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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互相攻击?”

“不,但是伏尔是那边的主人,你也知道的,简单说那边理论上是不鼓励直接武力pVp解决问题的,但是伏尔干这事就属于,‘堂下何人,敢状告本官?’了。”

这样看来,白无一最好选一个给观众有限选择权的猜谜节目?嘶……

有点,眼熟哈。

不过在这之前,属实动不得了的白无一还有一些需要防备的东西:

“规则里面并没有说不能互相攻击吧……包括选手和客人,那么按理说应该不会有直接的惩罚?”

观众是否会攻击表演者,表演者能不能攻击观众,其他选手能不能直接一脚上来把他踹得底朝天,这也是白无一需要考虑的大事。

如果会的话,他就要考虑给自己设隔离区了,然后在舞台上设一些类似于捕鸟网一样的陷阱……最糟糕情况下考虑和整个怪咖秀爆了。

不过布鲁的回答在部分上减少了他的顾虑,或者说减少了他行动的可能性:

“这样最大的问题其实是观众反应会不太好……特别是干得很明显的时候,就,你有技术作弊,它们也欣赏,你精精彩彩地把对面突然弄死了,但是你的表现比对面和你不搞这事的时候的表现加起来还强,那它们也不会在意,那些客人就是这样一个东西,那些家伙也在意反应,一般不会攻击客人……但是客人可能互相发生摩擦。”

明白了,可以耍赖,但是要耍得有节目效果一些,这样一想,放鸟真是一个极为适合这个地方的计划。

不过对于布鲁的这一番表述,白无一还有其他在意的问题:

“莎莉娅也能来?”

“怎么说呢,她出门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所以不是主动过来的,是伏尔硬要把她拉过来,想在她面前表现表现……然后就出糗了嘛,就小肚鸡肠地怨上我们了还,真是活该单身……呃,没什么,总之你当她当时是被硬传过来的就行。”

“既然观众的身份范围这么大,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志愿水军来帮你们的人活下来?”

“有啊,实施过了都,但是我们的人数到底是有限的,最开始很多人一起投票的时候,还可以稳定控制不翻车,但是到最后人数越来越少,几百人的票比不上主人的权威,更是无法形成什么压倒性的优势……”

“其他参赛者里面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吗?”

“大卫肯定算一个,他一般会以魔术的方式进行表演,并附带很多动物,他跟观众互动比较多但是一般不怎么干扰其他人表演——这个家伙太心高气傲了,而且在被捣乱的时候自己容易被激怒、特别是如果对他的动物做手脚的话,然后出手打人,就容易被抓住,不过他在观众里面的观众缘是极好的,毕竟你也看到了,他有自己的表演主场,不会在前期被淘汰。

如果说大卫是容易被激怒,那伏尔就是正儿八经的脾气暴躁且卑鄙了,他一般会表演各种火视觉艺术……就是,用火搞一堆好看的,虽然是主办方,但是他攻击其他参赛者的情况是最严重的,甚至会直接用火喷人脸。按照他的理论,一从准备房间里面出来就已经是在登台表演,那么不是客人,就是敌人。他会用各种恶心到极点的手段来作弊,然后基本上都能把自己保送到最后一波。

其他选手,值得注意的不多,不过最近来了一个很会用虫子的小矮子,那家伙会用虫子骚扰其他选手,不过胆子不大所以不致命,比起其他两个重量级好多了。”

“据说胜利者可以收走战利品,怎么收?”

“每次失败了旁边还活着的、要是能伸出手来的话自己去抢,理论上它们不会反抗,但是前提是你找得到,当然理论上你也可以靠这个去杀了……那个谁,但是它很不好杀,很不好杀,起码我们也用刀和水去弄过了,都没成功。”

……

“占卜?”

铁戈皱起了眉,对于白无一突然抛出来的这个词感到有些困惑:

“我从来没想过占卜也能成为什么台上的表演项目,你确定这样不会因为太无聊第一时间被赶下台来吗?还有,你会算命?”

白无一告诉铁戈可以代替他们上台表演的时候,铁戈是困惑的,但鉴于对方之前的表现,一向爱护手下的铁匠也便索性答应了下来。

而当对方曝出节目点之后,他便又一次陷入了困惑,而对面则虚弱地端坐着,甚至不顾旁边还有个似笑非笑的粉头发掐着他的脖子,平静开口:

“我不会,你们会。”

“什么意思。”

“平静者有很大量的情报网,并且,你们自己也是很好的托,既然如此,比起真的表演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或者跟其他人硬刚技巧,还不如来点都是托的骗术。”

关键是也不用动太多了,这点对于现在的白无一很重要。

占卜,是一个动作很小,但是噱头并不小,容易让人产生好奇心的表演,在一定程度下,它也具有一些视觉效果(蓝光红光)。

占卜在没有超能力的情况下最重要的表演者,其实不是占卜师本人,而是观众,这一点极好地弥补了白无一无法动作的事实,而根据布鲁对于怪咖秀之前的描述,一切的干扰影响都集中于台上的表演者,对于台下,诡异们是疏忽的。

几百个平静者不足以成为动摇票选的最强力支撑,但是足够成为让白无一在台上“无所不知”形象的陪衬。

而所谓玄学,就是气氛的艺术。

“你们对于自己的行为也知根知底,可以告诉我近期和过去发生了什么,然后我说我要催眠你们,你们也能按照我说的去做……咳咳,总之,本质上是我在台上指挥你们表演,失败的责任由台上人承担,成功的可能由你们贡献。”

“这也太明显了吧,就算你不以我们的名义来进行表演,你这一身要怎么解释?还有,其他观众还是占据大多数,如果你占卜失败,把它们激怒了或者露馅了怎么办?我们就算可以拦住几个,但是它们狂热起来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些都怎么解决?”

白无一无言地拿出了一个道具:

占卜师的占卜牌。

铁戈对此不解皱眉说:

“占卜师都死了,它的牌也没什么特别的……你是不是傻了,以为还能继续利用这个牌杀人?”

“你们有紫色的衣服,我不知道它代表什么信息,但是占卜师的衣服也是紫的,而那家伙,你们自己也说了。”

白无一拿出卡牌,敲了敲其中一个描述:

【占卜师是一位身着紫色巨大外袍的人士?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她某种意义上的确可以洞察未来。】

“没人知道她的身份,那谁穿那件衣服,谁用这套牌,谁就是这个占卜师,诡异当得,你我也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