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迟早是两人要正式面对的一个话题,只是,萧禛到底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做好此生为人父的准备,或者是说,没做好经历芳年有孕的准备,也就想要再往后拖一拖,等确定年儿的身子骨,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再行安排。
想着年儿的期待,萧禛这心,也就止不住的微微提着,三申五令,将江南怪医召集回来。撤朝之后的御书房内,出来进去的侍者几乎不敢有任何的动静,帝王微沉的面色,让所有都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担忧着随时被连累受到严厉处罚。江南怪医,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被召集到现场的。
可以说,随着萧禛登基之后,江南怪医已经开始往外跑,不留在宫中有好一段时间,在外逍遥的乐不思蜀,江南怪医被召集回来,那面色想而言之决定是不哈看,但是一看到帝王的面色,他不由将所有的抱怨暂时压一步,上前先给萧禛正是叩首见礼之后,老老实实地询问又带着些无奈道:“圣人这么急召唤微臣,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小民去做?”既然帝王那般紧急不说十二路的圣旨,却也是连三带四的催着,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到都到了,即使是心里有说不出来低估的江南怪医,也将抱怨先行咽了下去,先看帝王需要为重。
“娘娘的身子一直以来都是你亲自调养的,如今,几经调养,现在可否承担孕育的风险?”心里翻涌了下芳年的期待,那样对孩子的期待,萧禛不由得想要确认仔细,他曾担不起,任何一个可能失去年儿的风险。
“以小民离开前的最后一次例行脉案来看,娘娘的身子骨已经没有大碍,又有着一年的调养,孕育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承受。只是,孕育这一块的事情,虽然谁也说不准,不过只能说出事的只是少数,那是一个需要多加注意的过程!”除非神仙,不然谁也无法保证,就真的是孕育中一丝危险都不会出现。
特别是爱妻成魔的圣人面前,若是他敢大放厥词的说百无一害,没有任何问题,那么一旦有个什么万一,也就是他的生命末期了。*的身子是他自小负责的,以帝王的执行力,自然是最周到的,在基础上,*的身子骨已经是不差什么,这是他唯有能够给帝王的结果,其他的一切未知,他也一切都不敢妄下断言。
“也就是说还有风险?”有风险,也就是说,他有失去年儿的可能,这一点儿,萧禛绝对是无法接受的,任何一个有可能让他失去年儿的决断,都是他不容许有的,年儿是要陪伴他一生天长地久,任何的意外,他都不能承受。
“正常的预估范围之内,只要小心看护,倒是不会以有太多的危险!”帝王如今万事齐被,只欠东风,他倒是不敢说,让帝王打消念头,毕竟如今帝王,只差一个继承人,还是那句话,他承担不起中宫百分之百确认的说法,也承担不起来,因为他大话断定,而让帝王至此不提继承人,江山动摇的沉重。
“先下去,暂时不要离开京城,寻个合适的时间,等候通知,过来给娘娘,再做一个详细的脉案!”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让年儿贸然有孕的。不仅仅是孕育的苦难,他不舍得让年儿承受,更是心中不愿意接受,年儿有任何的危险存在。
女子孕育子嗣这其中的事情,虽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过放在别人身上,他不会有任何的理会,但是放在年儿身上,就是重中之重跟定确认的前提。他总是要全然做好准备,再与年儿一起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
“是,小民遵命!”江南怪医拱手利落的应下,他就是知道,只要确认来京城,短时间之内,他是别想离开有自由的安排了。现在开始确认的是娘娘的身子状况,一旦真的有了孕期之后,娘娘的安危,以帝王的重视,绝对是重中之重,这样的话,他更是无法脱身。
不过,想着帝王的提些救助,江南怪医只能将这些无奈的放在心上,多加重视,既然帝王不放他离开,那他只能想办法去安排自己,总不能抗旨不尊吧。这边,他也要做好了完全的留京准备,从孕育到出生,至少是需要一年的时间,再加上孩子幼小,又要至少守候到周岁能够慢慢拿捏,这样算下来是,一翻一打,这可是两三年的时间,刹都刹不住车。
得到一些想要的额信息之后,萧禛直接打发江南怪医先下去,手下的奏章,几乎是凭着感觉,看一眼内容,一个沉吟就处理出来了结果,该储备的筹备,该筹集的筹集,在政务上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转瞬就能给出最快的回复的萧禛,在任何事情上,都没有任何的拖沓,但是唯有在爱人想要孩子,有孕这一块,踌躇不定。
不过,这一次江南怪医的回来,倒是给他增添了些底气,先前的时候,他虽然也问过芳年的身子情况,但是,那个时候,他最关心的,是芳年的基本恢复,确认爱人的基本恢复不低于常人,和常人无异,才在登基之后放江南怪医离开。
只是,如今,就是违背放江南怪医自由的许诺,萧禛也就暂且将江南怪医留京,其他太医的水准,他只相信江南怪医,江南怪医的断定,和整体太医所有的断定,完全吻合,完全的确认,他再考虑让年儿孕育的事情。
心思沉吟,萧禛手下没有任何的耽误,那一份份奏章,从萧禛的眼前划过,大致的内容,萧禛一眼挑重点看个明白之后,就以朱批来增添自己的决断,或许是年儿在宫中的生活太寂寞,才她想要一个孩子玩耍的心动,不知道是否有个原因。这一点儿,绝地是属于他的抱歉,政务这边,他加紧处理,就是为了有时间多和年儿说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