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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克利切捂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里是哪里?”

克利切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感觉好像是宿醉了。

当脑袋开始清醒了以后,首先恢复的是嗅觉,克利切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看来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喝酒了。

克利切下意识的想起床找水喝,但是他刚刚坐起来,脑袋便感到了一阵眩晕与刺痛。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画面,孩子?几个小孩子?

克利切晃了晃脑袋,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脑海中会突然冒出几个小孩子的样子,这几个小孩子是……等等……他们是谁?!不对,我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克利切这才猛然的发现,自己居然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叫克利切,甚至不清楚这里是哪里,自己在什么地方。

如果说这是宿醉的症状的话,那这也太夸张了吧,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人喝酒喝多了,把自己喝失忆了呀?!

克利切坐在床边,拼了命的回想自己之前的记忆,可是这么做唯一造成的结果就是脑袋一阵刺痛,然后又再次看到了那几个孩子的画面,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没办法,克利切只能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只要一开始回忆就会想起那几个孩子的样子,自己甚至都不认识他们,但是………

从记忆里的片段,克利切可以确定的是,那几个孩子认识他。

而且甚至还有一个片段是克利切拿着一锅的食物分给了那几个孩子吃。

还有一个一闪而过的片段是克利切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玩偶,递给了他们当中的一个小女孩。

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回忆的背景无一例外的都是非常破败的地方,可是自己在这………

克利切环视了一下周围房间里的布景很明显,跟记忆里的片段不符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克利切陷入迷茫当中的时候………

“当当当……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了克利切的耳朵当中,他的房间门被敲响了,而且很明显敲响他的人非常的急切,他甚至注意到房间里一直没有回答,甚至都有砸门的感觉了。

是开还是不开?

克利切陷入了思考………

但是很快,克利切就没办法思考了,因为他的房间门直接被人给撞开了。

来者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家伙,从年龄来看,大概还不到20岁,穿着一身贵族的衣服,但是他的衣服上面却奇怪的留有红酒渍。

至少从外表来看的话,这个家伙应该昨天晚上也喝酒了。

这是克利切在脑海中得出的结论。

“哦,谢天谢地,还活着的家伙。”而那个撞开房门的家伙,抬头看见了克利切这个活人以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来者健壮,就想要给克利切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克利切直接躲开了他,并且询问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还有活着的家伙?”

“你忘了?哦,对也对呢……嗯……我也是这样的,我,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约瑟夫,跟你一样是被困在这里的人。”来者自称自己为约瑟夫。

“等会儿,什么叫做困在这里?!”克利切敏锐的抓住了面前这个叫做约瑟夫的家伙话里的重点。

“我知道你一定很迷茫,先冷静下来,我们先去楼下大厅里集合好吗?在那里会跟你讲述一切。”说完,约瑟夫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克利切虽然对面前这个神神叨叨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是从他刚刚的话里可以得出结论,只要前往大厅的话,在那里应该可以遇见更多的人。

莫名其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克利切还是觉得自己跟更多的人交流,寻找帮助会比较好。

克利切最终决定还是听从那个男人的话前往大厅,但是克利切刚刚踏出房间门,却发现刚刚那个叫做约瑟夫的金发男人正在逐一敲着这条走廊上的每一个房间。

“看来他是个负责通知的家伙。”克利切在心里得出结论,他并没有想要帮助约瑟夫的意思,便直接走下了楼梯。

………………

在确定了克利切已经走下了楼梯,并且绝对不会听到他接下来所说的话以后。

约瑟夫,哦,不对,应该说是克劳德长舒了一口气。

“我的演技怎么样,哥哥?”克劳德对着面前紧闭的房间门问道。

“非常完美,克劳德。”约瑟夫打开了房间门,从里面露出了头。

约瑟夫和克劳德他们看起来与其说是在对话,更像是在照镜子,他们长的一模一样,也理所应当一模一样,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那么接下来该我们登场了?”在离约瑟夫和克劳德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了接下来应该登场的奈布和卢卡斯。

“………最好再等一会儿。”约瑟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怀表,然后得出结论,现在他们下去的话,感觉时间有一点太赶了,“约瑟夫”不可能这么快敲完这条走廊上面的每一个房间的等一会会比较好。

“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还没上妆?”约瑟夫指的是奈布为什么还没有把自己身上弄得血呼啦啦的样子,要知道接下来奈布身上的伤口可是重头戏呀。

没错,要知道原本奈布可就是一位雇佣兵,而且曾经还上过战场,他身上的伤痕肯定不计其数。

虽然当时大家邀请他参加本次游戏,并且告诉他原因的时候,他差点气的想打人。(;`o′)o

因为他们给克利切编织的这个游戏背景里,需要一位像奈布一样身上布满伤疤的身为保护者的角色。

“由于要再次画上伤疤的话,实在太费时间了,所以找你这样的身上原本就有很多伤疤的家伙,会更加方便。所以说就拜托你咯~”(庄园主原话)

现在想起来,奈布还是骂骂咧咧的。

“奈布!闭眼!”卢卡斯突然大吼了一声。

奈布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然后……

一大股红色的,粘稠的,腥臭的液体,就这样直接被卢卡斯泼到了奈布的身上。

“卢卡斯………”奈布的眼神看起来是真的要吃人了,如果接下来卢卡斯不能给他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绝对会直接掐断卢卡斯的脖子。

“咳咳……我这不是…为了…咳……快一点……咳咳咳………松手要死了……”卢卡斯一边解释,一边用拍打着奈布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奈布的手,怎么跟铁钳一样?

最终,奈布还是没有选择掐断卢卡斯的脖子,因为卢卡斯说的其实也是没错的,接下来的时间确实有点不太够了,比起一点点将血泼在自己身上,还是直接整个倒会比较方便。

虽然奈布表示自己很不爽就是了。

“好了,别闹了,奈布,你赶紧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快一点。”克劳德也看了一下自己哥哥身上的那个怀,表现在他们已经耽误了一点时间了,如果不赶紧的话就要赶不及了。

那不听话的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然后任由克劳德和约瑟夫拿绷带在自己身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同时,一旁的卢卡斯也蹲下来拿剪刀将奈布的裤子剪开一个又一个小口,然后再用手撕烂。

终于在他们三人共同的努力下,奈布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经历的一场拼死拼活的厮杀,才侥幸的活了下来一样。

“计划都清楚了吧,不需要我再重说一遍了吧?”约瑟夫最后确定一下。

“放心吧,我们记得都很清楚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我们才不会破坏他们呢。”卢卡斯一边嘴里回答着约瑟夫,一边在自己的手上也沾了一点血迹,毕竟他扮演的角色,可是刚刚帮奈布包扎伤口的人身上沾一点血迹很正常吧。

“那好吧,我们走吧。”约瑟夫和卢卡斯一起扛着奈布的肩膀往楼下走去。

临走前,约瑟夫给自己的弟弟克劳德比了一个手势,克劳德立马心领神会,接下来他只需要躺在床上就可以了。

…………………

当克利切按照那个叫做约瑟夫男人的指示,来到楼下的大厅以后,他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几个家伙。

一个留着奇怪的黑色长发的一直低着头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富裕的样子。

克利切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他总给克利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克利切决定跟他保持距离。

一个灰色头发的小男孩戴着口罩,身旁还放着一个奇怪的箱子,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残缺的记忆里总是冒出几个小孩子的身影的关系,克利切觉得这个灰头发的小男孩看着挺亲切的。而且一个小孩子肯定没有什么攻击力,克利切决定把他纳入需要保护的范围里。

一个奇怪的白色头发的家伙,但是从他的样子来看,克里切可以确定的是,他还只是一个少年,没有成年的样子,而且这个白头发的家伙也全程低着脑袋,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但是他嘴里喃喃自语,好像在哼着什么歌谣。

由于距离过远,克利切听不清楚他在哼哼唧唧些什么,但是克利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见这个白色头发的家伙,下意识的就有一种胆寒的感觉,克利切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吧。

这里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铂金色头发的,看起来有一些瘦弱的孩子,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克利切,但是克利切能看的出来这个孩子受过高等教育,应该也是一个贵族吧?

克利切对于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了,又或者说由于脑海中一直闪过的片段的记忆,让克利切总是下意识的对小孩子有包容心,克利切觉得只要是小孩子,那么自己就应该保护他们。

“各位好,你们还好吗?知道这里是哪吗?”克利切根本就不清楚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只好像这样笼统的打招呼。

“哦?”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有一头黑色长发的男人。

克利切虽然觉得这一头黑色长发的男人阴阴沉沉的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毕竟是第一个跟自己搭话的人,克利切觉得自己应该要保持最起码的礼貌。

“你好先生,我叫克利切,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克利切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向面前的男人伸出了手。

“…………你不记得了?”

又是这样的话………克利切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他询问的人,反问他不记得了吗?

克利切觉得有一点恼火,他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了。

而克利切面前的黑色长发男人,好像也注意到了克利切的怒火,于是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安东尼奥,很高兴认识你,克利切先生。虽然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你应该已经不记得我了。”

面前这个叫做安东尼奥的男人一说话,克利切才闻见了他嘴巴里传出来的酒味,看来这个男人应该也喝酒了。

克利切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嘴巴里的酒味实在难闻,他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撇开了自己的脑袋。

“哦,真抱歉。”安东尼奥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我又无可奈何,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后半段的话,安东尼奥说的很小声,但是克利切还是听见了。

克利切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是古怪,无论哪里都散发着处处诡异的样子,克利切想要更加快速的离开这里,然后……去寻找自己记忆中的几个孩子们。

就在克利切想要转身离开大厅的时候,大厅的门却先一步被另一边的其他人给踹开了。

“各位!酒!!快拿酒来!!!”来者大声嚷嚷着。

但是克利切却异常的恼怒,刚刚那被踹开的大门,差一点点就砸到他的鼻子了。

但是当他看清面前闯入者的样子以后,克利切就立马意识到,现在也不是他生气的时候了!那位先生看起来确实需要帮助!!!

克利切看见之前自己遇到的那位叫做约瑟夫的男人和另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年一起抬着一个满身是血,身上扎满绷带,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的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而且刚刚大厅里的其他人可能是听见了约瑟夫的叫喊声,连忙冲向了厨房的方向,想从那里再翻出几瓶酒来。

“这是怎么回事?!”克利切一边帮着约瑟夫他们几个将这个受了重伤的男人抬到了大厅的桌子上,一边向他们询问。

但是克里切还没来得及询问更多的事情,有人慌慌张张的从厨房里拿出来了几瓶酒,跑了回来。

“让开!”那个跟着约瑟夫一起闯进来,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的少年,一把推开了克利切。

克利切对此非常不满,但是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他也决定原谅这个无理的少年了。

只见那个叫约瑟夫的男人慌慌张张的将酒瓶塞打开,将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这个重伤的男人身上。

酒精的灼烧让那个重伤的男人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的克利切,这才反应过来了,他们要干什么!

克利切上去一把夺过了约瑟夫即将要倒在那个重伤男人身上的第二瓶酒。

“你疯了!你这样只会加重他的痛苦!除此之外什么用也没有!”

克利切觉得他们简直是疯了,他们这么做根本是无用功。克利切决定背起这个重伤的男人,然后带他去外面寻求医生的帮助。

“没用的……出不去的………”那个重伤的男人说出了这最后几句话,以后又再次的昏迷了过去。

“奈布!!!”周围人惊叫出了他的名字,克利切才知道了这个重伤的男人名字,叫做奈布。

然而,周围的人再怎么叫喊奈布的名字拍打他的脸颊,奈布都没有再次醒过来,但是还好,奈布的胸口还有起伏,他应该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喝一口吗?”约瑟夫给克利切递了一瓶酒过去。

“你疯了?!”克利切用力的拍开了约瑟夫递过来的酒瓶。

约瑟夫费了老大的劲,才没有让那个酒瓶掉在地上摔碎。

“你有毛病啊?!”这一次是那个白头发的少年吼出来的,他看起来对克力切差一点点就毁掉一瓶酒的样子,非常的生气,甚至大过照顾那个重伤的男人。

“你们都疯了!!!”克利切简直是要崩溃了,他就搞不懂了,在这群人的眼中,难不成一瓶酒比命还要重要吗?!

“安静!!!”这一次是约瑟夫出现主持了大局。

“克利切先生,我们知道你现在很着急,我们也能理解你现在的状态,因为我们曾经都有过,坐下,冷静一点,听我们把事情跟你解释清楚好吗?”

克利切虽然现在非常的生气,但是他现在也确实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现在的状态,所以他便忍着气愤坐在了椅子上面。

“很好。”约瑟夫确定了克利切,愿意听他们接下来说的话,于是继续说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在你听起来非常的匪夷所思,但我敢对上帝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所以你先不要打断我好吗?”

克利切点了点头,他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并且周围人对一个重伤的男人熟视无睹,还要更离谱的了。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克利切先生,很抱歉的通知你,你可能要永远困在这里了。”约瑟夫略显遗憾的说道。

“你说什么?!”克利切当机立断的就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什么叫做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冷静冷静,听我们跟你慢慢解释好吗?”自己说的话突然被打断,约瑟夫仿佛一点也不惊讶,继续往下说道。

“想要离开这里的代价,你也已经看到了。”约瑟夫示意现在躺在桌子上重伤的奈布。

“他和莉迪亚,还有阿尔瓦和卢基诺,以及里奥。他们曾经尝试过逃离这里………他们组成了一个小队,想去外面尝试,看能不能离开这里,但是结果显而易见……”约瑟夫说到这里,眼眶中似乎有泪光闪过。

“就奈布一个人活着回来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回来的。”约瑟夫指的是内部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不人不鬼,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回来了。

“他们遇见了什么?”克劳德也开始明白了,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处于一种危险的情况下,所以他必须尽可能的得到情报。

“不知道……”约瑟夫顿了顿,“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这所庄园以外的森林里,肯定有怪物。”

“哈?怪物,你在开什么玩笑?”克利切肯定是不幸的,世上有怪物,这怎么可能呢?

“我曾经跟你有相同的想法。”说话的是之前帮着把奈布扶进来的那个少年,“顺带一提,我叫做卢卡斯,之前跟奈布一起出去探寻出路的那个阿尔瓦是我的老师,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听到卢卡斯这么说,克利切表示他深感遗憾,但是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少年可以这么的笃定?

“看见外面的雾了吗?”卢卡斯指了指窗户外面。

克利切顺着卢卡斯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白茫茫的雾,雾很浓很浓,克利切只能看到庄园外围的几棵树,然后再往后就是白茫茫的雾了。

“但是这不就是普通的雾吗?”克利切搞不懂这有什么可以当做证据的。

“如果我跟你说这个雾气已经整整有近一年没有散开了呢?”卢卡斯悠悠的说出这一段话。

“你说什么?!”克利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外面的雾有整整近一年没有散开了?!不对!那么照这个叫做卢卡斯的少年这么说,他和这些人已经困在这里整整一年了?!那为什么他一丁点记忆也没有?!不对,已经整整过去一年了。那他记忆片段里的那几个孩子怎么样了?!

克利切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当中。

一旁的约瑟夫看出了他的困惑,于是从酒瓶里倒了一杯酒给他,“喝一点吧,你会想起一点事情的。”

克利切毫不犹豫的拿过酒杯,一饮而尽。他现在确实是需要一点酒劲,好让自己受了打击的大脑稍微平静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约瑟夫给的这杯酒真的管用,克力健好像真的回想起了一点记忆片段:

那是他跟这里的其他人一起生活的记忆,他还记得他跟这里的一些人一起想办法寻找出路,但是很不幸的是,有一天晚上外面的雾气不知怎么的,突然涌进了庄园里,克利切为了保护还在一楼的小孩子不幸吸入了雾气。

就这么多了,克利切就记得这么多了。

有了这个记忆片段以后,克利切赶忙在大厅里寻找记忆里他不惜以身涉险也要救下的那个小孩子。

“………我很遗憾。”约瑟夫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克利切的心都凉了,因为约瑟夫会这么说,那就代表着那个孩子很可能已经死了。

“你想起什么了,对吗?”约瑟夫再次询问道。

“是的……”克利切一边回答,一边看向了窗外,“………外面的雾气很危险。”

但是克利切就真的只记得这么多了,面前的男人的身份,还有大厅里其他人的身份,克利切仍旧是不记得。

但是克利切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警惕了,至少他知道这些人不是想要害他。

“我会给你解释一切的,只要你冷静,仔细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