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巨大身躯缠绕住老楼的大蛇,竟然被小蓓一巴掌击退了。
楼下的人,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楼上的人已经目瞪口呆,屋子里的危机短暂解除了,她们都一脸震惊。
“小蓓,你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
小蓓难以解释,因为她身上发生的变化,至今都没有得到过解答,但她隐隐察觉,自己的能力似乎超出了想象。
楼下,赤蛇本人自然知道大蛇为什么突然退却,是遭到了极为奇怪的灵力破坏,才让大蛇被击退,他不可思议的皱起眉,楼里躲着的女孩们,竟然也有人身怀绝技。
此时的罗尘,趁着间隙完成了画地为牢,地面升起一道金光法阵,把整栋楼保护起来,缠绕这大楼的巨蛇也被阵法阻碍,无法再靠近。
赤蛇抚摸着红宝石戒指,大蛇也在一瞬间收回到戒指中,“你以为这小小的法阵,能护得住你们?你能画阵,我也能破阵。”
“你破阵也是需要时间的。”
罗尘知道自己即将昏睡,他转身便跑到了楼上,踉跄的推开门,屋里的女生见他回来,连忙上前搀扶。
“你怎么样了,受伤了?”
“他们的实力,还不配让我受伤。”罗尘拉住卓梦的手,叮嘱道:“我中了催眠术法,想办法唤醒我。”
“怎么唤醒,我不会啊。”
可惜,下一秒罗尘就闭眼睡着了。
失去了主心骨,女生们都没了主意,卓梦才刚刚入门玄术,哪怕她有潜力,自我领悟的时间也太短了,她询问自己的青蛇到底怎么做。
青蛇爬到罗尘面前,开始吸收他中的催眠毒素,奈何那催眠毒素是养虫人炼制的,青蛇自己吸收之后也开始昏昏欲睡,只吸了一半,便返回了卓梦腿上,变回了纹身。
卓梦怎么唤醒纹身,都无法叫醒自己的青蛇了,屋子里的几个女生没了办法,楼玉的心情在经历了今晚的惊吓与慌乱之后,顿时泄了气。
她感谢罗尘无条件的帮助她,对这个年下的小男生有着莫名的感动,但……最终还是输了?
她不怪罗尘,一个人对付五个,哪怕楼玉不懂斗法,也看得出来罗尘是个很强的人,只是斗不过对方的卑鄙手段。
既然输了,她不该连累屋里其他的女生,她从怀里拿出了烟灰缸,心中想着,就到这里吧,我把东西交出去。
一只白白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抓住了楼玉的烟灰缸,她侧头看了一眼,竟然是陆小白,她惊讶小白到底要做什么,正要开口询问,陆小白对她摇了摇头。
楼下,五鬼众人纷纷施展破阵术法,从各个角度在肢解法阵的根基。
一辆白色的豪车缓缓停在了楼下,首领赤蛇看到了车,觉得有些熟悉,随后车门打开,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男生走了下来。
“高老板?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罗尘不好对付,你们五鬼也拿不下他,看来我猜对了。”
赤蛇走上前,“高老板,我们会拿到狐仙宝物,只是时间快慢而已,你特意赶来,是想就地砍价吗?”
“我高海凡不缺钱,只要宝物到手,我会立刻付钱,一分不少你。”
来的人正是高海凡,他便是五鬼口中收购狐仙宝物的老板。
赤蛇对高海凡的出现,似乎有些不满,“你是觉得我们动手太慢了?这里是闹市区,动静搞的太大,会引来其他驱鬼师。”
“我当然明白赤蛇老大的难处,我只是有点好奇,狐仙宝物是不是谁都能用的,你们信誓旦旦的说能找到宝物卖给我,可如果宝物到手之后,我根本无法开启,岂不是买了一个废品。”
狐仙宝物的秘密,知情人少之又少,宝物使用者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外人。
赤蛇说道:“我和楼福安做了多年的朋友,关于狐仙宝物的秘密,我知道一个很关键的消息,宝物该怎么用,外人不知道,但如果宝物的主人死了,没有留下传人的话,你猜会发生什么?”
“我听说,主人死了,宝物会寻找下一个主人,但这传言过于离奇了,难道随随便便就能被下一个人用?”
“并非这么简单,宝物一旦失去主人,并且没有传承者,就会自我封印,无论什么方法都无法被外人唤醒。”
这就是狐仙宝物神秘之处,传言这宝物会认新主人,但又传言这宝物外人无法开启,两个传言是有矛盾的。
赤蛇低声说道:“狐仙宝物在失去主人之后,会自我封印九年,对应了九尾狐狸的传说,而九年期限一到,便会解除封印,下一个开启它的人,就是新的主人。”
“原来如此。”
高海凡恍然大悟,狐仙传说的矛盾一下子就解释得通了。
“我们从楼福安的女儿口中得知,他已经去世了八年,九年的期限马上就到了。”
“还有多久。”
“就在今晚,今天是楼福安的忌日,午夜十二点一过,狐仙宝物就会自动解除封印,谁开启了它,谁就是下一任主人。”
所以赤蛇选择在今晚动手。
高海凡看了眼时间,距离午夜十二点只有十几分钟了,他呵呵的笑了,别墅里收藏了那么多的宝物,恐怕都不如一个狐仙宝物。
因为每一个狐仙宝物,都有可能是几代人或者几百年传承下来了,宝物中收集了历代使用者的术法,可以说是包罗万象的宝库。
“赤蛇老大,我看你们的动作太慢了,不如让我的人出手,帮你一把。”
赤蛇皱起眉头,“你的人?在哪?”
“就在楼上。”
话音刚落,老楼的二楼,一个穿着JK的娇小妹子破窗而出,一跃落在了地面上,同一时间老楼的画地为牢法阵也解除了。
陆小白拿着烟灰缸,毫不犹豫的丢给了高海凡,“东西给你了,立刻付钱。”
“高手,论收钱办事,你才是业内第一人。”高海凡晃了晃手机,表示钱已经打过去了。
楼上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