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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说到做到,星期六下午,早早地带着刘岚、马华回到了四合院。

“柱子,你们家住得可真阔气。”看到何家一溜正房,刘岚很是羡慕。

“嗐,这又不是我的本事,都是我们家老头跑路之前留下来的。”

马华暗暗记住何家的位置,想着终于知道了何师傅家,再过年的时候,就能上门磕头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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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何雨柱选好地方,就带着马华一起垒灶。一边干着活儿,一边点拨着马华。教了一会子,就让马华自己上手。

何雨柱知道,光说不练,永远都学不会。就像自己前世,看着阿里的蝴蝶舞步,感觉不难学,可是一练起来,才知道自己想当然了。

马华不算悟性多好,可是他能沉得住气。一次不对,他愿意重来,两次不对,他还重来。

对于马华的这种韧劲儿,何雨柱还是很认可的。

“马华,改天你跟你叔说一声,挑个日子让他带你来我家一趟。”

“哎,回头我就跟我叔说。”马华根本没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也没说明,只要老马能懂就行。再说这孩子要是现在就明白过来,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院里人不得又说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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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作为管事大爷,院里有婚丧嫁娶,他当然得露面。甚至他都想替许旺财当家作主。

他远远地看到傻柱带着两个人在垒着大灶,然后跑到许旺财跟前,显摆似地问道:

“老许,你看傻柱现在老实了吧。要不是我昨天让老易去批评他,没准儿得给你整出点什么事儿。”

“那我可太谢谢你了。”许旺财恨得咬牙,为了儿子的婚事,他先忍下了。

“傻柱有没有找你,把酒席钱退一部分?一桌八块钱,他的心太黑了,也真敢要。要是依我,一桌给他块儿八毛的,意思意思也就完了。不是我说你,什么样的厨子找不到,干嘛非得找傻柱。他就是一个做大锅菜的炊事员,连厨子都称不上。”

“我谢谢你啊~!他昨天把钱全退给我了。一分钱都不想要!”许旺财的后槽牙快咬碎了。

“呦,全退了?那可敢情好。我说老许,回头你得多敬我一杯。要不是我说和,你不得白白损失七十多块钱。都快赶我一个月的工资了。”刘海忠很是得意,好像他为了许家做出多大的贡献似的。

“回头我敬你九杯!”许旺财真想让眼前的这个人喝死。

“傻柱不要钱给邻居做席,这是件好事。回头我得好好表扬表扬他。这样做就对了嘛,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哪能要钱呢。老许,回头我们家光齐结婚的时候,我也找傻柱做席,就不再麻烦外边的厨子了。”刘海忠得意于傻柱终于服了软。

“老刘,你刚才是不是说也找傻柱做席?”阎埠贵刚过来,正好听到刘海忠后半句话。

“那可不,傻柱给许家做席没要钱。”刘海忠给宣传开了。

“那可感情好。等我们家解成结婚的时候,也得让傻柱帮这个忙。”阎埠贵眼睛都快冒光了。

他心里甚至都盘算着,如何好好利用一下傻柱不要钱这件事。比如把他介绍到同事家里帮忙。自己收些好处费,到时候随便给傻柱一点,他还不得高兴死。

阎埠贵一听到有便宜占,早已经忘了在傻柱跟前吃过亏。

“你们想什么美事呢。傻柱是个愿意吃亏的主儿?傻柱昨天是把钱退回来了。可是我也答应等他妹妹毕业之后,帮着那孩子找份工作。傻柱这才答应给我们家做席的。你们以为呢!是没提钱,可这最后落的好处,比钱还多。”许旺财把话说完,甩甩袖子走了。

不能再和刘海忠站在一起,因为自己心里总是想打人。

刘、阎二位听了许旺财的话,都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傻柱这回占大便宜了,一份工作得值多少钱。

刘海忠甚至后悔请易中海去教训傻柱,这回让那个傻小子因祸得了福。

阎埠贵心里在想,老许的路子够可以的。等有机会,得让他帮着自己家的解放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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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哪里知道那老几位心里的算盘,他正为许家准备的食材感叹着。

到底路子野,看这整来的东西,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感叹完,何雨柱开始盘算着明天的用量,大概估算出自己能拿多少“加班费”。算完之后,何雨柱略为欣喜,这回的加班费很是丰厚。如果自己的心再狠一点,顶多给他用上一半的食料。

凭着自己的手艺,拿走一半的好东西,他们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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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热闹非凡。许大茂要结婚了,看他那头梳得,溜光水滑,苍蝇在上面都站不住。

许家人都穿着新衣,喜气洋洋地招呼着一大早就赶来的亲朋。

何雨柱没有关心这些,而是认真地改着刀、配着菜。马华和刘岚又是择菜又是洗菜,也忙个不停。

许大茂等一帮人迎亲走了之后,许旺财还专门到灶上给何雨柱递了烟,客气地关心了一下进度。

“许叔,这边您不用操心。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说话算数算得上一条。”何雨柱叼着烟,头都不抬一下。

许旺财听了十分满意。但是他还是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不远处盯着。

何雨柱靠着耳朵都能知道,许旺财在那里观望着。小样的,东西少了要是能让你看出来,我就别干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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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院人都在夸着新娘漂亮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开始炒菜了。等到刘海忠催促着院里的年轻人过来端菜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抽着烟,喝着茶。

“马华,你长点眼,没看出来左边那一盘多出不少嘛。往右边两个盘子里匀匀。”何雨柱还时不时指挥一下马华。

“刘姐,灶上的火熄了吧。菜都齐了,炖的菜端下来,装盆。”

“解成,会不会端菜,先上凉菜。”

“刘光福,我再看见你偷嘴,小心我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