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昏迷不醒,每隔几个小时,医护人员都会进行换药和针灸治疗,期望能够尽快唤醒她。
…………
等到洛佩兹和霍尔曼分开,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了。
由于霍尔曼在和洛佩兹搏命的时候,双臂肌肉撕裂严重,因此此刻浑身疼痛欲裂。
这个家伙忍耐疼痛的水平简直堪称恐怖,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依旧能够保持清醒。
他看着旁边的空床,眼中流露出了一缕寒芒。
“洛佩兹,我们两个的仇恨还远远没完。”霍尔曼说道:“你这辈子只能活在愧疚之中,永远都别想安宁。”
他并没有选择就此睡去。
这一夜,霍尔曼靠在床边,始终处于戒备状态之中。
不过,这个家伙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整整三个小时,洛佩兹都没有回来。
霍尔曼知道,洛佩兹肯定还在外面的草坪上静坐着,他想要等待着霍尔曼苏醒之后,再和对方算总账。
霍尔曼倒也不急,毕竟,这里的条件太差了,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这一晚上,除了洛佩兹之外,没有任何一人敢入眠,即便在睡梦中,也全部都是刀尖舔血的噩梦。
次日,当霍尔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你醒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原来,洛佩兹昨天晚上并未离开!
霍尔曼抬头看向洛佩兹:“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洛佩兹缓缓地举起长剑:“用这把剑。”
“你觉得我会束手待毙吗?”霍尔曼嘲讽地冷笑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不会死在你的剑下的。”
“不会束手待毙?那就试试看吧。”
洛佩兹猛然挥动长剑,刺向了霍尔曼的喉咙!
他的速度极快,快到霍尔曼都来不及躲避!
然而,就在洛佩兹的长剑距离霍尔曼的脖颈只剩零点几公分的时候,一个身穿赤色战袍、背负双枪的男人骤然出现,一拳轰爆了洛佩兹的剑!
砰!
剑碎人飞,洛佩兹倒着摔向了墙壁!
洛佩兹的身体砸断了一片树叶,他艰难的爬起身来,吐出了一口鲜血。
“苏锐,我早该猜到是你!”他盯着出现的那个年轻男人,眸间满是怨毒之意!
“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迟了?”战神站在苏锐的旁边:“我还以为你会早早的知晓。”
其实,这种情况下,洛佩兹应该已经猜到了幕后主使者,可惜的是,当他看到战神之后,还是失态了。
“战神?”洛佩兹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漂亮姑娘,冷冷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通过正门。”战神微笑着说道,她指了指脚下。
一扇厚重的木门,此时已经被踹破了好几个大洞,木屑四溅。
洛佩兹的瞳孔狠狠一凝!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宅守卫森严,尤其是后院那一堵铁闸门,普通人根本别想从这里翻越进来!
“战神,你来做什么?难道是代替苏锐来送死吗?”洛佩兹冷冷说道。
“哦?洛佩兹先生,你似乎还没搞明白一个问题,现在,我可比苏锐要厉害许多。”战神笑靥如花。
洛佩兹听了这话,不禁陷入了沉默。
因为,这确实如此。
“所以,你最好别乱动。”战神扭头看向了霍尔曼:“否则,我保证,你一定会变成一具尸体的。”
霍尔曼并不介意战神威胁自己,反而咧嘴笑了起来:“美女,你叫战神?”
“是的,霍尔曼先生,你好。”战神笑道。
“你刚刚说的那个家伙,是你的丈夫,苏锐?”霍尔曼说道。
“不错,我叫战神,我的丈夫,名字叫宙斯。”战神的笑容非常灿烂,这绝美的风景甚至晃花了霍尔曼的眼睛。
“呵呵,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给我传递某种信息?”霍尔曼说道。
“不,我是想要警告你。”战神摇了摇头:“洛佩兹先生的脾气可不好。”
“哈哈,这个家伙的脑袋不正常,我可不相信他真的能杀了我,如果我想逃,谁也拦不住。”霍尔曼哈哈一笑:“我劝你,赶紧滚蛋,不然的话,一旦我脱困之后,一定会杀了你。”
这时候,洛佩兹的声音响了起来:“霍尔曼,你的性格真的很欠揍。”
“不,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讲的。”霍尔曼说道:“如果我能出去,一定杀了你。”
说完,他的目光扫视着周围,随后又说道:“你们两个,趁我现在还有点虚弱,抓紧杀了我,否则的话,你们就必须面对一场恶战。”
这种时候,霍尔曼还不忘威胁一番。
“你的威胁毫无半点作用。”洛佩兹淡漠的说道:“我会亲手斩断你的脑袋。”
“你的剑,不会有机会碰到我。”霍尔曼说着,伸出手来,拔掉了插在腰间的那一把长剑。
这剑柄上镶嵌着蓝宝石,看起来华丽无比。
但是,这却并不妨碍它的锋利程度——毕竟,是专业人士制造出来的,哪怕放眼全世界,估计都找不到同款式的剑了。
“我的这一把剑,可以砍断钢板。”霍尔曼扬了扬剑锋:“你确定还要跟我单挑吗?”
洛佩兹并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看向了苏锐。
这个动作表达的清楚明白——他需要苏锐的决定。
“洛佩兹,我认为这一切都结束了,没必要拖延了,咱俩联手,干掉霍尔曼,这个家伙留着就是祸患。”战神说道。
霍尔曼冷冷的瞥了战神一眼,说道:“洛佩兹,你的这位女伴,真的是个蛇蝎美人啊。”
“这不关你的事。”洛佩兹淡淡说道。
“好,既然不关我的事情,那我就走了。”霍尔曼说罢,直接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这一走,那些佣兵们纷纷冲进来,将霍尔曼团团围住!
霍尔曼的眉头皱了皱,说道:“喂,你们这是想要强行杀掉我吗?”
战神的俏脸上带着淡笑,她对着洛佩兹摆了摆手:“洛佩兹先生,不用管他,你先疗伤,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