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道:“不!是100%的概率。”
“因为你两杯都加了毒冰块。”
目暮警官惊讶道:“怎、怎么可能?”
“她自己的饮料也是全部喝光了啊!”
毛利小五郎的道:“只要在冰块溶化前马上喝掉就没事啦!”
“可是这样子她的杯里应该会验出毒药来啊!”目暮警官道:“如果她把冰块从杯子拿出来,是会引起邻座的人异样眼光的。”
毛利小五郎道:“假如她假装像蒲田先生一样吃冰块,实际上是把冰块含入口中呢?”
“然后她再把冰块放到手心中,偷偷藏在某个地方。”
“这个地方可能就是她穿的外套的连身帽当中。”
这个时候,服部平次将一枚十元硬币取出,道:“让我验一验吧!”
他将硬币扔入鸿上舞衣的连身帽中。
毛利小五郎道:“把掺了毒的冰块含在口中是相当危险的行为,可是只要把毒药放在冰块的正中央,要做并非完全不可能。”
“真的在连身帽里吗?”目暮警官看向鸿上舞衣那边。
服部平次道:“错不了吧!”
他用毛巾取出硬币道:“你们看!十元硬币的锈脱落了一点儿,变得比较光亮了耶!”
“这是铜遇到氰酸钾,产生氧化还原反应的证据!”
远山和叶道:“平次,你怎么好像是魔术师的助理?”
“没办法嘛!”服部平次道:“这里是东京,就让他表现吧!”
目暮警官对毛利小五郎道:“可是你真厉害,知道掺毒的冰块藏在连衣帽里。”
“这是因为……”毛利小五郎道。
鸿上舞衣道:“下雨了!”
她看着毛利小五郎:“你看到在下雨,我却不戴帽子,感到很奇怪,对不对?”
“对!”毛利小五郎点头道:“你是怕被留在连身帽当中的氰酸钾弄到头发上吧?”
三谷阳太道:“那么真的是你把蒲田……”
“对!是我毒死他的。”鸿上舞衣道:“那个不配当医生的,可恶男人!”
“啊?”三谷阳太惊讶不已。
鸿上舞衣道:“你们应该都知道他要在学会上发表学说的事吧?”
“我们院里有个不符合他学说的患者,他的病已经到末期了。”
野田梦美一怔,道:“难道是……”
“对!”鸿上舞衣道:“他给那个病患错误的药,让他的病情加速恶化,把他给害死了。”
“这是为了让自己的学说成立。”
“这件事是在彩子小姐取消婚约,我陪他去喝酒消愁的时候得知的。”
“他不仅不后悔,还忿忿地说道:【连人命都能自由处置的我,竟然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给甩掉,这真是个愚蠢的世界。】”
“所以我才从医院的实验室里偷氰酸钾出来,我要他明白……”
“像他这样草菅人命的医生才是愚蠢……”
高木涉拿着手中装着氰酸钾的证物袋道:“那么在蒲田先生的车子仪表板上放药的……”
“对!也是我!”鸿上舞衣道:“我把平常放在仪表板那边的驾照藏起来,是为了让他的行为看起来很可疑,好像自杀。”
她看着毛利小五郎道:“你真幸运,侦探先生,刚好遇到下雨。”
“如果不是下雨,你就找不到我犯罪的证据了,不是吗?”
毛利小五郎摇头道:“不!即使没有发现连身帽的异样之处,我还是会请目暮警官检查你的衣服的。”
“因为在看到你身上有未开封的蜂蜜和奶油球时,我就开始注意你了。”
“啊?”鸿上舞衣一怔。
毛利小五郎道:“你不是说从洗手间回来,戏已经开始了吗?”
“在黑暗中,即使打开杯盖,还是不太容易看出咖啡与可乐的差别。”
“所以我才确定你就是凶手。”
“你之所以没加蜂蜜和奶油球,是因为你之前就曾打开过盖子,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鸿上舞衣彻底沉默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蜷川彩子道:“不过,这也是拜彩子小姐把冰咖啡换成可乐之赐。”
“我服输了。”鸿上舞衣道:“身为你的学妹,我愿意以你为荣。”
高木涉道:“其余的到局里再说吧!”
“毛利老弟,你还是这么值得信赖!”目暮警官道。
毛利小五郎道:“也还好啦!”
这个案子就此结束,可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铃木园子和京极真的表演自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校园祭也因为命案的发生,草草结束了。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和柯南,邀请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在东京游玩。
至于铃木园子和京极真,这对情侣自然是过二人世界。
毛利小五郎他们不会不识趣打扰他们的。
京极真这次回来,可不容易,在国外留学,和国外的高手较量,提升自己的空手道,他可是忙碌得不可开交。
也就是事关铃木园子,他才会心急火燎的赶回来。
他这次不会在日本待太久,所以毛利兰他们都选择留给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
陪着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在东京玩了一圈,这才送这两位大阪的友人离开。
虽然帝丹高中的校园祭中途出了波折,但这一天过得还算不错。
回到家中,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通话,告知今天发生的事情。
妃英理道:“小五郎,最近你碰到的案子,是不是多了点?”
“呃……”毛利小五郎道:“的确是的。”
妃英理说道:“要不要去寺庙上香,求个护身符?”
“我看还是算了。”毛利小五郎道:“就算是要去,也不是我去啊!”
妃英理疑惑道:“不是你,是谁?小兰吗?”
“这事情你就别管了!”毛利小五郎道:“是了!罗伯先生的案件,就拜托你了。”
“放心!我办事,可不像你。”妃英理道。
毛利小五郎道:“我怎么了啊!”
两夫妻随后常规性的吵了几句,才各自笑着挂了电话。
毛利小五郎看着旁边,正笑眯眯的毛利兰道:“听够了吧!”
“真好啊!”毛利兰笑道:“爸爸和妈妈关系真的变好了呢!”
毛利小五郎道:“你也有功劳!”
“当然啊!我可是操碎了心!”毛利兰道。
毛利小五郎伸了伸懒腰,道:“我去洗澡了!”
他一边走,一边暗想:又是和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