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一？
力量和敏捷也变成一了？
不是，怎么还带暂时封印的？
这三个属性都是一……就算是站桩法师，都比现在的他要肉吧！
林肆看着自己的信息面板，无语到了极点。
还有那突如其来的祝福，莫名其妙的悬赏，以及那些个问号，怎么看怎么有种打怪网游接任务的既视感。
林肆眼眸微垂，遮掩其中暗藏的幽光。
“唉……”
林肆在内心叹了口气。
睁开双眼，拍了拍林绵的手背，徐徐一笑，安慰道。
“我没事，扶我起来吧。”
“好。”
林绵伸手，本想让御主借着自己的手起身，却发现此时的御主一点力气都没有，眸色渐深。
御主的身体，是因为他的手，才变成这样的……
林肆注意到林绵的神色，略微一想，就知道他在自责。
“绵，不是你的原因。”
选择帮林绵恢复右手，其实并不需要花费这些代价，最多也就是消耗几个体质点，但也不至于降到负数去。
对此，他也很意外，还将他的力量和敏捷属性锁了。
这种事，也只有‘祂’才能做到。
再加上后面出现的那个悬赏……
看来，‘祂’是等不及了。
林绵小心的将林肆搀扶起来，然后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一堵墙，让自家御主倚靠。
“老师……”
顺着声音看去，人鱼池洛已经从自己的幻想中抽身，还用担忧和哀怨的眼神盯着林肆。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老师。”
林肆冷冷地看了池洛一眼，突然有些好奇，这人鱼为什么死死咬定他是他的老师。
“说说吧，为什么认定我是你的老师？”
三属性降低后，仅仅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让他感觉到一阵疲惫。
林肆无力地靠在林绵身上，全靠林绵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能嗅到，你身上有老师的气息！”
池洛一脸坚定地看着林肆，他之所以从水景舞台出来，就是感知到了一丝老师的气息。
后面仔细辨认后，就确定面前之人就是他的老师。
“人鱼一族拥有辫人的秘术，所以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我的老师，只是失忆了……”才不记得我。
辫人的秘术？
林肆陷入了沉思。
秘术若是失效，倒也没什么，只是一个闹剧。
可若是秘术真的有用，他的身上……林肆骤然想到之前，在西陵秘境的血神宝库，遇到的四季清灵龙族，清兮。
初遇时，清兮对他说过一句话，“你身上，似乎……有我龙族先祖的气息？你，是谁？”
龙族先祖的气息，老师的气息，他身上的诅咒，人体缝合实验，未知生物……
灵光乍现，他好像知道自己身上，曾经发生的事情了！
临渊，绝对跟界外有什么联系……
林肆思虑过多，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眩。
可他现在还不能晕，林肆强撑着打起精神，声音虚弱的问道。
“你的老师，是人鱼么？什么时候离开人鱼族的？离开之前，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