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下去。”夏日抚摸着上官百合的头发,用言语给她安慰。
上官百合紧紧的抓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夏日赶紧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她的肩上,把她抱了起来。
保镖推开了门,低头恭敬的让出路。
夏日在临出门前,冷漠的看了一眼保镖。
船老大已经把船开向了港口,经历了30多年风雨的他,此时也是慌的不行,他可是自己最大的客户介绍了,没想到只是出个海,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那今年的合作还能继续下去吗?
船下另外一个保镖押着强尼,往下走。
那家伙一看到警察,叫嚣着要告他们非法拘禁。
保镖对警察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警察接过了强尼,把他押上警车。
“喂,你们搞错了吧,明明是我挨打,怎么只抓我一个人?”还扒着车门不进去。
“你犯了什么事儿心里清楚,人家没在船上,打死你都算是手下留情。”警察刚才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部,也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儿。
强尼眼神一阵心虚,依旧硬着脖子,觉得船上的人肯定没有什么证据,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那女孩子肯定不敢当众说出来,到这自己更有恃无恐。
夏日站在船上,看着底下闹哄哄的一片,心里烦的不行:“你去解决他,别让他再出来。”语气中带着咬牙切齿。
“是少爷。”保镖走下船和另外一个保镖交代了几句,就往警车方向走。
“各位警官,我们家小姐不方便出面,她的事由我全权处理,我们一起去警察局吧。”保镖用了杀招中的巧劲,直接把他按进警车。
强尼顿时疼的嗷嗷乱叫,警察看着他老实上车,对于这种人只能采取非正常手段。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上官百合抱紧夏日的脖子,嗡的声音说着。
夏日脸上还带着想杀人的表情,但语气却非常的温柔:“我们马上回去,很快就会到的。”踏着平稳的步子,往下面走。
船老大知道自己再不表态,就真的离破产不远了。
“夏先生,都是我考虑不周,才让小姐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非常抱歉。”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此时都快低到尘埃了。
“你安排的行程我很满意,他不会迁怒你的。”上官百合白着一张脸,看着船老大。
船老大此时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谢谢小姐,今天的事真是万分抱歉。”多好的闺女,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的事,还能这么善良,真是难得。
船老大让开了路,但还是一路跟随着他们,送他们上车。
“我在这里承诺,下次你想过来玩,我会单独开船载你们,弥补你的遗憾。”船老大给着自己最大的承诺,尽量让他们忘掉今天的事。
夏日听到船老大这样说,并没有给出回应,直接升起车窗走了。
船老大叹了一口气,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
导游感觉背后一身冷汗:“这男孩年龄不大,但气场好足啊。”手抹了一把汗给他看。
船老大此时憋闷无比,原本自己的船上只带了那几个人,自己的好兄弟说他有一些朋友是专业的钓友,自己才带上那些人,想到他们居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可是我们这片最大的少东家,得罪了他,别说混下去了,从这个城市消失估计都不够。”船老大心里呕的要死。
掏出自己的手机,直接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你他妈给老子介绍的什么人?这种恶心的玩意儿你在哪儿认识的?”船老大破口大骂。
朋友被骂的莫名其妙:“怎么呢?你们不是去海钓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钓你大爷!你带的什么狗屁玩意儿?我那船上安排的都是自己手下的员工,是你把自己的朋友安排上来的,他居然敢调戏我们少东家的女朋友,要是我的公司开不下去,你也别想好过。”船老大直接撂下电话,气的站在原地直喘粗气。
朋友那边也是被骂的一头雾水,也知道肯定是他介绍的人坏了事,请拨打其中一个人的电话。
“喂,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是站在原地直跳脚。
船上下来的那人:“还能有什么事?强子那傻x玩意儿?居然敢调戏家大佬的女人,现在人被扣在警察局,看人家那样子,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反正我跟他不熟,这事儿和我没关系。”那人挂下电话,直接跑路。
“完了完了,真是不应该鬼迷心窍,为了那么几个钱,把他们几个塞进去。”一下子软倒在地。
公安局里面,保镖把船上的监控录像,发给警察。
警察带着打的像猪头一样的强尼,进到审讯室。
强尼被安排到审讯的坐下,两个警察翻开了笔录:“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吧?”警察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
此时强尼一点儿都不慌,船上自己看过,根本就没有摄像镜头,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那就不会被定罪。
“警官,我可是良好市民,现在是我挨打了,打人的人可是被你们放走了,我要联系我的律师告你们。”一脸嚣张的气焰,毫不在意。
警察轻蔑的笑了笑:“那就请你看看这是什么?”警察把笔记本儿电脑翻过来,给他看里面的视频。
本来还不屑一顾,直到视频上的画面出现,这才慌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跟她开玩笑的。”手上戴着手铐,拼命的挣扎。
警察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开玩笑?我告诉你,你这都是猥亵未遂了,还跟我说开玩笑,说,你是怎么进去厕所的?还有没有人和你同盟?” 大声的斥责,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强尼摇了摇头:“之前船长在聊天儿的时候,我听到他说驾驶室有一条路是通向厕所的,我看那女的去厕所,我就想占,占口头上的便宜,我没想对她做什么。”抓着面前的桌子,脖颈的青筋暴起,又猛然颓废都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