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别以为自己法术高深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一名无心阁弟子终于忍不住了,他湿漉漉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怒目圆睁地吼道。
如果不注意到他那湿透而狼狈不堪的模样,或许会被他的气势所震慑。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他还是强忍着颤抖的手指,毫不畏惧地指向一脸无所谓的长生。
与此同时,其他以无心阁弟子为首的小玄师们也纷纷附和起来,大声讨伐着长生。
“我们是来这里历练成长的,可不是来白白送死的!”他们义愤填膺地喊道。
长生听了这些话,却只是微微扬起眉毛,冷笑一声:“哼,难道我就应该时时刻刻保护你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吗?”
“还要为你们保驾护航?”
“你们要知道,我允许你们跟着我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居然还妄想让我当你们的免费保镖?要不是看在你们老祖的面子上,我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你们这些弱不禁风的家伙!”
众人被长生丝毫不顾及情面的真话惊得目瞪口呆。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人都是各自宗门中的精英子弟,深知此次外出历练对于宗门的重要意义。
临行前,掌门和长老们反复叮嘱他们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轻易得罪长生。
然而此刻,面对黑洞洞指向自己的枪口,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无助。
尤其是那些之前曾经挑衅过长生的人,更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已。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长生竟然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揭露真相,让他们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而此时,以玄天宗为首的一部分弟子则显得十分冷静。
他们并没有参与到这场争执之中,而是默默地调整着队伍的阵型,与无心阁派保持一定的距离。
双方之间的气氛异常紧张,形成了一种明显的对峙局面,界限分明,仿佛中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玄天宗派系的玄师们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保护长生大人。
他们将这一任务视为首要职责,如果局势失控,他们愿意毫不犹豫地以自身生命为代价,确保长生大人能够安全撤离。
相比之下,见识和历练则被视为次要目标。
此刻,他们全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
看着跟长生沆为一气与自己这边对峙的玄天宗、灵清宗众人,无心阁的一个个气得面红耳赤:“你——你们零家的人竟然对玄门同道出手?”
为了彻底根绝同道之间相互残杀的恶劣行径,整个玄术界齐心协力共同组建起一个刑法堂。
这个刑法堂制定出一系列严厉的法规:凡是无缘无故对他人出手、犯下滔天罪行之人,都将遭受最严酷的惩罚——魂飞魄散!
这样的人被视为玄术界的公敌,每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去讨伐他们。
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确保玄术界的和平与安宁得以长久维持下去。
所以懵逼的无心阁之人才会对玄天宗等人的反叛感到无比惊讶和诧异。
难怪师父常说这个世界上,人心难测,世事无常,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然而,面对他们的质问和指责,零家等人却毫无惧色。
其中一人更是冷笑一声:“是又如何?”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
此时此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中。
双方对峙而立,眼中闪烁着怒火和敌意。
谁也不知道这场冲突将会如何收场,只知道一旦动手,必将引发一场惨烈的战斗。
“其他方面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不去计较,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刘人杰呢?就算他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了你,那也不至于要置他于死地啊!”
“更何况,他可是我们无心阁的人,就算有罪过,也应该由我们自己来处理才对。”
“还有,我家少主怎么回事怎?该不会是你重伤了他吧?\"
这些所谓的精英弟子们,平时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目中无人。
上面有师父宠着,下面又有师弟师妹们敬畏着,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们整天只想着挑轻松的活干,遇到困难就退缩,一点担当都没有,出了问题就只会相互推诿,用那不太常用的脑袋瓜弄出一个替罪羊。
似乎这样所有棘手的问题都得到解决与他们无关。
长生懒得去听那一群初出茅庐之人的相互争斗菜鸟互啄。
只见她轻轻抬手,将自身蕴含的强大灵力打向了位于九条石柱顶端的黑色珠子之上。
刹那之间,石柱之上爆发出了一道极其耀眼的白色光芒,这道光芒犹如一道闪电一般,直直地冲向了云端,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贯穿开来!
随着这道光芒的闪耀,那些原本雕刻在石柱之上的古老文字也纷纷飞舞到了空中,并开始自动排列组合起来。
这些文字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它们所刻画出来的异兽更是栩栩如生,嘴巴紧紧咬着那些文字,不断地奔跑着。
而与此同时,一些高深莫测的符文也逐渐形成,稳稳停在玉台上空众人头顶。
紧接着,石柱表面的物质开始纷纷脱落,露出了里面通体透明的玉石。
就在这时,时间似乎倒流了一般,周围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贫瘠的土地上突然充满了浓郁的灵气,各种珍稀的灵植遍地生长,无数强大的百兽正在接受着灵气的淬炼,气息变得越发强大起来。
还在争吵的众人都被这一奇异的现象吸引住了目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继续争吵下去,全都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始终没有出声、冷漠地看着众人的阿越突然感觉到附在他身体表面的皮肤那种挠心的痒意瞬间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隐藏在皮肤下面的那个小黑点变得异常兴奋起来,它在阿越的血管里急速爬行着,仿佛要冲破束缚一般。
然而,地上那被灌了无数丹药却仍然昏迷不醒的玉卓不知何时苏醒过来。
他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完全被红色所占据,原本俊俏的小脸上此刻充满了冷厉和撕裂魂魄般的痛苦神色。
随着阵法的开启,他的脸部开始扭曲变形,让人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