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凌冽出手,他一招就能干飞这些人,但是凌冽不能出手啊。
他对庄飞翎心中是有愧的,如果不是他,或许庄飞龙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庄飞翎也不至于现在孤苦伶仃的。
想到之前庄飞翎那么热情奔放,无忧无虑,现在却被硬逼上走上这一条路,凌冽就忍不住一阵叹息。
那十几个打手一点都没有手软的意思,一拳一脚都不含糊,凌冽痛苦地哀嚎起来,本来他就没有研究透怎么再次增强恢复能力的问题,这时候要是被打成猪头,那可就难看了。
江素桐看到凌冽被打了,赶紧转身要去帮凌冽,但庄飞翎一把拉住了她:“不用管那个人坏人!让他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噗!”凌冽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不是被这些打手打的,而是被庄飞翎给气的。
你一个搞黑社会的随便放纵手下打人也就不了,现在还要被打的那个是坏蛋?
这还有没有理了。
看到凌冽被打的这么惨,江素桐非常难受,庄飞翎一点都不心疼凌冽,但是很心疼自己这个妹妹。
“可以了,今就饶他一回。”庄飞翎有些不甘心地道。
凌冽终于从一大堆打手中间站了起来,此时他的心里有万千感慨。
都最毒不过女人心,在凌冽看来,女人心中最毒的,绝对是这种搞黑社会的女人。
被松开了的江素桐赶紧跑过去轻轻摸着凌冽脸上的伤口。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凭凌冽现在的体质,被这种程度的打手打一顿也不过是有些破皮而已,但是江素桐却心疼的久久没有放下手掌。
感受着这纤细手掌中的温暖,凌冽只是拿下了他的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哥哥……”江素桐突然喊道,凌冽的嘴角上扬,最后微笑逐渐变成了大笑。
江素桐似乎能体会到他心里的快乐,也跟着甜美的笑了起来。
对于凌冽来,江素桐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嘛,当时为了救他,凌冽花费了自己不少的真龙不死血。
真龙不死血并不会像正常血细胞一样凋零,虽然成长的速度很缓慢,但一般不会减少。
所以江素桐的身体里着实流淌着和凌冽相似的血液,就算她流着凌冽的血也绝对不过分。
看到江素桐开心的笑了,庄飞翎这才消了消气。
两位姑娘的性格虽然差异很大,但当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违和感。
那些打手们暂时被庄飞翎给遣散了,看着那些人这么听话,凌冽也不得不赞叹一下庄飞翎领导能力的进步。
但是庄飞翎却是摇了摇头:“比起桐的进步,我的这点进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听到她这么,凌冽这才想起江素桐在击败那三个混混的时候,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不管是力量和速度都相当到位,和之前她的身手相比,这简直就是一次飞跃。
但是听庄飞翎的法,江素桐根本几没有任何的师傅指导,这种能力的增长完全来源于她体能的极大增强。
在没有任何功法的前提下,单凭身体就能做到这一步,这看起来确实有些吓人啊。
难道是真龙不死血在江素桐的体内得到了新的运用?
看着江素桐脸上真无邪的笑容,凌冽最终打消了一探究竟的念头,他宁愿把江素桐看作是一个神秘的盒子,这个盒子里装着人世间最美好最纯洁的东西。
经过三个人的商议,凌冽最终绝定请两人吃火锅,虽然身上没有钱,但凌冽一点都不心虚,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在火锅店里庄飞翎可不客气,净点那些贵的东西,不过火锅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认她吃又能吃多少钱?
想到这里凌冽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这一会儿他一直在看着火锅店门口的方向,如果这时候恰巧有熟人路过,他一定会拽过来一起,要是找不到结账的冤大头,那自己待会儿丢人可就丢大了。
就在他如此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但是凌冽却愣住了。
走进来的这人可是秦空啊,执法者组织的大长老秦空!
话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如果是巧合的话,连凌冽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既然出现了救星,凌冽也就管不来那么多了,他赶紧跑过去拽住了秦空的胳膊。
秦空看着他,他看着秦空,场面尴尬到了极点。
一时间凌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出口,但是在看了一眼凌冽那桌之后,秦空突然两眼放光,自己就跑了过去。
秦空直接坐在了那个空位上,瞪大眼睛看着江素桐,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就像个神经大条的怪蜀黍一样。
凌冽也是一脸懵逼,他赶紧把秦空又拉出来瞪圆了眼睛问道:“我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老牛吃嫩草,我跟你没完!”
但是秦空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秦空是这样的人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那个女孩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吗?”
秦空的人品倒是真的可以保证,如果执法者大长老的三观都不正的话,那么执法者又如何得以在中华留下这么多的威望。
打消了这个顾虑,凌冽这才客气地道:“那大长老也不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
不过秦空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减,他赶紧问道:“不知道这个女孩有师父嘛?”
“额……还没。”
“太好了太好了!”秦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有些激动地道:“我一定要收她为徒,一定!”
能让执法者大长老收为徒弟,也是江素桐的幸运,但凌冽还是笑着道:“收徒这种事情,还得看她本人愿不愿意……”
还没等凌冽的话完,秦空就已经回到了桌子上。
只见他正襟危坐,面带和蔼的笑容向江素桐问道:“姑娘,你愿意……”
“我不愿意。”没等他把话完,江素桐一句话就把他顶了回去。
噗哧!
堂堂执法大长老吐血三升,差一点儿就爆体而亡了,竟然还有人拒绝当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