剩下的人也全部同意。
萧自秋进入仓库,里面黑黢黢的,看起来有些骇人,乌梨紧紧地抱着容年,缩瑟道,“秋哥哥不会出事吧……”
金系异能者霍思贤安慰她,“萧自秋实力也不差。”
虞珩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看向仓库里面,微微眯了眯眼,有些嫌恶地皱眉,他转身离得更远了,直接跳到了更高的位置。
从他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见里面冒出来的树冠,仓库要穿过大门,还有个院儿,才能到达后面储存的地方。
粮食都储存在地下。
院里只有一棵槐树郁郁葱葱,带着好看的浅黄色小花儿,风中染着淡淡的槐花香,让人有些恍惚。
这里干净得很,甚至都没有血迹。
萧自秋每个地方都小心谨慎地转了转,才冲外面喊道,“不危险,进来吧。”
外面一行人,除了曲宣,都走了进来,在他们迈进门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有一条伸长的藤蔓将门关上,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
曲宣却是注意到了,他在门还没关上前想将藤蔓切断,却被藤蔓一下子束缚住了身体。
小臂粗的藤蔓勒在他脖子上,瞬间收紧。
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最后,一只手缓缓垂在身体两侧,没了动静。
藤蔓将他包裹成茧,从另一旁的墙头把他拖了进去。
从杀人进食到毁尸灭迹,确实没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