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一会儿后,傻柱开始给野猪做褪毛处理。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咔咔的开始给野猪刮毛,边刮边大声吩咐许大茂。
“许大茂,把猪脚抓住,对,不要松手,用点力,晚上多吃几块肉。”
傻柱用猪肉诱惑着许大茂,他只得乖乖的在一旁配合着。
两人配合默契,一会儿功夫,野猪就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
这时候,傻柱对帮忙的许大茂说:“大茂,好了,你再去拿点热水,把猪头上还有脚上的毛再烫烫。”
“好嘞。”
许大茂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去厨房拿水去了。
难得的没有和傻柱抬杠,可能是吃肉的诱惑比较大。
蔡全无、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许富贵几个人看着傻柱和许大茂褪毛,边聊天边抽烟。
“这小野猪还挺有肉,我估计能出四五十斤肉。”
二大爷刘海中估了一下能不能出多少肉。
“老刘,你这就走眼了,依我看,除了猪头,内脏,最多四十斤肉。”
三大爷阎埠贵对二大爷刘海中的说法表示了异议。
随后两人就出多少肉的事,争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许富贵就在一旁笑着看两人争论,一句话不说。
蔡全无心想,这也是个颇有心机的人物。
估计是平时放电影,解说多了,平时话很少,看起来就和四合院格格不入,难怪后面不是让许大茂出去住,而是自己搬走。
蔡全无听着阎埠贵和刘海中的话,有点想不通,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又不是谁争赢了,能分肉,蔡全无可没这么大方,能给你们吃点就不错了。
“热水来了,大家小心。”
许大茂边喊,边拿着热水走了过来。
“傻柱,给你水。”
许大茂来到傻柱身边,把热水递给傻柱。
接过热水,傻柱就处理起猪头和猪脚上那些比较难弄的毛。
热水的效果很明显,猪头和猪脚上一些难弄的毛,在用热水烫了几次后,比刚才好弄多了。
半个小时左右,才把猪头和猪脚上的毛处理干净。
处理好后,傻柱又指使起许大茂。
“许大茂,去屋里拿两条长凳出来,把他们拼一起,我要开膛了。”
许大茂今天是真的很听话,听到傻柱的吩咐,二话不说,就进屋去拿长凳。
两条长凳拼好,傻柱抓起盆里的猪,往凳子上一放。
放好后,先用刀在野猪脖子上划了一圈,把猪头取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用刀在猪肚子上一划拉,把猪肚子割开,露出里面的内脏。
“许大茂,拿个盆和箩筐过来,接内脏。”傻柱又使唤起许大茂。
“去哪里里拿盆?”
今天的许大茂是十分给面子,没有和傻柱唱反调,出声问。
还没等傻柱回答,何雨水自告奋勇跑去拿盆。
“大茂哥,我知道在哪,我去拿。”
说着跑进屋里去拿盆。
见到何雨水去拿盆,许大茂就去了厨房拿箩筐。
一会儿功夫,何雨水和许大茂就拿着盆和箩筐过来,放在凳子边上。
傻柱就把肚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拿。
心肝肺还有腰子,放箩筐里。
大肠小肠放在盆里,等会还要清理。
弄着弄着,傻柱也是玩兴大起,用刀把猪尿泡割了下来,吹成一个球,递给何雨水。
“雨水,拿去玩。”
何雨水接过猪尿泡,脸上充满兴奋之色,把猪尿泡放在地上,用脚踢着玩。
边上的很多小孩子跃跃欲试,何雨水就是不让,急的那些皮孩子哇哇乱叫。
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后,傻柱用力把猪肚分开,拿着刀把整猪一分为二。
分开后,大家看着猪肚子里的板油,眼睛都放光,这可是好东西。
傻柱摘下猪板油,扔进箩筐里。
想着回头熬完油,用油渣包饺子吃,一个字香。
看着两扇猪肉,傻柱目光看向蔡全无,不知道怎么处理,杀猪他行,可处理事他不行。
见到傻柱目光,蔡全无心里也明白,吃独食肯定是不可能的。
要是这么做,肯定会被孤立,不见,后来的小说活着里,福贵家煮锅小米粥,整个村子里人都来讨。
可也不能白给,想了想,站到院子中间,笑着开玩笑说:“大家想不想吃肉?”
“想。”
“想。”
……
一连串的想字从大家口中说出。
“那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蔡全无也不是小气的人。”
“这头猪当时是便宜给我的,三毛钱一斤,我也不占大伙便宜,吃点亏,现在杀好了,我还是给你们三毛钱一斤,每户最多半斤。”
蔡全无编着谎话忽悠大家,众人听完, 议论纷纷,蔡全无现在耳朵多精,各种言论听的清清楚楚。
有说蔡全无仗义的,有说为什么不送的,还收钱,各种声音都有。
大部分都是说仗义的,说怪话的人不多,贾张氏就是其中一个。
一大爷在窗户里往外看着院里的情况,皱着眉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一大妈看到一大爷不开心的样子,询问起来。
“当家的,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柱子他叔,又在院里收买人心,而且每次都挑拨东旭和他妈的关系,我怕东旭和他接触多了,心思变多,不好驾驭。”
一大爷忧心忡忡的说。
“不至于吧,你想多了,柱子他叔人挺好的,而且我觉得柱子他叔说的挺有道理的,贾张氏就是懒,东旭是该管管他。”
“不然就是东旭答应给我们养老,要是贾张氏不同意,东旭又管不住贾张氏,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贾张氏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
“东旭要是能管住贾张氏,我感觉给我们养老更靠谱,要是管不住,我们更要担心才对。”
一大爷听到一大妈的话,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自我批评我几句。
“听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贾张氏那个人撒泼打滚起来,一般人还真没招,看来是我钻牛角尖了。”
“不过还是不能让东旭和柱子他叔多接触,那个人心思太重,一般人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
“有姓蔡的在,柱子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以前还觉得他听话,可以留个后手,现在只能再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算了,不说了,刚才钻牛角尖,不想搭理姓蔡的,故意跑回来,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是要去看看才行,不能让东旭和他两个人多待。”
“你身体不舒服,先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出去看看。”
说完,一大爷拿包烟就出了门,只剩一大妈在家里叹了口气。
谁愿意去照顾一个非亲非故的老太太,还不是迫于无奈之举。
简单的对话,生动的体现了这个年代人们的思维。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而且人心复杂多变的一面,在一大爷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