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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亚男虽然留在了盛京但是没有继续留在盛高,弟子这种存在不是老师给件饰品说一句‘你是我弟子’就完事了的。之前是夜无垠忙得没空管她,现在大试的事情结束了,作为一个老师该干的活儿也该开始干了。不过夜无垠是学术型老师,对于洛崽崽的教导方式是丢出去了五本足有《东盛记事》那么厚的书,并要求洛崽崽每本都倒背如流,其中还包括夜无垠在其上密密麻麻且五颜六色的批注,唔,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夜无垠的批注比一整本书的字数还要多。

“背下来有什么用?”

洛崽崽发出了如此质疑,对此问题,夜无垠是这样解释的。

“可以让你成为理论上的魔导师。”

洛崽崽,“……”

此处是君府客房,不如‘听歌台’奢华却也条件优渥。君长歌翻看了一下关于火属解析的内容,然后为夜无垠说了一句好话。

“都是干货,可以的,崽崽。”

可惜还没等炫耀呢,吐槽也随之而来。

“不过就你这字是人写的么?”

满心欢喜成了忧郁,夜无垠翻了个白眼抽走了君长歌手里的书,“你滚。”君长歌笑出了声,瞅着眉头拧在一起的洛亚男又瞅了瞅摞起来足够十公分那么高的旧书后,拍拍崽崽的肩膀给出了鼓励,“你老师相当厉害的,她既然让你背就有她的道理。”

如此一来,就算洛亚男再不想啃书本也拿起来了土属解析。在一边看着的夜无垠相当不爽,为毛她说话就不如君长歌管用?

这个问题一直到她们出了客房还在困扰着夜无垠,等到二人走到了花园中,君长歌也终于是意识到了身边人的情况不对劲儿,伸手戳戳外露的半截脸,君长歌也没想明白她在纠结着什么事儿。

“怎么了?”

夜无垠扒开她的手,满是困惑的问。

“我在想我真的有当老师的天赋么?”

君长歌笑出了声。

“你都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了再来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

唔,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走吧。”

“诶?去哪里?”

“团长他们明天走,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

这时候,一直跟在二人后头的蒙池可怜巴巴的上前,君长歌扫他一眼,下达了指令,“你不许去,给我守院子。”

蒙池脸一垮,大抵是最近君长歌没整日敲打他,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

“护卫四小姐的安危是属下职责所在。”

“就你?再被人绑架了,我还得花钱赎你去。”

小可怜更可怜了,君长歌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乖,听话,少给我添堵。”

蒙池脸一红,没敢再出声,夜无垠笑笑看着她问,“你是不是还得要去换衣服?”现在她穿的是一身麻衣皮裤,按照君长歌的脑回路来想,出门就是要换正装的。对此吐槽,君长歌只给了夜无垠一个白眼,刚往‘听歌台’走两步,步伐就顿住了,回看蒙池让后者呆滞了表情。

夜无垠困惑,蒙池也困惑。

“四小姐?”

“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炎冠草?”

提及此事,夜无垠想起了炎毒,看向蒙池的带上了少许审视。

“炎冠草是什么?”

君长歌皱眉,不答反问。

“君继双给过你什么东西么?”

蒙池摇头之后随即点头,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不是三小姐给的,是筱圆给的,筱圆说是三小姐给的,额,那就是三小姐给的。”

“拿过来。”

蒙池微怔,不敢犹豫,连忙从时空饰品中取出药膏,君长歌正要拿住,蒙池手上一空,夜无垠已经拿在了手里,扭开瓶盖,淡香扑鼻,只一下就连忙盖上,点头道,“确实有炎冠草的味道,这个东西你用了多久了?”

夜无垠严肃异常,蒙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陡然生起了畏惧,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上,上周筱圆送来的。”

“那你之前怎么没发作?”夜无垠问的君长歌,君长歌笑笑摇头道,“炎兰能压住炎冠,是我失误了。”

“冷茯苓呢?即便压制住了也需要冷茯苓才能引发。”

夜无垠说的甚冷。君长歌倒是并不在意,夺过夜无垠手中的药膏,随手就扔在不远处的池中。

“噗通”

药罐落水溅起少许水花,夜无垠的不悦很明显,但是君长歌并没有打算再继续下去这件事儿,只是简单的说道。

“我三姐会制香水,在这方面她确实是行家,魔导师,我击败了君继战,碎了他的‘凛风’,这道坎我跨过去了,所以很多事情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第一次想把人分八段。”

想把人分八段的人其实不止夜无垠一个。偶尔君长歌也会这么想,只是真的让她去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君长歌就突然做不到了。

这很奇怪,明明她是那种不允许被任何人欺负的人,就算被欺负了,也会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讨回去,可在面对姓君的人的时候,她就像是泡进醋里的刺猬,哪哪都酸得用不上力了。

“我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你再让我折回去,多没意思。”

最终君长歌只是这样说,敛去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又恢复那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随手从时空饰品中取出一小瓶药膏丢给蒙池。

“省着点用,价值连城,再有以后‘引双庭’和‘聚法场’给你什么东西你都不准要。”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铸战楼’的也不行。”

蒙池呆愣愣的捧着‘价值连城’的小竹罐,不是特别明白的问,“额,筱圆给的那个有问题么?”

君长歌笑,“没有,我‘听歌台’的人,不要别的院子的东西,给我记住了,再有一次我就告诉余叔说你偷窥厨房的白彦。”

蒙池涨红了脸,头如捣蒜。

而一旁的夜无垠将这些全都看在眼里,她目送着蒙池的远离,就跟在君长歌的后面,在思量许久后,夜无垠还是停下了脚步。

君长歌,“?”

夜无垠,“……你……是不是有大病?”

君长歌,“……”

夜无垠,“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你有我,可以随便玩的。”

君长歌一怔,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下,等她意识到以后,第一时间背过身去,擦干净了那些,并‘没心没肺’地说道。

“魔导师你这样不好,太烦人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啊,但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夜无垠平静的说完,身前的人猛地回身,将瘦瘦小小的人紧紧的抱住。

这让夜无垠以为自己说动她了,赢得了她的坦诚相待。

可是在短暂的抽泣以后,她只听到响在耳边的呢喃。

“魔导师,谢谢你在我身边。”

所以,我放在心尖上的君长歌,就算被姓君的人欺负到这种地步,我堂堂法神也不能给她杀人出气么?

夜无垠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抱着自己的人松开了她,一点点抚平夜无垠眉头上的疙瘩说。

“我不想跟姓君的他们一样,我要像团长那样,堂堂正正,威风凛凛,成为与夜无垠齐名的战神,而法神战神是没空去管地上的蚂蚁的,我跨越他们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啧,傻娘们,又傻又轴还又是事儿。

“最后一次。”

夜无垠说。

君长歌,“哈?”

夜无垠,“再敢碰你一根寒毛,我灭了东盛。”

君长歌,“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