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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你们这么说.........”

原庄园里的求生者们肯定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让他们看了一出大戏,并且这一出大戏还在不断的发展着。

先是早上园丁对着克利切做出了那样奇怪的举动,紧接着中午的时候,克利切被人推下了楼梯,然后现在.....嗯......另一个世界的守墓人好像一直被另一个世界的人们为难着呢。

这真的让安德鲁非常非常的为难,还记得安德鲁代表的东西吗?富饶和安逸。

这也就使了安德鲁有了一小部分可以创造东西的能力,就像庄园主一样。

莉迪亚并不想要奢侈有多么棒的东西,他只是想以后从安德鲁这里讨要一副手术器具。

莉迪亚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会很危险,但是他没想过这么危险,他只带了一些必需的药品绷带和一些外伤的药,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好克利切头上的伤口。

伤口渗出的血已经浸湿了一块又一块的纱布了。

再不想点办法的话,克利切就算没有摔死,也会因流血过多而死的。

“可是就算你们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呀!!!我是可以创造东西没错,但是需要等价交换!!!!”

安德鲁也急了,他何尝不担心克利切的伤口呢?可是没有人用同等价值的东西跟他交换的话,那么他就无法创造出对方想要的东西。

这就像是既定的规则一样,就算安德鲁想要给自己的家人们开后门,但是他最多只能————

“给我一个属于你们且必须是金属的东西吧,这样子就可以了。”

这是安德鲁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给!”

奈布毫不犹豫的掏出了自己的廓尔喀军刀,这是他身上唯一一个金属的东西了。

“这个可以吗?”

裘克从自己的手指上摘下的自己与娜塔莎结婚的戒指,这枚戒指是由钻石和白银制成的,白银也是属于金属。

对于裘克的行为,娜塔莎并没有生气,因为她也拿出了裘克送给她的那个八音盒,虽然这个八音盒是陶瓷做的,但是里面的轴承仍旧是金属的,应该也可以。

“用这个!”

弗雷德里克拿出了他的音叉,这东西也就调音的时候才有点用了,大不了以后在这个庄园里他不弹钢琴了,但是现在救人要紧。

“我身上没有太多金属的东西。”

诺顿翻遍了自己的每一个口袋,终于找出了一枚金币,这个应该也可以吧?如果不够的话,他记得他的行李箱里还放着好几块黄金,他可以现在跑过去去拿。

“用这个。”

瓦尔莱塔直接拆下了自己左臂的假肢,这个东西反正就是金属做的。而且反正只是少了一条假肢而已,大不了回到庄园以后,她再重新装一个就是了。

“有一点小,但是应该也可以吧。”

卢基诺能从自己身上找出的金属的东西,只有他随身携带的针的针头了,虽然有点少,但是也算得上是金属的东西吧。

“这个可以吗?”

就连罗比也拿出了他最宝贝的童话书,虽然书是纸做的,但是书上为了连接书页而做的卡扣,却是金属的。

众人接二连三的从自己身上找出了金属的东西。

他们这样的行为倒是引得原庄园的求生者们惊讶不已,毕竟其中有不少东西对他们而言应该都是很重要的才对。

结婚戒指,定情信物,金币,廓尔喀军刀,童话书,研究试剂,八音盒................

哪一个不是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可是现在他们为了另一个世界的“慈善家”,居然完全不在乎了。

“都别说了!!!!!”就在这个时候,莉迪亚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我是医生!向安德鲁索要医疗器具也是我要求的!我自己承担这笔交易!”

说完,莉迪亚拿出了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在看清了那个东西以后,医生连忙跑上前去,抓住了莉迪亚准备把它往前递的手臂。

“你疯了吗?这可是皇家医学勋章!每一个医生的荣耀!”

医生简直要疯掉了,如果让她来选择的话,她肯定会把这个勋章看的比命还要重要的。

“你才疯了呢!!!”莉迪亚本来就着急,被医生这么一打岔,她也彻底发火了。

“我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如果为了那些可笑的荣耀,而放任一条生命在我的面前流失的话!那么这个东西跟废铁有什么区别??!!”

说完,莉迪亚用力的甩开了医生的手,将勋章递给了安德鲁。

.......................................................

“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莉迪亚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手套和口罩。

莉迪亚已经将克利切头上的伤口给缝合好了,现在就只等他慢慢静养了,已经一切都处理好了。

突然,裘克问了她一句,“真的不后悔吗?”

那东西对每一个医生而言都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以此为交换,真的值得吗?

“那么你当初拿出结婚戒指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莉迪亚反问道。

“不后悔。”因为无论那枚戒指是否存在,裘克和娜塔莎的爱都不会改变。

“那么你拿出你的廓尔喀军刀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如果为了所谓的荣耀而放弃自己的家人的话,那么对于尼泊尔战士而言才是真正的玷污了他们的荣耀。

“那么你拿出你的八音盒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那个八音盒娜塔莎确实很宝贝,但是与家人相比,却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那么你拿出你的假肢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瓦尔莱塔始终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死去,她做不到。反正只是一条假肢而已,在庄园里又不是没有备用的,顶多是在回去的这段时间以前,少一条手臂而已。

“那么你拿出你的金币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诺顿父亲的事情已经让诺顿彻底看透了,在金钱和家人之间做出选择的话,诺顿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人。

“那么你拿出你的试剂做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卢基诺本来会做出那个试剂,也只不过是想要加速克利切伤势的愈合而已,既然克利切不愿意,那么他也愿意付出自己的试剂,而交换一个他更愿意接受的东西。

“那么你拿出你的音叉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弗雷德里克会弹奏钢琴,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弹奏的,如果连听众都没有了,那么他又为何要弹奏钢琴呢?

“那么你拿出你的童话书作为交换的时候,后悔吗?”

“不后悔。”虽然克利切叔叔以前对罗比并不是特别好,但是罗比早就已经原谅他了,克利切叔叔已经改正了。更何况要看着一条生命从自己眼前流逝,罗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那你们都不后悔,我也不后悔。”

医生永远不会因为救治的病人而感到后悔的。

............................................................

“...............”

奈布有一些好奇的看着园丁送过来的这一朵雏菊。

克利切虽然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他还是陷入了昏迷当中。

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毕竟那个想要伤害克利切的人看这一次没有杀死他,保不齐可能会来第二次。

所以这段时间里,奈布,裘克,诺顿还有卢基诺,他们四个人一直守在克利切的房间这里。

“你看过克利切的笔记本了,是吗?”

终于在一连几天之下,奈布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园丁也没有想隐瞒,直接回答了,“是的。”

说完了以后,二人相顾无言,直到园丁率先打破了沉默,“皮尔森先生.......还好吗?”

“不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奈布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很抱歉......”园丁痛苦的掩面哭泣,她大致也能猜的出来,克利切之所以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完全是因为那天早上她做出的那种出格的事情。

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吧,奈布怎么对待人的态度变的如此冷漠了呢?

事实上,他一直那么冷漠,只不过原本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呢,他把自己的语气放柔和了。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家人讲话,还是冷冰冰的。

但是现在他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奈布只把她当成是长了一张跟丽莎一样脸的人而已,完全没把她当成过丽莎。

她只是长得像而已,但她不是丽莎。

所以奈布说起话来完全毫不客气了。

又确切的说,奈布没有当场揍园丁一顿都算得上是他手下留情了。

虽然奈布知道自己这么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迁怒,但是凡是伤害到自己家人的人,他可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有意,还是无意的。

奈布在收下了这朵雏菊以后,直接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完全不在乎走廊上面的园丁是怎么想的。

当奈布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后,他满脸怒气地将手中握着的那朵雏菊狠狠地甩到了桌子上,仿佛它是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雏菊在与桌面碰撞的瞬间弹起,然后又无力地滚落一旁。

站在一旁的卢基诺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你啊,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虽说这事儿或许和园丁有点关系,但人家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然而,奈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紧咬着牙关,眼中燃烧着怒火。

“哼!我才不在乎这些呢!”奈布冷哼一声,迅速从腰间抽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廓尔喀军刀。只见他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将军刀朝着桌上的那朵雏菊猛刺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军刀深深地插进了坚硬的木头里,强大的冲击力甚至直接穿透了厚实的桌面。而原本娇嫩欲滴的雏菊,此刻已在巨大的力量下变得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花瓣散落一地,宛如一片凋零的残梦。

“在战场上,这种碍事的蠢货,我不从背后捅他刀子就已经不错了。”

这种碍事的蠢货,在战场上连一天都活不下来,即使活下来了,也会成为那种碍手碍脚的货色。

对于奈布的行为,卢基诺也不再做和评价了,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小声点。”

因为克利切还在睡觉。

事实上,莉迪亚的手术非常的精湛,克利切已经完全没事了,他现在只需要好好静养。

但是大家却都不约而同的隐瞒了,克利切已经没事了的,这一件事情。

因为那个伤害了克利切的家伙,肯定会再次出手的,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主动出击,斩草除根。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奈布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仿佛要将那个家伙生吞活剥了似的。

“谁说不是呢?”

..................................................

园丁一路上可以说得上是抹着眼泪走回去的,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奈布说的确实没错,克利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园丁甚至开始好奇自己的身上是不是真的带着厄运了,为什么每一个靠近自己,对自己发出善意的人,最后都会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医生是这样的,现在连克利切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