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
在场人无不这么想。
但是君长歌想笑出声来,这魔导师把对法神之位的不屑表现的如此深刻,而且是在眼前这位真法神面前做出如此姿态,怎么说呢,这脸打的太疼了。要不是当下情况不允许,君长歌真能笑的仪态尽失,她打算把这个‘梗’留下来,以后好用这个逗魔导师。
‘夜无垠’没能生出什么恼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夜无垠后,又看向了君长歌,君长歌为了避免让魔导师捅出来的‘篓子’升级,耽误了要事,一脸无辜的摊手道。
“抱歉,我这个朋友没眼力见的很,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也只是个老师,连个校长都没能混上。”
诶,我说错话了么?
夜无垠满脸懵逼。
“呵呵,都说北枪路子广,兄弟朋友遍布圈里圈外,这回算是见识了。”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毕竟谁也算不准将来如何,您说是不是?”
这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我君长歌的人脉确实很广,北荒不是我唯一的后手,君家也不是我唯一的后盾,想动我,动我们君家,你得考虑一下你们雪痕能不能行;再一个:你要好好掂量你的情况,被我整趴了之后,你能去哪里混?
话说的再委婉也掩饰不住这其中涵盖十足的进攻属性。‘夜无垠’理解到了这层意思,但是既然交锋已经开始,作为‘夜无垠’退让过多会有失身份,不过当下脸皮还是不能撕破,毕竟他的目的不是来和君家打嘴仗的。
“呵呵,不愧是北枪,就是不知道在北枪心中,是你朋友重要还是君府四小姐的脸面重要?”
次奥,这王八蛋就是在打北荒的主意!
夜无垠还想打喷嚏,不过这回她忍住了。啊,好麻烦,她讨厌这种不干脆的感觉。
君长歌面上不变,淡定自若的给‘夜无垠’添上一杯茶,笑容敛起了几分,“有必要到这种地步么?”
“北枪觉得呢?”
“法神真要听?”
“你说我就听。”
“那我说的话您可能会觉得不大好听?”
“你敢说不好听的话么?”
“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这对话夜无垠听的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君都听没听懂,反正她是没听懂。君长歌又倒了杯茶,但是这回她是给自己倒的,再开口的时候气势一变,言语微冷。
“既然法神称我一声北枪,那我君长歌也厚颜应一声,我北枪的脾气确实不大好。”
‘夜无垠’笑出了声,倒上的茶一口没喝,看向君长歌的时候,湛蓝双瞳意味深长起来,起身站起整理着丝毫不乱的衣袍,笑着说。
“领教了,北枪。”说着一扫在一侧的君都道,“君公,四小姐的脾气相当了不得,只是这么下去的话,合适么?”
君都面上有异,似是难堪,只是这坐视不理的态度实在是耐人寻味。君长歌饮一口茶,淡淡的说,“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法神阁下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别人觉得我北枪君长歌是个软柿子随便捏不是?”
“呵呵,软柿子,你北枪是软柿子,这东盛就没有硬主了,北枪,话给你放在这里,本尊很欣赏你,愿意给你这个面子,北渊不过给你一个团副的位置,你要是乖点的话,我把整个雪痕都送你玩儿,你要是不乖的话,冠首我是不会给你做的。”
君长歌也站了起来,直视‘夜无垠’轻笑道。
“我们君家的人想要什么东西都是自己拿的,不管是冠首,还是雪痕,如果我想要,那就跑不了。”
“北枪大气,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拿到冠首的。”
“侯您大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