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无自从弄明白心意之后就如同开挂了一般,明明吃下丹药没多久就恢复如初的他却非要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为的就是能把辰星留在身边照顾他。
“青无,你还好吧?要不我去找神君夫人求点丹药回来。”
辰星看着有些虚弱的青无满脸内疚,她到底是不谙世事,即便身为东海三公主,但被家人保护得太好,四万岁了也不知人心险恶。
她更是没想到青无会做出这种装柔弱博取同情的事,只当他是为自己挡下雷劫伤势很重。
青无哪里能让她真的去找天心,天心一来,他不就露馅儿了,他得转移话题,
“辰星,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想照顾我了?”
听听这语气,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辰星慌忙摆手,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
辰星不知道的是,青无这条活了十几万年的老蛇,心眼多了去了,她就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青无继续追问,还故意做出一脸哀怨的表情。
“喜欢,一直都喜欢。”
辰星对自己的心意那可是一清二楚,她看过很多凡间的话本,上面说了,喜欢一个人就是无时无刻不想看到他,看不到他就会一直想他,见着他心就会‘砰砰砰’地加速跳动。
她仔细对照过,自己每一条都中了,原先她还怀疑过,可自那以后她就很确定自己是喜欢青无的,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是吗?我还以为你觉得腻了,想要喜欢别人去了。”
青无就觉得没事逗一逗这丫头很好玩,她的表情特别有趣,让他心情大好。
辰星不知道为什么青无会有这种想法,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是要解释清楚的,毕竟不长嘴的女主追不到男主,她可不想闹误会,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不会喜欢别人,别人没你好看,也没你那么厉害。”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青无的面说,一张小脸越说越红。
青无看得颇为心动,真想在她脸上咬一口,心里想着也就那么做了。
猛地被咬了一口,辰星有些手足无措,她伸手捂着了自己被咬的地方,
“你……你咬我?”
青无看着一脸控诉的小丫头,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给你盖个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只能喜欢我,知道吗?”
辰星倒没有在意其他的,她只听到青无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这是不是就说明他接受她了?
看着半天没有说话的辰星,青无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梁,顺带着还开口打趣道,
“怎么?我的辰星傻了吗?我说,你以后只能喜欢我,知道吗?”
躲在门外偷听的青萝和冰蓝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摇头。
青萝心里都快乐开花了,青无这个臭小子终于开窍了,不过她这个乖巧的儿媳妇到底还是太嫩了点。
冰蓝倒是不意外,自家这位少公子本来就是心眼颇多,也好,少公子娶妻了她也可以安心和冥河到魔界去。
正在两人担心的时候,辰星终于开口了,
“可是,你又不喜欢我,这样我会不会很吃亏?”
她自己才想不到这些呢,这还是神君夫人悄悄告诉她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如果对方一直不回应那就说明不值得,因为单方面的喜欢是非常吃亏的。
她虽然很喜欢青无,但她不想单相思,她想让青无也喜欢她。
这下愣住的换成了青无,这小丫头倒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将来要做妖族王后,的确不能太单纯。
青无一把拉过站在身侧的小姑娘,在她唇角印上一个吻,然后凑近她耳畔,轻声说道,
“不吃亏,因为我也喜欢辰星,我们相互倾慕,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刚才那个吻让辰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她还是在话本上看到过这样的桥段,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
“青无,我不舒服。”
一听这话,青无赶紧拉着辰星转了个圈,有些急切地问道,
“辰星,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嗯?”
辰星一脸惊恐,
“我,我的心,好像快要跳出来了。”
青无深呼一口气,看来夫人太单纯也不是好事,刚才真是吓死他了,不过他还是柔声安抚,
“晨星乖,这不是不舒服,这是心动的感觉。”
辰星喃喃自语,心动吗?
还真是好奇怪!
“没关系,咱们多体会体会就好了。”
青无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只是觉得刚才那轻轻的一吻还不够,他想要更多,而他怀里这个小姑娘又那么好哄骗。
“好啊,那就多体会体会。”
有了她这句话,青无彻底放开了,低头封住了怀中人的唇,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更加急切深入,一直到辰星快要不能呼吸才将人放开。
“不要了不要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书上不是说接吻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吗?
可是为何她却觉得好难,她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真怕自己会死过去。
“乖,你要学会换气,所以要多试几次才行。”
说完青无便扣住了辰星的后脑勺继续吻了下去,什么狗屁换气,不过是他没亲够罢了。
如此看来,夫人纯情也好,至少为自己谋福利会更容易。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青无,心中所想总是那么令人出乎意料。
正准备离开的青萝差点脚下一滑,她这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多体会?学换气?多试几次?
这不是哄骗纯情少女吗?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这样不是正合她的心意?
儿子和她心目中的理想儿媳多腻歪腻歪,那她的乖孙就不远了。
于是青萝开始摩拳擦掌,已经开始和冰蓝商量准备聘礼的事了,
“辰星是东海三公主,咱们的聘礼不能太寒酸,冰蓝,等下跟我去一趟库房,好好翻翻看,把那些压箱底的都拿出来。”
冰蓝跟在青萝身边很多年,对她的跳脱性子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她也认为聘礼的确不能寒酸,索性跟着自家主子直接去了一趟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