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蛇。”
零听着从瓦尔特口中蹦出的名字,不由得回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度假日时被世界蛇的人突袭。
嗯...不对,那次突袭应该是针对由比安卡的。
自己只是帮助比安卡扛了那一次的攻击。
虽然说那一次的攻击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敢要攻击自己,这肯定是不能轻易的放过。
正因如此,在结束之后,零就立刻着手开始调查起世界蛇。
然而,零调查出来关于世界蛇的情报却十分的稀少。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寻找,铁人也仅仅只是寻找到一些只言片语。
果然自己还是要多多了解一些世界蛇的事情。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
这是一群藏在阴影中的一些小家伙。
“这就是你想给我说明的情报。”
“这是我们现在能够告诉你的。”
瓦尔特想了想,还是决定只告诉零这些事。
“切,看来问不出什么来。”
零看着满脸警惕的瓦尔特和爱因斯坦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只打算给自己透露出一点,其余的什么都不打算告诉自己。
“切,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害怕着什么?”
零略感无聊的说道。
“那么就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否则。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见到零松口瓦尔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要开打的话,瓦尔特不敢赌零究竟恢复了多少力量?
尤其是知道零越战越勇的战斗力,就知道眼下不是起冲突的时候。
“既然都这样了,在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真正的第一律者。”
瓦尔特听到了零的话。
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问?”
“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你还是人类吗?”
听着零充满讥讽的疑问。
瓦尔特沉默了。
是啊,自己现在还是人吗?
虽然说瓦尔特自己还认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但从生物学上来讲,瓦尔特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哦,不回答吗?
零静静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瓦尔特也清楚了对方想的是什么。
只是淡淡的看等待着对方思考完毕。
看看思考完毕瓦尔特能给自己什么答案?
爱因斯坦也是意识到了瓦尔特的内心的想法,开口说道:“没有什么想的,就你内心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便可以了。”
瓦尔特听到了爱因斯坦的话后,也是明白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后。看着零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如你所示,我依旧是一个人类,我将为了人类而战。”
“为了人类而战吗?”
“没错,我将会为了整个人类而战。”
瓦尔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声音。
“这样吗?”
零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第一律者。
零能够明显的察觉到,在第一律者的体内,是拥有着整整上万不同人类的灵魂而构成的。
与其说现在出现在零面前的瓦尔特是第一律者,不如说眼前的瓦尔特更像是由上万不同人类灵魂所构成的一种生物。
而瓦尔特仅仅只是占有了控制位置
“希望你可以为你的选择做好准备吧。”
说完之后,零离开了这里。
既然对方想要强行隐藏着估计零也是问不出什么。
虽然说零也可以直接动用力量,不过那样的话就有可能暴露出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为了防止暗处,还有个什么妖魔鬼怪再出来捣乱,零决定暂时的先放眼前的两个人。
对于第一律者所说的话,零也只是半信半疑,只要第一律者做出了什么不符合这个事情的话自己绝对会杀死他。
就在走入森林之时,零对背对着瓦尔特问道。
“你会永远的相信人类吗?”
听到了你的问题,瓦尔特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会的。”
“这样吗?”
零缓缓的消失在了瓦尔特的视线。
见到零已经走远之后。
瓦尔特悬着的心也才放了下来。不由得感慨道。
“看来这一次真的是从鬼门关上走就来了一次呀。”
“是呀,真不想再跟零打交道了。”
爱因斯坦也同意了瓦尔特的话。没有想到零纵然恢复了这么多。
“那么盟主大人。我们的计划是否要进行一些修改?”
爱因斯坦问道。
“嗯,我想一想。”
原本逆熵的开从一开始这个计划就是把零给排除在外,不想要零参与。
毕竟计划一旦被零参与,知道了逆熵想要做的事情,恐怕零会直接拿刀,直接连同着整个逆熵灭了。
“计划继续进行吧。”
听到了瓦尔特的话,爱因斯坦点了点头。
同时我们要继续加快月光王座的研究,同时也要提防着零。
“千万不能让零发现。全部的数据都由纸面上书写出,重要的数据,哪怕是再重要的数据,也统一在纸上填写切记不可暴露。”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这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估计科研平白无故会增加很多的时间的。”
听到会平白无故会增加很多的时间瓦尔特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增加时间也总比暴露了要强。现在我们和零之间都没有完全的摊牌,我能察觉的到他身上的封印似乎是马上就要破碎了。”
虽然说相比于第二次崩坏时完全爆发出的情况,现在封印依旧在,不过现在的封印远远比当初还要更加的破碎不堪。
“真是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如果愿意的话,真不想知道那个怪物是什么?”瓦尔特摇着头说道。
毕竟那可是让整个人类文明都差一点毁灭的怪物。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
爱因斯坦的身体缓缓的消失于空气中。
在爱因斯坦刚刚消失没多久。零的声音再一次传入到了瓦尔特的耳朵当中。
“在这个世界最有可能背叛你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也有可能是你无比确信的。”
“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零说完之后,便彻底的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在原地思考着的瓦尔特。
但很困惑,瓦尔特也并不在意,只是把这一句话当成零想要挑拨逆熵内部的关系。
零这句话不单单是对瓦尔特说的同时,也是对零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