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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没扫温语柔的兴,认真地闻了闻,的确很好闻,不过这几种香味他都不喜欢。

他倒是很喜欢摄政王身上的那种乌木沉香气息。

嗯,他偶像的一切他都喜欢耶,所以就对其他的香气不感兴趣了。

“你喜欢的话,便用着。”

温语柔点了点头,她当然很喜欢这香。

她以前从来都没用过香料,楚老板的铺子里的,都是名贵的香料,她也想像那些贵女们一样,走过去就是一阵香风,让男人沉迷。

而她想讨司徒神医的喜欢。

于是温语柔往身上挂了一个,其他的挂了一个在床帐上,其余的让春杏收了起来,安神香之类的,晚上就可以用到。

接下来的两天,顾轻舟陪着温语柔在屋里剪窗花,制作这一年的生肖灯笼,还买了制作孔明灯需要的材料。

温语柔过去闭着眼都能剪窗花,现在失明了,也没影响她的发挥,到后来竟然剪出了顾轻舟的小像,“公子,你看。”

顾轻舟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他正要写字,听到声音去看占据了一个桌角,坐在椅子上的温语柔,对温语柔两手展开的小像,眯了眯眼。

那是温语柔想象出来的司徒神医的样子,气质跟司徒神医有七八分像,面容轮廓自然是大概模样,但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司徒神医。

那不是他本人,顾轻舟的心里忽然就有种闷堵感,语气很淡,“不能说跟我一模一样,只能说跟我毫无相似之处,你剪一个你自己的小像出来,我贴身收着。”

“啊?好吧。”温语柔觉得自己剪得很像了,但顾轻舟不喜欢。

她直接丢到了身侧的炭炉里,低下头,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剪了自己的小像。

顾轻舟拿到手里的时候笑了,“刚刚把我剪得这么丑,剪你自己倒是跟天女下凡似的。”

“公子……”温语柔红着脸喊了一声,眼梢眉角不知觉地流露出媚意来。

顾轻舟看得下腹里冒出一股邪火,伸手拉了温语柔来。

在温语柔的惊呼中,顾轻舟抱了温语柔在腿上坐着,抬手捏着温语柔的下巴,继而低头吻住了温语柔的唇。

“呜……”这是温语柔第一次被顾轻舟亲嘴。

他先是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轻含,吮吸,诱着引导着她张开嘴。

这个亲吻从最初的清浅到深入,从和风细雨到火热激烈,一步步循序渐进,温语柔初次亲吻的体验感特别好。

顾轻舟还教她怎么换气,以至于让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到后来温语柔的身子都软在顾轻舟的怀里。

却因为接吻太舒服了,两人的唇刚分开,她便情不自禁地含住顾轻舟的薄唇。

温语柔跨坐在顾轻舟的腰身上,双臂搂住顾轻舟的脖子,娇软的身子在强壮伟岸的顾轻舟怀里,越发像是从下至上抬着下巴,攀附着顾轻舟。

她闭着眼,绯红的眼尾都沁出泪珠来,鬓发微湿,在亲吻中呻吟,喘息。

几乎两刻钟过去,两人终于停下来时,别说是温语柔的唇瓣都是红艳艳,有些肿,顾轻舟这个男人的唇都有些发麻了。

顾轻舟睁开泛红的双眸,看到温语柔还在蹭他的下巴,脸上是沉迷,完全一副失魂的状态,还想再要。

顾轻舟都败给温语柔了,低头抵着温语柔的额头,俊挺的鼻尖摩挲着温语柔玲珑的鼻翼,轻含着温语柔水光熠熠的唇,哑声问:“很喜欢公子吻你吗?嗯?”

冬日里,两人的气息却是那么火热,情欲升腾,肌肤上的湿热让温语柔身子酥麻,震颤,“喜欢,公子好厉害……”

在她的认知里,富贵公子应该是粗鲁的,他们只顾着自己舒服,女人不过是用来泄欲的。

可司徒神医却是那么温柔,总是在很耐心地引导着她,跟她调情,让她感觉到异常舒服,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温语柔在想,他如此会调情,显然是因为有过女人,并且还不止一个。

有女人跟清冷禁欲并不冲突,他只是不重色不纵欲,毕竟在男人十三四岁就成亲,而贵公子们也是十几岁都有通房丫鬟的年代,他二十多岁了,有过几个女人很正常。

“公子,我是你的第几个姨娘?”温语柔想了想,百姓们只知道司徒神医不是龙川县人,一年中也就只有半年的时间在龙川县,而其他的时间在哪儿,无人知道。

所以很有可能司徒神医在其他地方也有家,没娶正妻,但妾室们应该是有的。

“第一个,我没有娶妻,也没有其他的妾室或是通房,我在京城也有个家。”顾轻舟说得当然是他自己。

原来他真的还有另外的家,温语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并不相信顾轻舟说得他没有妾室或是通房。

不可能没有的。

温语柔虽然出身乡野,但在顾家的绣坊做工时,也听了见了不少,贵族圈子里男人们都是十四五岁就尝过女人的滋味了,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这样的时代,没有哪个男人是特例。

温语柔也不要求自己服侍的司徒神医一生只娶一个,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有他们穷苦百姓,养不起三妻四妾,才只有一个糟糠之妻,但凡发达了,男人都会左拥右抱的。

在这个时代,求跟自己的夫君相敬到老即可,哪来的那么多爱情,多少被传深情的男人是在身边小妾成群的情况下,写着悼念亡妻的诗词的?

温语柔觉得活着就好,像她这样的出身,应该嫁的是乡野的男人,在逃荒之前,她并不排斥媒婆说亲,嫁去门当户对的人家。

只是造化弄人,她逃荒而来,为了安葬母亲,自己活下来,她只配给贵人做妾。

她就这么当着司徒神医的通房丫鬟,他宠她就够了。

其他的,他有几个家,养着几个姨娘,她不去想。

“公子,我们要去榻上吗?”温语柔感觉到了顶在自己臀下的硬物。

她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司徒神医转的,没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生活。

只要主子有需求,她随时都可以给主子纾解欲望。

“我是有欲望,但对你不是只有欲望,柔儿,我没有把你当成泄欲工具。”顾轻舟抚了抚温语柔的脸。

他原本不想委屈自己,前两天还觉得买了温语柔,那就应该纾解自己的欲望。

但现在,却不想让温语柔觉得自己是种马,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所以,他宁愿压抑着,再等等,让温语柔知道他待她是珍视的。

“公子,你在写什么?”公子愿意哄着骗着她,就代表他是有几分喜欢她的,她便没再继续打探下去,转过去摸索着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问。

“春联。”顾轻舟就那么一直硬着,隐忍着,取了墨来。

他握着温语柔的手,带着温语柔研墨,从背后用胸膛笼罩着温语柔,他的下巴虚搭在温语柔肩上,就在温语柔耳畔低声问:“柔儿会写字吗?”

“我以前找村里读书的书生借过几本书,自学了一些,认得字不多,会写字,但是会写得少,而且写得不好看。”温语柔不怎么会研墨,不过很快就被顾轻舟教会了。

顾轻舟铺好了红纸,握着温语柔的手写对联。

温语柔感受着顾轻舟运笔力道,戴着很大的滤镜说:“公子的字写得一定很好。”

司徒景行的字写得可不好,不过作为大夫,开方子时那字迹自成一派,就没人觉得司徒景行的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但顾轻舟可是当年的状元郎,他写得一手好字。

只是因为大堂里挂着他写得那几个字,他担心暴露身份,所以便有意改了自己的字迹。

然而即便这样,当他写得春联贴出去时,被懂字画的书生们看到,还是大为惊奇,甚至引得十里八乡的书生们都来鉴赏。

百姓们只看过司徒神医开药方子写得字,谁都没想到实际上司徒神医要是好好写,写得字竟然能称之为大家之作。

他简直是深藏不露,太优秀了吧?

春联这件事,让司徒神医的名声更大了一些,还有好几个书生要找顾轻舟探讨学问。

府里的人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书生打发了,关起门,过年。

温语柔的厨艺很好,眼睛看不到了,她就去厨房教着厨子怎么做,准备了一桌子年夜饭,她和顾轻舟坐在一起吃。

然后两人在院子里放烟花,孔明灯,温语柔看不见,但听着声音也能想到漫天烟花绽放的璀璨美丽。

她和顾轻舟都披着披风,一人风雅一个柔婉,站在一起。

温语柔的手被顾轻舟握着,一张脸被映照得明亮生辉。

顾轻舟侧过头看了温语柔好一会儿,在这一刻想,其实一直这样也不错。

他不回京做官了,抛开一切,跟身侧的女人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挺好的吧。

可他又问自己,十年寒窗苦读,状元都考上了,就这么一辈子碌碌无为寂寂无名,他甘心吗?

不甘心的,顾轻舟唇畔的弧度便散了。

烟花结束后,顾轻舟让春杏先回了屋,他在寒冷的冬夜里站了很久很久,走去寝卧时,突然听见什么动静。

顾轻舟脸色一沉,人化成一道影子飞身到了房梁之上,然后便看到春杏一脸苍白地取下插在屋内柱子上的匕首,“温姑娘,这里有一个字条,好像是给你的。”

春杏是认识字的,那纸条上写了温氏收。

温语柔刚刚被突然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匕首吓到了,回过神后蹙着眉上前,“上面写了什么?”

顾轻舟视力极好,在房梁上已经看到了,那几个字是,“温氏,东西拿到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