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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回到红莲斋,已是浑身疲软。

冬红将惜溪抱过去。

春姹将惜溪做周岁宴的事项,一一拿过来给言溪过目。

“没想到,这么复杂!而且照这样算下去,花费一定很大!这些,都不要有。一切从简!”

她刚应承下来,想组建自己的队伍。可资金也是个重要的问题。

虽说,进宫后,皇上赏赐了不少。自己每月也有月例拿,可是架不住庙小和尚多啊!

现在,国库空虚的厉害,宫中能维持正常的秩序,月例照常发放就已经不错了。不能指望额外的赏赐了!

别的妃嫔,还有娘家可以指望。娘家来个人,都能带点儿油水进来。自己没有娘家,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大约算了一下。惜溪周岁宴上,去掉的步骤,可以节省大约五百两银子。

她要拿这些银子去买鸡苗!干不了别的,这养个鸡鸭鹅的,养大了,再卖出去,总归可以吧?

再好的想法,付诸不到行动上,也是白瞎。说干就干!

言溪第二天就去买鸡苗去了。

结果,找了半天才找到卖鸡苗的,人家一听,这个女人想买鸡苗,赶紧将这个人轰了出去!

真是晦气!

“为什么不卖给我鸡苗?”

言溪头一次遇见这送钱送到家门口,竟然把人给轰走的傻瓜蛋!

“这是什么时候?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这时候买鸡苗,是不是这儿有毛病!”

卖鸡苗的人指了指脑袋。

言溪从来没有养过鸡,哪里知道这个呢?她有些怯怯地问:“这买个鸡苗,还分时间么?”

“当然,这鸡苗都是春天养。再说,你穿成这样,根本不像是个农妇人,如何养鸡?别捣乱了!快走,走!”

看着卖鸡苗的人,如此不耐烦。言溪真想提着拳头,揍他一顿。

不过,她发现自己最近总是爱拿拳头说事儿,实在是显得冲动鲁莽,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也好,等到明年春天再来买吧!

她掐指一算自己平时省下来的银子,支撑到明年春天没有问题。

……

“我说,你总是去哪里?为何总是找不到人?”皇上顾宴开一边奚落她,一边皱着眉头斜睨着他。

“怎么?我是个人,又不是花儿、草儿的,为什么要一直待在这里?脚长在我的腿下,我爱去那里就去哪里!”

顾宴开一看这架势儿,还挺横!最近,这丫头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说话做事都是我行我素,不容许过问。

看来,硬过头儿了也不行!

硬的不行,来软的!

“怎么?人家想你了,还不行?你这整日里,来无影去无踪的,找人都找不到!”

言溪没想到顾宴开会这么说,紧绷的脸,放松了许多。

上次,虽是顾宴开假传圣旨,可自己心里仍旧十分不舒服!这玩笑也开得大了点儿吧?

这会儿气儿还没消呢,又来挑拣不是了?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自己说话也得注意点。省的哪天假传圣旨,变成了真传圣旨,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这不是为了你的事情,在各处奔走么?你的身份,走不得。若是我再不勤快些,咱们何时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顾宴开走到言溪跟前,看着她的脸,拥她入怀。这嘴凑过来,又想啃白菜。

言溪赶紧捂住他的嘴,道:“好了!今天给你做顿好吃的,保证你心情舒畅!”

她心里膈应着,推开顾宴开,直奔小厨房。

不一会儿,一个焗牛肉饭就上来了。

“怎么?只有一碗?”皇上一边吹着热乎乎的焗饭,一边问。

“不够吃的话, 我可以再做!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不能久放!”

言溪一边看着他吃饭,一边说。

“过几天就是惜溪的周岁宴了,我这几天着重处理这件事!听梅姐姐说南蛮的鲁奴一直在操练,随时准备反攻!这战事,能不打就不打,有没有其他办法平息这件事情?”

顾宴开没想到言溪会说起这件事情,这原本就是他过来想和她商量的。

战争,死伤无数,若是能避之,再好不过!

“史上,对于平息两国战争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称臣与和亲。大梁国物资丰饶,称臣是万万不可的!那就只有和亲了!”

皇上说到这里,目光幽深的看了言溪一眼。

言溪愣了一下,这和亲好像也不能吧?顾宴开无姐无妹,甚至连堂姐妹也没有。这如何和亲?

这,不会打惜溪的主意吧?她还那么小!想到这里,言溪一把揪住顾宴开的耳朵,道:“顾宴开,我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顾宴开连连求饶,道:“放开我,放开我.....\"

言溪松开了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动歪心思?”

皇上不知道言溪的内心戏这么丰富,顿了片刻,道:“后宫无后,这要全凭你来做主了!”

言溪“噌-”一下子站了起来,叉着腰骂道:“你少打我的主意”

“你竟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

“那好!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顾宴开扔下那吃了一半的焗牛肉饭,气呼呼的走出去。

言溪一生气,将那碗剩下的焗牛肉饭,扔了出去。没想到,顾宴开正回头,牛肉饭一下子扣到了他头上。

血从他的头上留了下来。

言溪见状,吓傻了!

她如今是有功夫在身的,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任性了。原来扔个盘子,扔个碗的,是在泄愤!放到现在就是在杀人!

顾宴开不能有事,他可是惜溪的爹啊!

想到这里,言溪眼泪流了下来。

“顾宴开,你不能有事儿!”她喊着,跑到顾宴开跟前。

顾宴开扶着头,道:“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我若是死了,你就能自由了!不必拘在这宫里,受这份约束!这样想,也是件好事儿!”

言溪的泪珠不住的往下掉,“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没想到,竟然打到了你!再说,谁让你动惜溪的心思,她还那么小?”

顾宴开一脸懵逼:“惜溪?这都哪跟哪啊?”

“不是,你打算让惜溪去和亲么?我可只有一个女儿,她还那么小!”

“卧槽,真是个蠢女人!哎呀,疼......”

顾宴开骂完,气得头疼欲裂。

“快别哭了,还不赶快宣御医!”

顾宴开一时也分不清楚,她这泪水到底是悔恨,还是心疼。只是他这头疼和头上流出的血,要赶紧止住。

“对,香草,赶紧去找刘太医。”

她突然想起师父留下的还有止血止痛的药,原来师父给她用过,很管用!让春姹赶紧去找。

药找来后,言溪为顾宴开撒到伤口上,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她让小宫女赶紧清理顾宴开身上的饭粒儿,又找了一件衣服来给顾宴开换上。

这时,香草慌张的跑了回来,道:“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