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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这个人叫易中海,他身上有凶器。”何雨柱指着易中海,对公安民警说道。

一听怀揣利器,立马有两个公安控制住了易中海,果然从身上搜出一尺长的大攮子。

“小何同志,说说具体情况吧。”张汉看到两个人都没有逃离视线,这才开始问着事情的经过。他选择先问报案人。

“是这样的,今天我跟……,然后我就听到妹妹在叫我,等我冲进屋,屋里全是人。事情就是这样。”何雨柱略过自己听到的,只讲述了自己看到的。

接着公安又分别问了所有在场的人,刘凌讲了她所知道的,雨水亦是一样。

院里的群众对着公安不敢说假话,一个个说着自己的经过。包括许大茂,也是实话实说,为了把自己从事件里剥离出来,他还讲得绘声绘色。

唯有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事情这就很明显了。主要的人犯就是这两位。

张副所长对着大家伙说道:“事情算是初步有了眉目,我们先把人押回所里。如果后面需要补充什么,我们会再来找大家。”

于是几名公安押着易中海、秦淮茹出了四合院。

作为主要报案人,何家兄妹和刘凌也跟着一起去了派出所。不过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家里,洗洗继续睡觉。

————

第二天一早,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何家。

聋老太太支开一大妈,把何雨柱拉到一边,小声地询问着具体情况。对于不装糊涂的聋老太太,何雨柱觉得没有必要相瞒,于是实话实说。

“这个小易,看来是脑子抽筋,又开始犯糊涂了。早就告诉过他,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可他偏偏不听。”聋老太太骂了一句。

“老太太,如果昨天我不是睡在耳房,你说后面会怎么样?他还处心积虑地叫来许大茂,他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我娶了秦寡妇,帮着她养活一大家子。至于他跟秦寡妇有什么交易,那就不是我知道的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不会给他养老的。可他还闹出幺蛾子来,你说,这事怨我吗?”

“嗐,不怪你。是他自己作死。”聋老太太叹了口气。

“那您就别给他讲情了。”

“不讲情不行啊,你一大妈离开了那个狗东西,她就没法活呀。我要活下去,也得靠你一大妈。柱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聋老太太说得合情合理。

“您放心,我不会整死他。但是这次我得让他长次记性,别觉得我好拿捏。也亏他想得出来,用一个寡妇来坏我的名声和婚事。这也太歹毒了。”说到这里,何雨柱感觉有点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柱子,别的我也不多讲,就希望你别让他们俩丢掉工作。饶他们一次,如果有下次,你想怎么着都行。不过有了这一次,他们再想坏你名声,大家都不会信了。”

“再说吧。我不想让我跟家人天天提心防着人过日子。老太太,我劝你跟一大妈去趟派出所,听听易中海怎么说吧。别在我这里耽搁时间了。”

“欸,去,肯定是要去的。”聋老太太再不多话,叫上一大妈,就出了四合院。

去派出所的路上,一大妈问着老太太情况。

“放心吧,柱子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揪着不放的。不过你们家那口子,估计得出点血。要不然柱子心里难受。你说说,好好的日子不过,他闹出这样的事儿干嘛。秦寡妇也不要脸,居然还听他的去勾引男人!”聋老太太给一大妈透着底儿。

“我也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不要脸,听人说,她差不多光着进得何家。”

“想让柱子拉帮套,她可真是下本。翠兰,小易的心思也歹毒,我劝你还是想想后路吧。”

“老太太,我还有什么路能走?等你百年喽,我也一死,就解脱了。有没人埋我,我都不管了。”一大妈说着,开始掉起了眼泪。

“欸,要是没有这一出,说不定柱子能问你百年后的事儿。现在他恨上了中海,连你也跟着埋怨上了。这都是什么事儿!”

……

————

中午的时候,厂里就传遍了秦淮茹脱光了勾引傻柱的事儿。刘岚听到之后,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急忙找何雨柱,扫听着原汁原味的事情经过。何雨柱呵呵一笑,把事情讲了个清楚。他正需要刘岚帮着传播一下正版的故事,不能由着无聊的人发挥想象。由着那些人去编,可能棒梗都得变成自己的亲骨肉。

刘岚也很给力,下午的时候,传言就变成了傻柱被人算计,易中海帮着秦淮茹脱衣服……

刘国义很关心妹妹的安全,他还专门把傻柱叫到了自己的面前。问明情况之后,刘国义后悔星期一轻易放过了秦淮茹。

————

派出所里,易中海愁得头发白了不少。

两个人被分开连夜突审,秦淮茹毕竟是一个女人,没有几下,就把算计和经过讲了个一清二楚。

易中海肯定是主犯,而且他最大的麻烦还在于他身上有凶器。如果定成入室行凶未遂,没个十年八年他是出不来的。

易中海也问清楚了,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正规程序,另一条是争取受害人的原谅,也许能从轻处罚。

他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经晚了。

聋老太太央求了半天,看守的民警看在她岁数大的份上,让她和一大妈见了易中海。

易中海给老太太跪了下来,央求她们去求求傻柱,到派出所里给自己开脱。

“中海啊,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现在晚了,傻柱是真恨上了你。让他来给你求情,我看难呐。”聋老太太心里最是清楚。

“老太太,你告诉傻柱,只要他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这是钱的事嘛,傻柱恨你不死。他求之不得关上你十年,他能落个轻松过日子。我来之前就找过他了,他说得很明白,不想天天提防着过日子。”

“我保证出去了之后,绝对不会对他再动心思。”易中海急得满头是汗。

“你的保证他能信?我早就说过你,你就是不听。嗐~~,行了,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再去求柱子一次。不过我希望你说话算数,别再招惹人家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