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用西域王和王后做出评判。
内行不内行的人都一眼就看出是哪个厉害。
刚刚赏了安松玉礼物,西域王和西域王后自然也要赏南宫泽灵一些礼物。
南宫泽灵表现得好,西域王是真心开心的。
毕竟南宫泽灵的身份是他西域王刚封的公主。
南宫泽灵厉害也就说明是他这个西域王有眼光。
他倒毫不觉得南宫泽灵打了安松玉的脸。
毕竟从名义上说,两个都是他的公主。
等回到座位,安松尤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南宫泽灵,仿佛在看什么稀世宝贝。
“妹呀,你怎么那么能耐呀?
你这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做你的哥哥了。
总感觉配不上你。”
南宫泽灵鸟了他一眼,不想跟他废话。
她有点想萧砚宸了,不是由于什么由头,就是莫名其妙的想。
远在寒域的萧砚宸捂着心脏的位置,似有所感的向西域这边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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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一些女子上台表演才艺,或是一些舞女来跳舞什么的。
总之,有了南宫泽灵那一曲后,众人看什么都感觉没兴趣。
直到宫宴结束,众人内心还是没能从南宫泽灵那惊艳的琴声中回过神来。
总感觉心中的血液一直澎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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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后,众人才一一出宫。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场宫宴结束后。
艾米拉公主的长相人们不一定有见过。
但她扶的一手好琴,且出神入化这事是彻底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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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臣妾已经许久未见父亲了,可否容臣妾与父亲说几句话?”
王后阿勒提娇笑着,似是不好意思的向西域王求道。
西域王看着自己王后,那柔情惬意的样子,自然不忍心拒绝。
“王后想去便去就是。”
此时的西域王还沉浸在对南宫泽灵心里的赞美中。
自己认的这个女儿就是划算呀,又给他送人参,又给他长脸的。
边想又乐呵呵的让内侍给南宫泽灵又赏赐了些东西。
对此,南宫泽灵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毕竟谁又会嫌钱多呢?有钱不拿,那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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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西域王已经乐呵呵的走了,回去看千年人参去了。
自从南宫泽灵送了他人参后,西域王几乎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上几遍。
且放置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 神秘的很。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感觉这人参每日闻上两口都能感觉神清气爽…………
南宫泽灵:主要还是那人参本就是千年的。再加上人参在南宫泽灵的空间待久了,自然也就多了许多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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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余下一些丫鬟侍卫们洒扫宴会现场。
阿勒提早已让丫鬟去传了信,约了左木旦到无人的地方谈话。
见到人后,左木旦弯腰行礼:“拜见王后”。
“这四下五人,父亲便不用再向女儿行礼了。”
话虽如此说,但阿勒提内心很是得意的。
得意自己现在是这西域最尊贵的女人。
“父亲,叔父去了半月之久还未回来吗?(古代词语中,称父亲的二弟为“叔父”,称父亲的弟媳为“叔母。)”
一说到自己那弟弟,左木旦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或许他已遭遇了不测,他那人平常虽是贪恋美色了些,但万万不会耽误正事这般久的。”
“这可是大事,更何况……叔父手中还拿着……
父亲难道就没让人去寻过吗?”
对于女儿如此对自己说话,左木旦心中隐隐有些不满,但也只得若无其事的回道:
“阿勒同自从那日……从那日被打了后。
到了夜晚,又被那桃花大盗在身上撒了,会使浑身发痒的药。那东西无色无味。
我们一家子又都被脸上画了许多个王八。
使了好多种法子,我才得以不用去上朝丢脸。
最重要的是,我藏在密室里的那几十箱珠宝还有……还有那盒子东西都被偷了。
原本怀疑是那安松尤做的,带了令牌去他府中搜查了一遍却没有。
这半月来,我一直都不断的在派人去寻找。
最终只得出,这盗贼似乎是逃出了西域去往寒域方向了。”
阿勒提的目光有些愤恨,这些事在发生当日,自己父亲就有给她写过信。
只是信中未有说的这么详细。
而她自己又忙着找法子消掉脸上的肿和再让牙齿短时间内再生长的方法。
故而在这事上也未能有所帮助。
同理的,左木旦忙着调查这小偷的事,也来不及帮着阿勒提。
由此,这半月来,南宫泽灵和安松尤都是清闲的很。
无人去找他俩的麻烦。
“在西域寻他都难,更何况到了寒域。”
似乎想到什么,阿勒提有些心急。
“父亲,若没那东西,大王那边怕是会不会发现有端倪……”。
听阿勒提如此提起,左木旦立马用眼神制止了她将要说的话。
“王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些……虽说看着四下无人,但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此事一旦传出,那咱们就通通都完了。
之前的付出也将毁于一旦不说,甚至可能咱们所有人都得丢掉性命。
所以……王后慎言”
阿勒提立马后怕的闭上嘴巴。
“那父亲,大王那边眼下该如何?
等三日后,万一……”
“王后尽管放心,今日我就是特意来送这个的。”
随后又凑近了阿勒提,将声音压得极低的说到:
“这子蛊我一直都是带在身上的,只是操控那人的母蛊丢了。”
“那可得一定尽快将母蛊给找回来,否则咱们不是一切都白费了。”
问题又绕回来,左木旦想起都有些头疼。
“左木里那边也得派人去找,但还要忙着追查这桃花大盗,一时间分不出人来。”
阿勒提想了想说道:“父亲,或许叔父失踪,跟那贱种有关。
父亲可别忘了那贱种前段时间去的就是裕山 ,且时间上也对得上。”
听了自己这个女儿的话后,左木旦瞬间也起了疑,想了想这其中的关键。
主要这几天都忙着去追桃花大盗,被这事分去了诸多心神。
“若真是如此,那此子已经脱离咱们掌控了,不得不防着。”
听后,阿勒提不由得浮上自己的脸颊眼神愤恨道:
“还有那个艾米拉也不得不防。”
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左木旦未过多在意。
他只以为是因着那两巴掌,所以才对对方恨之入骨。
在他眼里,一个五岁孩童的巴掌能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