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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影说完后,随即又化作一道青烟消散在晴妃面前。

此时,地上趴着如死狗的两个男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

晴妃勾了勾的手指,二人跪爬上前。

“姥姥的话听到了吗?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本宫的狗了,当狗呢,则要有当狗的觉悟。”

“袁少卿,铸九星,这一次禹州之行,你二人便作为姥姥的眼睛吧!”

“奴才明白!”

与此同时,殿外却传来了秦征暴跳如雷的声音。

“美人儿,本宫的美人儿去哪儿了!”

“滚吧!”

晴妃狠狠地踹了两脚地上的二人,随即披上如沙般的坎肩儿从缓缓走出大厅。

“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

秦征扑了上来,晴妃故意卖了个空。

“殿下,我们去游园吧!”

“好好,都依美人儿的!”

……

声音越来越远,铸九星和袁少卿这才爬了起来。

铸九星暗啐一口:“两个狗男女,这大夏算是完了!”

袁少卿:“铸前辈,我感觉脑海里有一尊无比高大的且模糊的神像,他一动,我的脑海仿佛要炸开一般,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铸九星沉吟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一旦我们泄露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我俩都得死翘翘。”

“啊~这……”

“走吧,既已上贼船,就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了,不过刚才那位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想来是神仙手段,你我要是真能入那位的法眼,以后这好日子在后头呢。”

说着,铸九星向虚空中拜了拜。

袁少卿有样儿学样儿。

“望神仙姥姥保佑!”

……

江南道,水仙歌舞坊。

这是云岚开设的第二家歌舞坊,当然也是她的秘密据点之一,此刻她正端坐在梳妆镜前紧闭双眼,胸口处的玉佩流光一闪。

云岚随即睁开眼睛。

“真是废物,还需姥姥我耗费大神通去指挥,打吧,狠狠地打吧,你们不打姥姥我怎么恢复力量……只是这秦云的小心应对,莫非他便是大月国祭祀预言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可笑,蝼蚁居然想撼动姥姥我……桀桀……北方又有不少人死了,姥姥我的实力又恢复了几分……不对,是巫蛊的气息!可恶,该死的叛徒,你截取了属于姥姥我的力量,你等着,我非把你这贱人镇压在茅坑一万年不可……”

……

北境,胶东城外,北齐军士死伤一片,而在对岸则是一袭白衣手持长枪的白军神。

巫蛊婆婆站在河的另一边,二人相隔百丈。

“白军神,你越界了!”

巫蛊婆婆不咸不淡地说道。

白军神沉声道:“我来此,只是想确认当年你说的话是否有效,还有看你有没有被腐蚀内心。”

巫蛊婆婆笑了笑:“我要是被她彻底影响了,那现在就不可能在这儿与你对话。”

白军神:“我感应不到她在何处,你知道吗?”

巫蛊婆婆手持一颅骨,微微眯着双眼遥遥指了个方向。

“南方,一座风景怡人的小镇内,歌舞坊,有水仙二字!”

白军神点了点头:“看来,你的灵觉还是那么的强,你走到哪一步了?”

巫蛊婆婆摇了摇头:“这世间极限只有大宗师,不超越此间根本无法完成突破,除非你我合力斩了老姆,破开此间禁制,让天地灵气灌入进来。”

白军神:“老夫早就想屠了她,可她分身万千,这世上只要是个母的都能是她的分身,你让我怎么斩?”

巫蛊婆婆眉头一皱,白军神打着哈哈:“抱歉,忘记了,你也曾是她的一部分!”

巫蛊婆婆沉吟道:“正是因为我曾是她选中的分身之一,我才能深切地感知到她的强大,她已经不是人了!”

“天空是她的脸,日月是她的眼,万般星辰是她发梢的微光,她的强大让人敬畏!”

白军神轻笑一声:“所以,你要回归她?”

巫蛊婆婆:“当然不,她吞了数千年来所有大宗师的灵魂,她覆灭数个文明,她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个体了,而是成为了此方世界一部分。”

“事实上,我的出现正是她本源深处的意识故意造就。这天地对我们来说是藩篱,她来说也变成了牢笼。”

白军神:“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她以万物为猪狗,那老夫就以屠她为乐,甲子岁月以来,你是第一个老夫手下留情之人,老夫希望没有看错人!”

巫蛊婆婆笑了笑:“我感应了在西南方向,有一场史无前例的人祸,你现在去或许还有机会阻止。”

“我们的西南,那不是秦云这小子待的地方吗?他会造成什么人祸!”

巫蛊婆婆摇了摇头:“天机混沌,我只是隐约看到了一片汪洋,你速去吧!”

“好,北齐皇室你务必稳住,等老夫有空也去会一会那被老妖婆蛊惑的皇帝和隐龙卫首领。”

“秦赢已学会了国运之法,他的实力不容易小觑,还有上京城那位夏皇你也要注意,我在他的国运神龙上看到了毁灭和堕落之意。”

白军神:“他蹦跶不起来了,还有秦家老祖宗拦着。”

巫蛊婆婆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

“老东西,再会!”

白军神:“你也是,不要被同化了,不然老夫的白玉楼内又得多一具白玉骨了。”

白军神转身纵马而去,巫蛊婆婆则隐没在水雾之中。

……

禹州,澜水堤坝上。

河监正在命令民夫将一代代沙土运抵到堤坝上。

“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今儿这堆沙要是搬不完,你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

河监,顾名思义河道上的监工,按照大夏制,连芝麻绿豆大小的小官儿都算不上,但在民夫们面前,他就是大爷。

只要河道不出事儿,他吃香的喝辣的,一旦河道出事儿,要么自己跳下去堵窟窿眼儿,要么满门消消乐。

这个职位主打一个风险高,油水高!

“大人,京城来的和大人,带着他亲信来视察河道了。”

那河监笑了笑:“我懂,早就准备好了!”

“呐,给那位大人送去!”

说着递过去一个满满当当的包袱,里面有金银珠宝,也有各种碎银子,这些都是那些服徭役的民夫家属送来的。

不送也行,但指不定你家男人就得挨饿受鞭子,在河道上,有句话说得好。

“银子是打出来的!”

给得多便少打一些,给得少便多打一些,当然前提是保证能按时完成工部的任务指派,还得保证这些民夫不能死。

要死,也只能是跌落水里合情合理的淹死,当然死太多朝廷不好交代,所以上面会给定额。

河监这个月的定额,已经用完了,索性下手仁慈了些。

眼看那人迟迟不走,河监目光一横。

“怎的,不够?”

“不不,够了,只是那位和大人想要参观一下这威武雄壮的堤坝,说是为了即兴写诗,老爷你看这事儿闹的。”

河监:“河道上的规矩,哪怕是上头来了也不能乱窜。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爷我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便是。”

那人顿了顿:“那好,我这就让那位大人上堤坝!”

河监:“滚吧,别打扰老子眯午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河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河堤上多了许多陌生人,他随即拔出长刀。

“什么人?”

对方回:“和大人的护卫!”

河监眯着眼嘀咕:“什么大人物,护卫这么多,好几十个还抬着箱子?不管了,这些大人物都有自己的癖好……”

然而当河监准备回去继续眯觉时,突然河道上传来接二连三的闷响。

“我等乃是大秦烛龙卫,因禹州不降,奉王爷之名水淹三军,要怪就怪你们禹州刺史,不识抬举!”

轰隆隆,河堤垮塌,河水瞬间涌出,瞬间便造就汪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