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后,系统回复:【恭喜你。】
宋南月有些疑惑地问道,“嗯?有什么好恭喜的?”
【恭喜你,成了终极恋爱脑。】
“……”宋南月一阵无语。
“是不是你搞的动静来?”宋南月抱着胳膊,说道,“我哪里是终极恋爱脑?我这不是很普通的思念么?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思念自己的老公,对不对?”
【可是,你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没好好睡觉了,紫怡和云裳陪着你说话,你总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谁,一天24小时,有23小时59分都在想某人。】
“你胡说!”宋南月真想把这家伙的嘴给堵上,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这么严重吗?”
系统沉默。
虽然我没有说话,但我的沉默却震耳欲聋。
“好吧,那就这样吧。”
宋南月把被子一掀,从床上爬起来,朝着窗口走去,但是外面的风力很大,她怎么也打不开。
她刚打开一条缝隙,外面的雪花就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涌了进来,似乎想要“趁火打劫”,占据房间。
“这里的气候如此糟糕,北幽岂不是能冰冻三尺?”
“这么糟糕的天气,也不知道他到哪儿了?还好他和笑眯眯一起离开了,不然我还真担心。”
她在窗前走来走去,“有了笑眯眯,他便是如龙添虎,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却不知道,一道阴冷的视线,正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房间方向。
就在她刚才推开窗子的一条缝隙时,黑暗中的目光就显得格外的怪异。
就像是一头饥饿的恶狼,发现了一头自投罗网的猎物。
眼看着危机越来越近,宋南月却已经睡着了。
寒风吹过,雪花飘落。
一抹黑影,如同幽灵一样,从房间外钻了出来。
那些隐藏在暗中的暗卫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黑色的影子漂浮在床边,森冷的眼睛盯着宋南月,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食物,眼中闪烁着一丝渴望。
那道黑影缓缓将邪恶的手伸向了宋南月的小腹……
宋南月正在梦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痛,仿佛被人伸进了肚子里。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躺在床上,一双留着细长指甲的白手,从自己的小腹上摸了过来。
她在医院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那双手白得就像是停尸房里,那些被冷冻了很久的尸体。
她该不会是梦见鬼了吧?而且那个鬼还想要伤害她的宝宝。
宋南月使劲地把他的手臂从自己的小腹里拔了出来。
“去你大爷的!不要伤害我的宝宝!”宋南月在睡梦中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可能是意识到不是她的对手,那鬼就跑了。
第二日。
当宋南月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浑身疲惫,她的拳头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似乎,在梦中,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梦到了什么。
她记不清了。
“皇后,你醒来啦。”
一大清早就在床前守候的绿芷一看宋南月醒来忙开口道。
见她艰难地想要坐起来,绿芷立刻伸出手来,将她扶起来。
“绿芷……”宋南月喊了一句,却觉得喉咙有点酸,“好累,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
“是不是昨日夜里休息不好?”看着宋南月虚弱的样子,绿芝不由得有些担忧,“你看起来很虚弱。要不,我把川乌大人叫过来?”
“…别。”宋南月一把将拉住,“大概是夜里睡得不好,还做了一个记不太清的梦,这心里很是不安,浑身不舒服。”
绿芷安慰道:“那你这样,我实在是担心,不如让川乌大人来检查一下。”
川乌大人,就在云梦阁的正对面的下方阁楼,若上来很方便。
宋南月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点头道:“好吧,你帮我梳洗一番,然后带着川乌过来看看。”
“好。”绿芷见到宋南月答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我帮你起床梳洗吧。”
恰在此时,白繁送来早膳。
“白繁,你去告诉川乌大人,稍后来看看娘娘的脉象。”
绿芷将宋南月搀扶到一张小凳子上,给她放了痰盂和漱口水。
白繁放下盘子,听到绿芷的话,忙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看你脸色苍白,一脸的憔悴。”
“还好。”宋南月将嘴里的漱口水吐了出去,然后看着白繁,说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就是晚上做了个恶梦,所以才会这么疲惫。”
“何止是一场恶梦这么简单?”绿芷面露关切之色,她有些责怪的看了宋南月一眼,“都说了,晚上我和白繁两个人轮流值夜,你偏不听。这不,梦魇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白繁皱了皱眉,道:“皇后娘娘,今夜我与绿芷轮流值夜吧。”
“好吧好吧,我听你们的。”宋南月看着两人,似乎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两人就会用目光逼迫自己同意。
她受不了她们的目光,立刻服软了。
得到宋南月的同意,白繁便离开去找川乌了。
她到了云川阁,就看见川乌坐在窗前,一脸严肃的研究桌上的药。
云裳则是坐在川后面的小方桌边,按照药方上的剂量,将药材混合在一起。
二人其乐融融,谁也不想打断他们。
整个屋子里,除了药具撞击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
“川乌大人。”
白繁依旧过去,大声的说道。
云裳、川乌闻言,齐齐回头,望向了白繁。
“白繁姑娘,何事?”川乌看着她,问道。
“皇后身子不舒服,我和绿芷担心,所以劳烦川乌大人稍后过去查看一下。”
“哪里不舒服?月姐姐出了什么事?”云裳一听白繁说起宋南月身子不舒服,便停下手中的捣药,向白繁询问。
“没有什么大事,皇后只是说昨夜做了一个恶梦,但我们见她气色不好,心里总有些不安。”
“好。”川乌微微颔首,“我这就出发。”
“多谢川乌大人。”白繁福了一礼,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