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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说到做到,真的在第二天午时和孙阁老提出了去看望师傅的请求。

孙阁老不高兴归不高兴,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病了,确实要回去尽孝。

批准了孙女后,他又提起了夫婿一事。

这次直言,新年进宫参加宴席时,务必要好好考虑几位皇子,尤其是太子。

祝卿当然顺从的口头上答应下来,这才哄好了祖父。

知道祝卿说服了祖父,明日一大早走,孙宁宁终于顺了口气,不再那么压抑。

这两天,她心中压着对少年的愧疚感。

吃不香、喝不下,心情特别不好。

杏儿想尽办法逗小姐开心,小月默默绣着各种小动物形状的香囊。

第三日

孙宁宁紧张地一大早就起床了,她知道躲不过死士的监视,于是便一边走一边聊。

故意将说话声放大了些。

“姐姐的师傅这次病的来势汹汹,希望没事”

杏儿以为是真的,跟着劝慰:“当然没事,大小姐的师傅可是很厉害的!”

孙宁宁说:“嗯!姐姐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我们赶紧去送送!”

主仆三人离去,在侧门送走了祝卿。

临行前,孙宁宁将自己做的小香囊袋偷偷塞给了祝卿。

她凑上前,在小门外,压得极低的声音说:“哥哥,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就当出去游玩两个月。”

祝卿听她叫哥哥,笑了。没忍住捏了下孙宁宁的脸颊。

还是装扮成女人的他,做这个动作很自然,嗓音却变成了少年的清朗音:

“妹妹别担心,你哥哥厉害着。笑笑?”

要不是楼内事务多,加上孙宁宁又苦苦哀求着一定要他离开。

他这么重信用的人,怎么能没完成委托人的事就半途离开?

孙宁宁红着鼻子吸了吸,笑得裂开嘴,露出白白的小牙,“对,哥哥!”

这一世,她有个古板严肃却心软的爷爷,有个憨憨的甜美闺蜜,还有如今这个处处护着他的哥哥。

无论如何,他们三个都不能有事!

祝卿见她又哭又笑的,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呢。

掏出手帕替她擦眼角,温柔的真像个大姐姐。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太冷了,快回去吧。七天后到金陵了我给你来信。”

孙宁宁赶紧随便抹了把脸,替他关上小门。

“再会。”

“再会。”

...

马车远去,暗中的死士也离开。

萧瑟的冬季街道上,孙宁宁默默攥着拳头。

站了五分钟后,她摸上左心口。

脑海里喃喃自语道:

【统子,我为什么变得这么快?我现在想起白泽,竟没有了甜蜜心动,只有委屈和难受,还有一丝丝的怀疑。】

【一段良好的感情,应该是互相成长,应该是互相包容。是发自内心地聆听对方的需求,给予安全感...】

【他分明是很爱我的,我真的不想和他玩心计,也不想和他互相拉扯】

【况且...】

【我根本玩不过他】

系统分析道:【宿主,你没有错,众所周知,人类的多样性决定了人类有成千上万的性格】、

【从分析来看,白泽是属于女人很容易被打动,坠入爱河也很快,但是分手率极高的性格。】

【在他看来,你是他的所有物。加之这个世界本就是复仇的世界,没有三观,道德约束。】

【他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来,都可以预想到。】

【宿主不必自责,您曾做了一辈子好人,这辈子是来享受的,不是来拯救世界的。】

孙宁宁再次沉默下来。

许久过后,她转身回去,眉头一直没松开。

在她自认为没有问题的一件小事,白泽却不这么认为。

得到过命令的死士,一个跟着“孙婉婉”的马车去了,另一个回秦王府汇报了。

白泽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召集了部下安排部署。

见在孙府的死士又来汇报,他皱起了眉。

听到说孙婉婉一大早就和孙宁宁告别,一路南下后,他手中的玉石印章都被捏碎了。

“跟去了?王妃如何?”,冷冷的声音响起。

死士面无表情回答:“王妃不舍得大小姐,还哭了,大小姐为她擦了眼泪,姐妹二人亲密地说了会儿话,而后一路朝西南方向而去。”

白泽盯着死士,思绪转了好几个弯。

过了许久,白泽才开口:“再找几人去盯着孙婉婉,务必查清楚。”

死士应声退下。

白泽将这几日以来,孙宁宁所有的行为都想了一遍。

之前忽略的问题,如今一一说的通了。

“宁宁真聪明”

无论是乖巧的宁宁还是聪明警醒的宁宁,他都很喜欢。

只要是她,他总能心里时而发软,时而刺挠。情绪很容易被她拿捏。

一天不抱她,心痒手也痒。

还有两个多月,白泽早就不想等了。

他没有望京贵公子的那套“君子”作法,他不碰孙宁宁,情愿无数个夜里独自回来冲冷水,或是自己用手。

原因是,第一次一定要完整的给他的挚爱。

被孙宁宁占有,那才是至高的愉悦。

白泽坐了一会儿,起身穿衣。

“备车,去阁老府。”

...

两刻钟后

孙宁宁被白泽压在闺房的窗台边,亲的脑袋晕乎乎的。

可怜的两个东西被他肆意把玩,都弄疼了她,而这一回,孙宁宁忍着没有吭声。

反而扬着优美的天鹅颈,露出衣襟下皙白一片,深邃的沟壑蜿蜒起伏。

“哈,阿衍,你,别...”

白泽在情事上并不听孙宁宁的,沉着眼,唇角勾着蛊惑人心的笑。

“宁宁想要就说。”

“我服侍宁宁。”

孙宁宁是害怕的,她察觉白泽的情绪不对,可她不能表现出异常。

于是她放下了环着他脖子的手,往下。

白泽惊讶地闷哼一声,“宁宁这是...”

孙宁宁眼中带着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泪水,说了句:

“想快点成婚。”

快点吧,快点吧。

我。

我动摇了。

可是,我根本不想动摇的!老天爷,求你别耍我!

白泽亲吻她的眼角,将苦涩的泪珠舐去,笑她:“用力点,宁宁真没用。”

“这么想嫁给我?嗯?”

孙宁宁没回话,动起了手。

她几乎是半哭泣半笑着,与白泽将除了最后一步外,都亲密了一遍。

她大口地、如失水的鱼儿一样渴求氧气,任凭白泽怎么折腾,她都十分配合。

且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主动。

魅惑地像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专下山吸食男人的阳气。

烛火下,白泽眼睛通红,用了两世的意志力克制住了。

他吻着孙宁宁一遍又一遍,喉间沙哑地溢出:

“宁宁,太坏了。”

“你等着!且等着!”

“...”

“宝贝,宁宁,夫人...说,你只爱我一人。”

...

“别和我闹脾气,别气我,别离开。”

...

“听话,什么都给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