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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章开始会极度写实,若感觉观感很不适的uu可以等到85章再追,不影响剧情推进,只是这几章主角内心会变化很大。

详细的评论区或者q群留言啦!我会解答剧情的细节的,毕竟一三视角混合的剧情有时候会有点理解不到qwq。

────叶长明最终还是将维因交给了那些人,他完全回避着白月骑士不解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为维因辩解过一句话。

────两日后,王都某处。

两日的囚禁反倒让维因清醒了许多,一声声咳嗽混合着浑浊的空气让本就拥挤的室内愈加沉闷。

干冷阴暗的房间内只杂乱的扔着一些干草碎布,甚至连专门的床铺都没有。四面已经干枯了许多年的巨树躯干早就被一些小虫蛀的满是孔洞,仅仅只有一小部分看上去完好无损,接近镂空的墙壁里污黑的木渣就这样死在里面,略微吹过一点微风便会洒落一地混进底层的污秽中。

房间的顶部不断的滴落着一些粘稠的黄色液滴,干臭的气息混合着腐木的怪味挥之不去。一道铁门将本就狭小的房间彻底封死,仅能微微透进一丝光线。

角落里泛黄发臭的污垢更是招引来了不少的秽虫,他们在角落里蠕动啃噬。

他就这样眼神低垂靠在没比周围干净多少的墙边,呆呆地沉默着。

······

为什么叶长明还是任由那些人把我带走…他明明可以跟我当众揭穿那些人的鬼把戏。

沉重的疲惫感渐渐的占据着他的心神,维因从未停止过思考,这些天的事情已经够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努力了接近一个月最终被冠以兜售假药的罪名,那些民众居然联合写了血书配合商会的人诬告自己,他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自己是这样一个下场。

维因就这样静静的半躺在干草上面回忆着。

在斯雷恩的时候睡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十几年,甚至于之前的日子比这还差。

奴隶们奋力争夺着本就不大的棚屋,互相踩踏着彼此的身躯妄图挤占更多的位置以伸展肢体。强壮一点的奴隶则是挤到了最里面,享受着臭气熏天的环境下那股异样的温暖,外面凌冽刺骨的寒风将被挤出去的奴隶冻的乱叫,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

维因蜷缩着的身体已经渐渐变得孱弱,手脚上常年戴着镣铐的感觉阵阵袭来,略显恶劣的环境与恒久的饥饿感并未让他感到绝望。

毕竟这就是以前经常过的日子,只不过有几个同病相怜的伙伴相互支持罢了。

可如今什么都没能留住。

维因意识到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贵族,自己只不过是大贤者他们计划中的一枚棋子,现在又何尝不是被另外的大人们关在另一个“棚子”里。

他略微泛红的双眼呆呆地看着随身的制式长剑,用于守护的器物反倒成了一个装饰丝毫派不上用场。

平日里说的那些漂亮话跟仁慈的事情都是一些花架子,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受欺负。

他殷切的寄希望于更强者的庇佑,期望给自己找到一个理想的靠山加上自己的努力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实现梦想。

可到最后什么都一塌糊涂,那日得意的从王都归来到现在也只用了不到三天。

即便是在关押受审期间维因身为骑士也应当有一个体面点的住所,可根本没有人在乎。

商会的人丝毫没有顾及维因作为骑士应有的礼遇,那名商人在敷衍的迎合了那帮律者的叮嘱后更是变本加厉。

他们甚至连维因的佩剑都没收走,还嘲讽作为骑士的他只不过是一个软蛋,白月骑士的传闻完全是浪得虚名。

整整两日维因滴水未进,以前的十几年虽然他遇到过更糟糕的情况,但此刻却沉默的像个哑巴。

原以为挣脱了枷锁能够过上一段安静的日子,可现如今仍旧在那些人的手心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过了不知多久。

──推门声。

“门内的软蛋骑士,你的主人来看你了。”

还未进门,另一侧的嘲讽声便喋喋不休,那名商人嚣张的神色跟两天前别无二致,两只翘起来的黑色胡子在他本就肥胖的圆脸上显得标致极了。

先前制药的事情已经让商会亏损了不少,此时维因已经落到了他手里,他无比得意的看着面前落魄潦倒的骑士,又是讥笑了几声。

男人悠然自得的盘着手中的两个珠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昨天在府邸已经嚣张跋扈到那种程度叶侯爵也没能把男人怎么样,更何况是面前这个软蛋骑士。

利益至上,谁都离不开商会。

“早点坦白你兜售假药的罪行,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少受些苦。”

“不然的话,哼哼,就看你受不受的住我的手段。”

“怎么,你还敢动手不成。”

维因看着面前这个跟地精一样肥硕的胖子只觉得好笑,他原以为会像之前那般受一番皮肉之苦,现在看来先前那些人不过是色厉内荏之辈。

真到了用刑的时候反倒畏手畏脚起来。

“动手?恐怕没那么简单。”

男人臃肿的手将手中的珠子盘了又盘,讥笑了维因一会儿后将唾沫碎了一地。

“我还得好好折磨你一番呢。”

他连连冷笑,受限于维因底层贵族的身份他还真不好动手。

律者们在临行前的叮嘱也让他倍感压力,但说到底这是商会的地盘。

即便上了一点小手段这名骑士想反抗想上诉或者要求审判,那也是徒劳。

他将带来的半个干饼甩到了维因面前用早已沾满尘土的鞋底踩了又踩,满脸傲慢的出言嘲讽。

“跪下来把这个饼吃了,我或许会考虑给你换个好...

一瞬间维因凝结出的灵能气息便将男人推开撞到了墙上,原本用来羞辱维因的脏饼被他擦了个干净。

本就难看的面容此时更是口水蹭了一脸,两颗心爱的珠子好巧不巧的落到了角落的污秽里成为了秽虫的晚餐。

他吃瘪的站起来大声吼叫。

“你!敬酒不吃!”

身旁的随从将他用力的搀扶起,随即拔出匕首向前一把将维因抵住。

冰冷的刀锋与他的喉咙只有分毫之差,凝聚的威势正与维因的灵能微微碰撞着。

────“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原来某些纸老虎也不过如此。你不过是你主人养的一条狗罢了。”

四目相对,维因略显疲惫的眼神里满是蔑视,他们可不舍得自己死在这,至少沐秋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

他紧紧的捏住了随从的手主动侧头撞向匕身,略微的割伤感从脸颊的下侧传来,淌着的鲜血缓缓滴落将二人的手臂都完全浸湿。

随从方才还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快速清理着血迹连连后退。

“真是个疯子!”

“谁叫你动手的!”

男人一脚踹在随从的小腿上将他踢了又踢,随后将他轰出了房间。他通红的圆头已经不断的冒着白气,二人短暂的对视后男人又开始冷笑起来。

温热的鲜血缓缓淌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浸湿了维因的衣服,他的左脸变得有些灼热,原本就缺少营养的身体在此刻更是虚弱。

“要么杀了我,要么给我滚,少在这里弄一些小丑一样的把戏。”

“哼哼,很快你就会跪下来求我的。”

男人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脸,阴狠的瞪了几秒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