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三人走近,正是乔香李梦高雁。
他喊了一声:
“乔香!”
乔香明显哆嗦了一下,三人同时看向了他。
乔香顿时双手捂住了嘴巴。
李梦和高雁咋呼着:
“呀——!”
“状元哥——!”
两个女生丢下乔香,先围了上来。
“状元哥,你怎么来啦?”
“状元哥,你变帅了!”
李梦和高雁似乎比乔香还高兴。
他向她们说:
“快上去吧。别在这儿当灯泡了。”
李梦和高雁顿时就堵起了小嘴。
“好吧!我们先上去了。”
“乔香,给你留不留门儿啊!嘿嘿......”
待着两个人上了楼,他一把抓起乔香的手,找了一辆出租车,朝君悦酒店去了。
进了408房间,乔香激动着捧着他的脸,忘我地吻了一阵。
“老公,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我是我的心子,老公!”
当她看见他身上的伤时,吓得泪花涟涟。
他不得已这才把学生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听得泪如雨下,一手捂着嘴哭得那叫一个心疼,一手拍打他的另一只胳膊。
“你要是......我以后怎么办?呜呜呜......”
“你以后做事情的时候,想想我,想想叔叔阿姨.......”
“......我不想你以后出头做什么英雄,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想哄着孩子一样。
“好,我听老婆的。我以后不会管这些事儿,我只做我的生意,为我们挣钱钱。”
哄了好一阵子,她终于不哭了。
“还疼吗?”
“不痛了,都好了。”
她摸着那伤口,又哭了。
“呜呜呜......先前是那一麻袋的钱,现在又被捅了一刀,哥,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他还得哄着。
“老婆,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叫哥不好听!”
她破涕一笑,捏着他的耳朵,说:
“以后记住了,别管闲事。听不听话!”
他假装很疼的样子。
“唉哟!疼啊,我听话,我听老婆的话。”
她这才送了手,摸了一把泪,转而捧着他的脸,看不够。
“老公,你比以前帅了。”
他说:
“你好好吃肉肉没有?我检查检查。”
他正要扒去她最后的衣物,她却跳起来。
“我要去洗洗,好久没洗澡了。啦啦啦啦......”
浴室里传来了她轻快的歌声。
等她洗完出来,虽然穿着浴袍,就凭那张清纯甜美的脸,就让人沦陷了。
见他看得入神,她提醒一句:
“老公,快去洗呀!”
他赶紧跑去浴室,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
她半坐在床上,眼里也尽是渴望。
两人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一阵激烈的吻。
“老公,我每天都吃了肉肉的,你看看大了没?”
他用嘴唇干了手该干的事情。
“老婆,大了,但是还要吃肉肉。”
......
乔香不比小奴儿。
在这事儿上,小奴儿一向很主动,也愿意尝试。她获得的欢乐,肯定比乔香多。
可能是传统教育的结果,乔香比较保守,在和他一起时,她几乎都是被动接纳,以让他快乐为主。
他现在可谓经验丰富,情场老手了。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尽快完事儿。而是煞费苦心,充满耐性、轻柔呵护地一步一步让乔香渐入佳境。
终于他明显感受到了乔香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
乔香像是尝到了奇妙魔幻的愉悦,似乎是大彻大悟一般。
“老公,你干了啥了?”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这身子温暖光滑,坚挺紧实,抱着安心,抱着踏实。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他才相拥得心安理得。
“我明天考完试了,咱们就回家。”
他又在沙口待了一天,在第二天下午和乔香踏上回永丰镇的中巴车。
上车前,乔香就给杨姨去了一个电话,说她和不凡一起回来了。
“你家里都杀了年猪了。我妈说等你回来了,才杀年猪,估计也就是明后天的事情了。”
他说:
“有丈母娘真好!”
她这回没有捏一把,而是靠在了他的怀里。
“你捏我一把啊!你不捏我,我不习惯。”
她说:
“我不捏你了,我舍不得。”
中巴车颠簸着到了永丰镇。两人下车,买了些吃得喝的,就步行到下河村。
山里每天早上都下霜。午后,霜解冻,路面就像下过小雨,湿漉漉的。走起来,一脚稀泥。
两人在稀泥路上走着,费大劲了。
旱地都翻了土,整理得平整,种上了土豆。
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长势喜人。
她说:
“老公,你回家去看你的房子,可漂亮了。村里就数你家的房子好看。”
“那也是你的房子。”
她笑得开心极了。
他问:
“现在村里还有人说咱们两家坏话吗?”
她说:
“没了。现在,巴结叔叔阿姨来来不及呢!卢开清都疯了,看起来又可怜兮兮的。”
“啊?”
“以后要见到了,你莫怕就是了。”
终于快到老泉水,远远地看见杨姨家炊烟袅袅。隐隐约约院坝前,人头颤动。
“咦,怎么那么多人呢?”
他正疑问着,突然窜出一脏兮兮头发蓬松的女人,拿着一根木棍朝他挥舞着。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他先是被吓得不轻,马上把乔香护在身后。
乔香冲她喊着:
“卢开清,赶紧回去吃饭了。村长要回来吃饭了。”
啊!那是卢开清!
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现在穿得破破烂烂,披头散发,满脸泥巴。
让人唏嘘啊!
听了乔香的话,卢开清收起木棍就朝祠堂去了。
“香儿!不凡!”
那是杨姨的喊声。
“哎——!”
“哎——!”
接着便是一声。
“哟喂——!”
他赶紧回了一句:
“呜喂——!”
乔香笑嘻嘻地说:
“看样子,你们一家人也来了。”
根爷迈着步子,一步一滑地跑来,接过他背上的东西,就朝他笑着。
“呵呵呵呵,狗日的娃娃,你终于回来了。”
根爷长胖了,脸上长了肉,比以前白了些。身上穿的,是新的棉衣棉裤。
“根爷,我给你买了土灶酒。”
根爷眯起眼睛,说:
“晓得了晓得了,今天在你婆娘家里,就不喝了。”
根爷说完,就朝乔香看了看。
乔香脸色绯红,大踏步朝前走了。
根爷又一把抓住他的裤裆,说:
“狗日的娃娃,你用了没有?这么大个孩子,莫不会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