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
事到如今,又岂会放任沈月娇离去。
沈月娇轻哼着,伸手想要将人推开,避免自己彻底落入狼爪,眼眸含羞,面色带怯,欲拒还迎,坦诚……
二人从未如此坦然面对过,沈月娇紧紧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不敢有丝毫展露,她受不了那样的目光,炙热,渴望,似乎想将她一口吞下肚子里。
陆命凡忍得真的很辛苦,他攀过高峰,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览众山小,去过低谷,才明白什么叫做芳草萋萋,甘泉清洌。
怀中美人已经安然入睡,鼻尖尤有异香缭绕,独留陆命凡一人长夜难眠。
陆命凡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这丫头最近用的是什么香,这么好闻。
“看来,明日陆绫儿得遭老罪了。”
想到这,陆命凡在想总这么欺负一个人也不太行,要不试着发展一下凰沁儿?同样是圣女,不知道行不行?
他的直觉在哪里?
本来陆命凡是不会想到发展凰沁儿的,谁让凰沁儿天天把圣女收集癖挂在嘴边,心里一口一个陆大魔头,真当他的天地感应是吃素的?
都已经遭了这般污蔑,不真的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自己?
要我背这黑锅,就必须要把罪名坐实,陆命凡心里点头赞同自己的想法。
林仙儿原来的房间里,上官梦窈竖着耳朵听着陆命凡房里的动静,仔细听了一会,好像听不见?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堂堂证道强者,难不成听个声还要跑去墙角?
她也没想到,自己那个小师侄这么不给力,自己给她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让给了别人。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学习资料在哪?
上官梦窈竖着耳朵听了好一阵,不由喃喃道:“真的没动静?怎么可能,看来我这个小师弟挺富有,居然有能隔绝证道强者探查的好宝贝。”
其实,上官梦窈是个挺正经的人,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虽然有点叛逆,但至少在人前还是得装装样子的,至少不能真去听墙角啊。
“万一被人发现多尴尬。”
这么想着,上官梦窈伸手进储物空间里一阵摸索,摸出来一颗留影球,自责道:“当时自己怎么就舍不得用呢?”
上官梦窈唉声叹气,都怪自己太穷了,但凡能够阔绰一些,也不至于舍不得一颗区区留影球,俊男靓女打架,可不得好好观摩学习?
另一间卧房里,陆绫儿伸手揉着自己光滑的小腹,里面装了满满一肚子委屈。
“怎么还没过来。”
正当陆绫儿喃喃自语时,房门打开了,一个娇小的人影,做贼心虚吧闯进了她的屋子。
只见安妤踮着脚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悄咪咪的关上了门,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一转身,做贼心虚的小丫头发现陆绫儿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顿时被惊吓了一跳,慌忙冲着陆绫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陆绫儿没有出声,看着小丫头关上了门,满脸讨好的靠了过来。
“绫儿姐姐,今天能不能让我将就一晚。”
小丫头在装可怜哭求,陆绫儿轻点着,同意了下来。
安妤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开了笑容,笑着扑进陆绫儿怀里:“哇,绫儿姐姐,你身上好香啊,难怪师父这么喜欢你。”
如此直接的问话,让陆绫儿闹了一个大红脸,很多事虽然不是秘密,可是被人当面说出来,还是让她忍不住心中羞涩。
“绫儿姐姐,能不能跟我说说师父的事,今天沁儿姐姐可是被师父吓得跟大师姐一个屋了,绫儿姐姐,你觉得,沁儿姐姐能够独善其身多久。”
陆绫儿总算明白了,这个小丫头是被凰沁儿派来探路的,现在这个小丫头来了,那人今晚应该不会来了。
一想到那人,陆绫儿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找人述说,可是开不了口,心中细细回味着这两日遭受的委屈。
陆绫儿觉得,那哪是什么道貌岸然年轻首座,分明就是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狼,险些没有将她生吞活剥了。
“绫儿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在想师父吗,就跟我说说,师父的事呗。”
小丫头在一旁哀求着,陆绫儿开始慢慢细说起他对陆命凡的个人看法,一旁的小丫头越听越迷糊,这话说的,怎么跟沁儿姐姐说的不太一样。
好像跟她的月娇师姐形容的也有出入,虽然安妤不知道自己的大师姐林仙儿是如何评价师父的,但是肯定不会是陆绫儿这般形容。
“哎呀,这还是我师父吗。”
小丫头就纳闷了,好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师父,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禽兽?好像说禽兽不太准确,凶猛似禽兽?
上官梦窈想尽了办法也没偷听到声,无奈之下,只能静悄悄的来到小师弟的房外听墙角,想她证道境界的修为,听墙角被人发现的概率还是挺小的。
可让上官梦窈没想到的是,自己想听的没听到,陆绫儿和安妤两个姑娘的闺房密语倒是让她听的真切。
“好家伙,这么凶。”上官梦窈嘀咕一声,回房继续倾听着两个姑娘的吐槽声。
翌日清晨,一夜未眠的陆命凡装睡醒来时,就看到身旁沈月娇正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沈月娇面目含羞,想到昨晚师尊对自己的迷恋,心中不免有些小甜蜜。
“师尊,月娇服侍你穿衣。”
“不急。”
陆命凡轻轻拉过沈月娇,有女窈窕如此,他也想做个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师尊,不行的,师妹他们都该起了。”
沈月娇双颊绯红,口口声声拒绝着,心里有点愧疚。
事实如此,时间的确不早了,都怪她睡得太过香甜,要是她能早点醒就好了。
虽然沈月娇修为不济,可是也能感觉的出来,陆命凡一晚没睡好,早早醒了一直在装睡,想到昨晚有人忍的痛苦,沈月娇心里更是升起得意的甜蜜。
因为沈月娇知道,陆命凡根本没有必要骗她,在这样悬殊的地位差距下,无论对方想做什么,她都是无力反抗的,原来她在自己师尊心里,还是很被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