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玉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意识还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的瞳孔开始剧烈抖动,一会儿只有一只眼珠出现在眼眶里,一会儿又变成了双瞳,来回交替。
他的脸色变得漆黑无比,嘴唇也变成了深紫色。
“还不动手!”长生面不改色道。
人群中的阿越被体内的蛊虫驱使着靠近玉台中心,他轻松地一个跳跃,稳稳落在玉台中央,玉卓下方。
只见他修长年轻的手指放在脖子处,很快一只紫得发黑的小虫子从他的脖颈处钻了出来。
他的伤口瞬间愈合,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那只小虫子振动着翅膀,迅速冲向已经奄奄一息的玉卓,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他的眉心之中。
紧接着,玉卓的皮肤层开始疯狂乱动,两只小虫子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争斗起来。
只见玉卓的身体里有两道不同颜色的光芒正在激烈地追逐着对方,它们的速度非常快,眨眼之间就已经跑了好几个来回。
玉卓的表皮下面不时会鼓起两个大包,然后迅速地滑行过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快速移动。
这些虫子打得酣畅淋漓,但却把玉卓折磨得惨不忍睹,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那些从未见过如此可怕景象的女弟子们看到这一幕后,吓得脸色苍白,纷纷捂着嘴跑到湖边呕吐起来。
而那些还在水中浸泡着的小玄师们,则是一脸惊恐,他们像狗一样疯狂地爬上了岸。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半空中的玉卓身上。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穿着归一观服饰的弟子正悄悄地靠近闫臾。
那个弟子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中的锋利刀刃,狠狠地朝着闫臾的后背刺去。
“啊——”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众人闻声回头看去。
只见刚才还在玉台中心附近的长生一个瞬移到了闫臾身后。
那个拿刀的人此刻正被长生一脚踢在了腹部,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叮当——”那人手中的刀一下掉在地上。
紧接着,他狠狠地砸在了玉台边缘,四周的湖水受到冲击,瞬间剧烈地荡漾开来。
然而,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长生已经飞到了空中,然后重重地坠落下来,一脚踩在了那名正在地上打滚的人的后背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救......救我......\"那人一脸惊恐地望向归一观的小队长,发出了求救声,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之色。
此时,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归一观的小队长,眼中流露出各种各样复杂的神情。
面对这样的局面,小队长也感到十分为难,但又不能不出面处理。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对着长生说道:\"大人,不知我派弟子因为何事得罪了您?如果是我们这边做错了事,还望您高抬贵手,饶过他一命。我保证会好好约束门下弟子,不会再让他们在您面前出现,以免惹您不快。\"
小队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门内弟子的惨状,心中暗自叹息。
毕竟,作为归一观的一员,他必须要维护门派的脸面和尊严。
“你眼瞎了吗?”长生才不会管谁的面子不面子,直接怼回去。
“他有刀想要偷袭闫总!”玄天宗的弟子立刻跑过去把地上的刀捡起来放在归一观小队长面前,这脸打得啪啪响。
“我…没有,那刀是…我自己防…身用的,你…不能污蔑我!”那人气息不稳,趴在地上无法动弹,气若游丝还在狡辩。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我的实力需要污蔑你!”长生加大力道,随着她脚缓缓下压。
那人背部的皮肉被碎骨刺穿,汩汩鲜血染红衣袍,在他身下淌开,那人发出更加惨烈的惨叫,口中鲜血直往外冒。
长生看着地上的人,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时时警惕,这个人可能已经成功偷袭闫闫了。
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反应迅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闫臾真出了事她只怕没得庞大的功德支撑也会嗝屁。
更别说他还是她看着从小长到大须臾的转世,谁也不能在她眼皮下欺负他。
同时,她也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满。
他们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企图伤害闫臾,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想到这里,长生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她决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让他们明白,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挑战她的底线。
长生用力一踩,那人的背部血肉模糊,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疼得那人冷汗直流,脸色苍白如纸。
“啊——”那人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让人毛骨悚然。
长生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叫吧,使劲叫,最好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惨叫。”
说完,她又加重了脚下的力度,仿佛要将那个人踩成肉泥一般。
周围的人都惊恐地看着长生,不敢出声。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辣的手段,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长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毫无波澜。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保护好闫臾和自己。
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她的复活背后承载太多太多的信念,唯有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她们。
小队长咽下几口唾沫,正想后退几步却发现腿脚发软。
无心阁的人看着心里直哆嗦,幸好他们就是动动嘴皮子,要真动手只怕也是如此悲惨得下场。
还是这兄弟是真汉子也。
一个个闭紧了嘴巴,鹌鹑一样躲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
大家都不是傻子,人家实力远超各大掌门,何必诬陷一个小小的玄师,此人定是包藏祸心,玄天宗的人隐隐靠拢归一观的人。
“既然揪出一个那就把事一起解决了!”
她脚边装昏迷的刘人杰打了个哆嗦!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