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夏日搂着上官百合,他们俩带着行李。
“你怎么走的这么急?”上官百合看着同样带着行李的白栀子。
“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我爸老是在我面前唉声叹气,这样可是对胎教不好,再说我的英语也不是很好,早点过去,说不定还能多学学。”白栀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听到广播登机的消息,拖着行李慢慢排队等待上飞机。
上官百合挥手和她告别,走向另一边的候机室:“她一个人去了国外,我不是很放心。”一直往那边看。
“你放心,我有派人跟着她,那边也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夏日牵着上官百合的手,进到他们的航班。
在他们走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也跟着上了飞机。
白栀子上了飞机就有些昏昏欲睡,提前告知空姐,不要打扰自己之后,慢慢的进入梦乡。
直到飞机开始滑行,旁边的男人才敢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帽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舒海。
昨天他失魂落魄的从婚礼现场回到自己的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大嫂,我做错了事,她不想再理我了,可是我真的好想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想到白栀子离开的背影,自己就好难过。
嫂子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忍心:“你小子现在知道错了,这女孩多好呀!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想的?”看着面前自己带大的小子,气的真想敲他。
“嫂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嫂子。
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医院的私人报告,你小子可别给我偷看啊。”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
舒海感动的看着自家嫂子,桌子上的纸,等看见检查结果,兴奋的跳了起来。
“她怀孕了,我的孩子。”舒海兴奋的跳了起来:“刚怀孕肯定得注意安全,也需要营养,我去买东西。”说完就想去找白栀子。
“哎~~,你等等。”把他拦住!
“嫂子,你别拦着我,我得去找他。”急的跟什么一样?恨不得立马出现在白栀子面前。
从他的手中把资料拿走:“那女孩明天的飞机,她的态度这么明显,就是要和你彻底断了。”
舒海像打了鸡血一样:“我也要去,不行,我现在就去找老哥。”风风火火的往学校去。
舒海侧着身体,看着旁边的白栀子,眯着眼睛,用手比划她肚子的位置,慢慢的抚摸。
“宝宝,我是爸爸,希望妈妈能原谅我。”舒海笑了,眼神中充满着坚定,就算白栀子赶自己 也不会离开。
飞机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白栀子就睡了十几个小时,而且中途都没有醒过,直到空姐过来喊她,她才慢慢醒过来。
摇着发蒙的头,慢慢的从飞机上下来,一时之间心里有些发酸,以后只能在陌生的城市自己生活,心里有些难过,眼眶也不自觉的红。
“还有我呢,我告诉你,我是跟你来的,你别想丢下我。”舒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出来?拿着白栀子的箱子,护着她往前走。
“你怎么在这?”白栀子气的,一掌拍掉护在面前的手。
舒海露出讨好的笑:“你在哪我在哪?从今天开始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白栀子瞪了他一眼,一脸不耐烦的往前面走。
“你好,我是过来接待你们的,我叫马里奥。”笑着打着招呼。
“你好。”白栀子有一些警惕,并没有靠的特别近。
“我是夏日的表弟,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不用担心我是坏人,你叫白栀子,是我表嫂的朋友,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这是你的男朋友?”马里奥介绍着信息,又问了旁边的人。
“我不认识这人,咱们走吧。”白栀子看着他能说出自己的消息,才放下戒心。
“我们是一起的,今天要接的另一个人就是我。”舒海扯着几个行李箱,满头大汗的说着。
“你好,你是舒海吗?你嫂嫂可是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她嘱咐过我,既然你们认识就好办了,这里的宿舍比较紧张,你们是中途进来的?只能住在一起了。”马里奥不好意思的说着。
白栀子很不满,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面前这人:“孤男寡女,怎么能住在一起?真的没有其他的宿舍吗?我可以加钱。”
马里奥无奈的摊开了手:“这里男女住在一起也不稀奇,只是同一间宿舍,又不是同一个房间,再说你们都认识,住在一起也算有个照应。”帮忙把行李搬上车,不容她拒绝,直接就确定好了。
等把人送上车,马里奥悄悄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等车开到的地方,带着他们进到宿舍。
“我们这的治安虽然说比较好,但晚上尽量不要出去,尤其是单身的女孩。”马里奥叮嘱他们。
“我们知道了。”舒海看着面前不大的宿舍,里面的东西还是挺全的。
“今天你们先休息,床铺我早就让人给你们换好了,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学校熟悉环境,拜拜了。”马里奥潇洒的说再见,只留他们两人尴尬的对视。
“你、、、。”舒海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门就被用力的关上。
眼神里带着一些不明的情绪,嘴角也划过一丝得逞的笑容:“来日方长,我不会让你跑掉。”拖着自己的行李去到宿舍。
白栀子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等确认旁边的门关,才泄了气一般坐在沙发上。
刚想给上官百合打电话,就想到他们俩去度假,肯定接不了电话,气得把手机丢到了床上。
“本来就是为了躲开你,结果你跟着我来了,那我还干嘛来国外?真的是烦死了。”白栀子抓着自己的头发,烦的要死。
“栀子,中午想吃点儿什么?我来做。”舒海哼着小曲儿,敲着门。
白栀子拿着枕头捂着自己的耳朵,一点都不想理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