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记性不是挺好的吗?什么书看过一遍就都记住了,这才过去半个月自己做了什么就忘记了?”
“哥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昨天回来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真的很担心你,但是你什么都没说。”李溪年觉得自己很委屈。
“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裴厉一步一步的走到李溪年的身边。
“你给我喝的那个东西有毒你知不知道?啊!”裴厉大声的说。
“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标记omega,我的腺体因为你给我喝的那个东西差点就没有,不过现在保住是保住了,你知道吗李溪年,我的信息素等级变成b了,是最普通的等级,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没把我变成c级啊!”
裴厉突然抓住李溪年的脖子质问他:“李溪年,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李溪年完全不知道裴厉在说什么,他不记得自己给裴厉喝过什么东西。
“哥哥,你记错了,我没有给你喝过任何东西。”李溪年感觉裴厉的手指越收越紧,他不自觉的伸手拉裴厉的手。
“还真的是不死心。”裴厉将李溪年推倒在床。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出那段视频,然后将手机扔在李溪年的旁边。
“自己看。”
李溪年拿起手机看了那段视频。
是自己的去卫生间的时候。
他看见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以后就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给了他一瓶水,然后自己就重新进包厢了,过了一会自己又出来了,接着裴厉也出来了。
那时候的裴厉看着就知道他一定非常的不舒服。
“你是不是觉得那里没有摄像头啊,其实那边的摄像头的像素特别的高。”
裴厉也坐在床上,他一手抱着李溪年,一只手拿手机给他看。
“你看你,被拍的多么清晰,我的年年还真是无论什么角度都很好看啊。”
裴厉放下手机摸着李溪年的脸笑着看他。
“哥哥,我...”
“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不是你?”
“是我。”摄像头拍的确实很清楚,真的是他。
但是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呢?
他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他见到什么人了吗?
李溪年仔细的回想当时的情况。
但是真的想不起来,是自己忘记了吗。
他只记得裴厉在他的旁边很痛苦,让自己帮他。
等他再次醒来他就已经在家里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全部都忘记了。
真的是自己害了裴厉吗?
李溪年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的混乱,就算是最开始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要去害裴厉。
他又怎么会在裴厉对他那么好的时候害他呢!
“不过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在选人的时候这么笨啊?”裴厉说。
“选人?选什么人?”
“怎么全部都忘记了吗?不是联合的陈麦康一起来弄我吗?他们家是开中医堂的,是不是想弄来什么药就弄来什么药啊?”
要是之前李溪年还有点迷糊,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不可能的,之前发生那件事情以后李溪年就没有跟陈麦康讲过一句话,他们早就没任何联系了,视频里面的人一定不是他。
“哥哥,这个人不是我,真的,我早就跟他没有联系了,好久都没有讲过话了。”
“哥哥,这个人不是我。”李溪年急忙跟裴厉解释。
他真的没有做伤害裴厉的事情。
“你刚刚还说是你呢,你这变脸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裴厉充满讽刺的说道。
“早就给我戴绿帽子了是不是?”
裴厉抱着李溪年的手越收越紧,李溪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哥哥,真的不是我,这个视频是假的,要不就是有人扮成我的样子来欺骗你。”
“呵呵,李溪年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个视频是我出事以后梁霁远在那家会所调的监控,怎么会是假的呢?”
“梁霁远没有理由害我。”
“那我就有理由害你吗?”李溪年看着他委屈的说道。
“你有啊,你不是想远离我吗?我要是标记了别人,你还会要我吗?”
“这个视频只是一小部分监控,我也怕是假的冤枉了你,那天所有的监控都看了,也找了好几波人鉴定过了,是真的。”
“我问你,那天明明说了包房里就有卫生间,你为什么要出去?”
“我去了,里面有人,我当时觉得非常的闷,就先去了外面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还特意看了包房卫生间门口的监控,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进去过。”
“李溪年,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啊?”裴厉强行转过李溪年的脸。
但是当他看见李溪年满脸泪水的样子他还是很心疼。
于是裴厉松开李溪年不再看他。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疼吗?年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好像很多人拿着刀在割我的腺体一样,真的很疼。”
“但是那时候我心里想的还是你,我怕你担心,找人照顾你,交代好一切。”
“但是我醒来以后你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李溪年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坐在床上哭的不能自已。
“哥哥。”他艰难的的叫着裴厉。
李溪年心疼裴厉的痛,在医院半个月才出院一定伤的很重。
但是裴厉也不能冤枉他,真的不是他做的。
面对视频上的事情,他给不出一点解释。
因为他真的完全忘记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
“年年。”裴厉重新转过来看着他。
“我也让你体会一下那种疼痛好不好?”裴厉摸着李溪年的脸。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表情,说出的话确实那么的骇人。
裴厉将李溪年按在床上。
露出后颈的腺体。
裴厉看着那个标记觉得碍眼的不行。
爷爷说的对,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怎么配拥有自己的标记呢?
“李溪年,这个标记本来就不是出于我的意愿,今天就将它洗掉吧,反正本来你也不配有我的标记。”
李溪年闭了闭眼说:“是我高攀了。”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进来吧!”裴厉说。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就进来了。
“把他的标记洗掉。”裴厉冷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