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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心寒坚定点头。

“妈,我句句属实,你要相信我。”

不等李青青说话,他又说:“妈,你别想太多,秦昭昭结婚的老公沈司乘绝对不是沈氏集团总裁。我很清楚,秦昭昭从来不认识沈氏任何人,沈总裁也绝对不会做小经理娶秦昭昭,因为秦昭昭不配。”

李青青虽听傅心寒说这些话,眼底却划过了一道疑虑。

傅心寒一看李青青不信任自己,当即满脸气愤。

“你又不信我。”他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为什么你从小到大从来不信我?为什么?”

李青青安抚傅心寒,“我信你,你别激动。”

傅心寒这才火气消了些许,恶毒的说:“妈,我要沈司乘死,我要秦昭昭回到我身边。”

李青青睨着傅心寒,“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爱上秦昭昭。”

“秦昭昭是我的东西。”傅心寒想到秦昭昭一脸傲慢,“我的东西不允许沈司乘染指。”

李青青眼中带着算计的阴险,“这事我会处理。”

……

此时,秦昭昭被沈司乘搂着离开,她躁动的心已经平复下来。

“没事了。”她抬手轻拍了一下沈司乘的手臂,“放开我,我有点喘不过气。”

沈司乘手臂紧绷了一下,才松开秦昭昭。

秦昭昭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沈司乘的距离。

就算她退了一步,她鼻息间除了酒的香,更多是属于沈司乘身上独有的强势男人气息,这比酒的香气还要醇的让她好似醉了那般。

一阵江风吹来,她单薄被酒打湿的裙子被夜风一吹,冻得一个哆嗦。

沈司乘深邃的凤眸暗了暗,他抬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秦昭昭身上。

秦昭昭感到属于沈司乘的体温温暖了自己冰冷的身体。

她抬眼看去,正落在沈司乘漆黑深幽的凤眸中,顿时心跳漏了一拍。

沈司乘看到秦昭昭要脱下外套,凤眸冰冷,手按住她肩头,声音冰冷刺骨:“穿着。”

秦昭昭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没能脱下沈司乘的外套。

她不想让他生气,毕竟接下来她说的话非同小可。

“我们先回去吧。”她直视着沈司乘,又补句,“我的车在车库,我们去车库开车。”

沈司乘:“好。”

车上秦昭昭和沈司乘谁也不曾言语一句,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出了电梯,沈司乘快了一步打开了家门。

“你先去洗澡。”他神情淡漠的看着秦昭昭,“最好泡个澡区区寒气。”

秦昭昭正想说话,只见沈司乘头也不回的回了卧室,只留下蹲在客厅冲着他叫了几声的十一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回了猫窝。

她没有泡澡,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卫生间。

以她近期对沈司乘的了解,他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永远收拾的一尘不染。

所以她早点洗好澡,让沈司乘去洗澡,冲掉身上的酒精。

她洗好澡进房间换了一套保守家居服,走到沈司乘房门口轻敲了一下。

“我洗好澡了,你也去洗个澡,洗好澡我们谈点事。”

她没有等到沈司乘的回应,这让她很意外。

总不能沈司乘趁着她洗澡的时候离开了?

她轻轻地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又一愣,总不能他被李青青砸伤,一直忍着到家就差晕倒?

这个想法出现在她脑中的时候,她立刻又否定了,因为江边到家里开车四十分钟,沈司乘真要晕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何况在车上的时候,她一想到沈司乘护着自己,心里复杂又暖心,时不时看向开车的沈司乘,不见他半点要晕的迹象。

“沈司乘?”她再次轻敲了门唤他。

她还是没能等到他的回应,犹豫了片刻,她手放在门柄上拧动,顿时打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雪冷香,她在沈司乘的身上闻到过,这不是普通的香水味,更像是他的体香,像他人一样清冷如雪。

房间没开灯,窗外路灯的光芒照亮房内,黑白调的次卧摆放着一张铺白盖黑的床,比主卧小的衣柜,靠书桌放着笔记本散发着光芒。

她一眼看完这个简单的房间,最后视线落在不远处小阳台的一道颀长身躯。

“照我的交代去办。”沈司乘低冷锋利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

秦昭昭站在远处看着沈司乘,他似是才察觉到自己的到来,缓缓转过头看向她。

沈司乘的脸隐藏在暗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只看到他把散发幽光的手机关上,又走到桌前合上了笔记本。

房内光线更暗了,既然沈司乘发现她走进屋,她顺势走到了灯的开关前打开了灯。

卧室内明亮如昼,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一下子感到不适微眯了一下眼,然后才看向沈司乘。

一眼,她看的脸颊一烫。

“你怎么没穿衣服……”她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沙哑出声。

话虽然这么说,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沈司乘的身体看。

沈司乘上身没穿衣服,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肌肉线条流畅好似完美的雕塑,他那结实的窄腰,看起来很有力气。

她看着沈司乘的腰脑中一下子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让她脸颊更烫,心跳也加速跳动起来,只觉得嘴里很干,又舌躁的不由的吞咽了起来。

沈司乘眸光幽深直视着秦昭昭,见她脸颊通红,眉眼间娇羞的样子,下压的嘴角微勾了些许。

“没想到你会进来。”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衬衫,动作好似放慢的慢慢穿着。

秦昭昭视线跟着沈司乘移动,轻声说:“我敲门了。”

沈司乘:“接电话,没听到你敲门。”

秦昭昭正想回应沈司乘,忽然看到他后背一片乌青,心头一紧。

“你受伤了。”

沈司乘转头看向秦昭昭,薄唇轻启声音低哑,“无碍。”

“你不该去挡下李青青的酒瓶。”秦昭昭复杂的望着沈司乘,“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

“我不挡着,那酒瓶砸你头上轻则让你破相,重则你脑震荡。”沈司乘纤长手指扣着衬衫扣子,目光漆黑幽暗的直视着秦昭昭,“这点小伤不碍事,主要你没事就好。”

秦昭昭听了沈司乘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你别穿衣服了。”她说了句,“你去洗澡,洗好澡,我给你擦点药油散散淤。”

说完,她快速离开了房间。

沈司乘站在原地许久,他微微敛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身体,拿着浴袍去洗澡。

秦昭昭有备用医药箱的习惯,所以她回到主卧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药酒坐在客厅等沈司乘洗好澡。

她打开电视,只为听点声响来平复内心的复杂情绪。

直到一道颀长身躯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其中时,她抬头看过去,瞬间落进了沈司乘漆黑深幽的凤眸中。

余光无意间落在他的身体上时,轰的一声,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沈司乘……你耍流氓。”她红着脸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