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发出兴奋的‘嘎嘎’声,他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了,盯着他们主人一个人薅,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难道就因为他们的主子比别人强一些,难道就因为她比别人能干一些,这些人想什么呢?
他们主人可有他和白白还有大聪明那些狼崽子呢?
既然主人发话了,他们得可劲的给主人报复回来。
随着苏筱的一声令下,空间的小意和白白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操控着意识,意识一下子袭击了几人的意识海。
他们只感觉脑海中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了怕他们发现什么,小意还恶作剧般在他们体内注射了另外一种毒药,俗称男男保护药,保证他们快乐似神仙。
小意‘嘎嘎’笑了两声,带着白白他们往上走,然后在关闭通道的时候,扔下去一粒丹药,丹药受到撞击在空气中炸裂,正好经过呼吸进入几人的体内。
小意时间可是掌握的刚刚好,病毒被注入体内,他们只会短暂的晕倒十分钟,时间太长怕引起他们的怀疑。
可那药是无色无味的,在密闭的空间反而能发挥到极致。
黑衣领头人幽幽转醒,突然嘴里发出的一声低喃把他自己都吓得一哆嗦,这什么鬼声音?
是他发出的?
他声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发出这种声音呢?
身体比他脑子可要诚实,几个人像那恶心的蛆一样,瞬间扭作一团。
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喘息声、调笑声,在暗道里经久不息。
苏筱早就带着三头狼离开了这里。
她最后看了眼这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里是居民区,她不能一把火给它烧了,只能让他永远的留在这里,也像是有个念想一般,仿佛他一直在。
“楚哥,我会带着你的期望走下去。”
苏筱带着三头狼慢慢向公安局靠近。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苏筱躲在空间里,和几头狼神情紧张的盯着外面,生怕在雪地上看到同伴的尸体或者受伤的他们。
突然,前面传来两道说话声引起了苏筱的注意。
苏筱让小意操控着空间靠近一点,这样好听清他们的谈话。
只听其中一道说道,“哎,你听说了吗?那个被抓来的小子,是老大的儿子,是头的外孙。”
另一道说,“我也听说了,你们说,为什么老大和他儿子分开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头到现在才把那小子带回去?”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头的女儿在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头也一直在寻找,也是看到这个小子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他女儿的孩子。头也不知道老大是他女婿呢?”
“这样的话,如今他们也算是团圆了,这小子以后不就是表少爷了,那他以后可有福了。”
“哎呀,这可说不准,得看他怎么选择了,听说那位和我们要抓的那个小娘们是一对。如果他不放弃那个小娘们,怕是头也不会善待他!”
“什么呀,我最新知道的消息,头准备派这小子来灭那小娘们,不然得拿他老爹开刀。”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几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苏筱也从其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那就是秦尧是安全的,那里面有秦尧已经去世的父亲。
想来当年那一遭也算是金蝉脱壳啊!
就是不知道目的何在?
这么多年对家里不闻不问,如今出现了,还有可能拖儿子的后腿……
苏筱‘啧啧’出声,看来他们内部也不怎么和谐吗?
下面的啰啰都能随便讨论领头人,这样的领导者是失败的。
苏筱朝着白白点点头,白白拿出几根银针直接洞穿了他们的死穴。
这些人瞬间倒了下去。
白白看这些人倒下后,用意念一吸,那些人身体内的银针被吸走,只留下几道尸体。
一阵北风刮过,树上雪哗哗往下掉,正好掩盖了几人的痕迹,死无全尸。
苏筱不再管这些人,他们的内部越乱,他们越能浑水摸鱼。
冒着风雪,苏筱在小意的操控下来到了公安局。
天气阴沉,一阵阵寒风呼啸,一股子肃杀和压抑在四周蔓延。
暗沉的天空、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感觉、那感觉、让人窒息。
白白透过空间看着外面,小小的人儿,脸上却露出一丝不符合这个年龄才有凝重。
【主子,怕是这里有陷阱等着我们了。】
苏筱也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超乎她预料的事情发生。
自从她有了白白后,她变得更加的敏锐,有时候有种超乎寻常的直觉,让她不得不谨慎。
如果这里是一个陷阱,那么这算不算是他们双方的最后博弈了。
这场拉锯战拉锯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结束了。
小意带着苏筱慢慢退出了公安局的范围内,一道漆黑的身影站在昏暗的窗边,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苏筱的目光透过空间正好和这人的目光对上。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他的眼睛如墨般黑,眼神阴森恐怖,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和邪恶,让人不寒而栗。
饶是苏筱这样见惯杀戮的,冷不丁对上这么一双眼神,也有片刻的不适。
这是一个硬茬子。
苏筱眸底一道凌厉的光芒闪过,看来,这些人已经做好孤注一掷的准备了。
刺杀上峰失败,那他们只会更加疯狂。
或许就在下一刻,他们就会发动进攻了。
公安局离镇医院不远,这样的距离……
苏筱嘴角抿了抿,想到空间里的药丸子和一些简单的工具,看来得做一些陷阱了。
回去的路上,苏筱特地从楚文的家门口经过,看看那些人有没有出来。
刚到那个岔路口,就看见几人一脸菜色,一瘸一拐的走出来,那脸上的神情甚是好看。
苏筱阴森森一笑,拿出空间里放在最底层,从来不碰触的那瓶药水拿了出来。
既然你们不做人,那也没必要做人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白白操控着空间飞到几人的头顶,然后那无色无味的药水点点滴落,就像那雪水融化从树枝上滴下来一般。
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只听一阵‘呲啦’后,现场哪还有什么人,只剩下一地的水,再也没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