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我好,我喜欢姐姐。”
说完,他直接把唐姐抵到了墙上。
“姐,我......我.......”
“你做什么姐都不会怪你的!”
他像是领了圣旨,接了尚方宝剑,胆子大了起来。
熟,熟透了。
那身子增一分便肥,减一分便瘦。圆圆润润,自然体态妖娆;袅袅娉娉,懒染铅华。
眉黛如山,眼明如水。
朱唇轻开,醉得人意乱情迷,纤腰婀娜,迷得人雪月风花。
他对那玉峰情有独钟,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吃着。有道是唇过处肤香玉润,舌尖下肌甜蜜腻。
唐姐是干柴,也是干涸的土地。经不起火星雨点。不多时她已经急不可耐,催促他深入交流。
......
他躺在床上,享受着神仙般的时刻。
唐姐一手撑着头,一手纤纤玉指抚摸着他起伏的两块胸肌。
枯木逢暖春、久旱逢甘露。唐姐悠然惬意,一脸含羞娇态,看着他。
她轻启红唇,问了一句:
“伤口疼吗?”
他看着面颊微红、美颜如玉、风情万种的那张脸,朝她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嘘!我还在回味刚才点点滴滴。”
唐姐“呵呵”两声,手娇弱无力地捏了他一把。
他轻轻推开被子,眼前这风景......
她毫不吝啬地让他肆意看着,香肌如玉,活色生香!
他顿时青春涌动,又把她裹在被窝里去了。
只能说年轻力壮,精力充沛。
唐姐犹如一摊烂泥,任由他摆布。
她被征服了!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说:
“别碰我了,让我好好缓缓神儿!”
不一会儿,唐姐就安然地睡去了。
他起身,拿起了手机,跟老朱去了一条短信:餐厅见见。
他穿好衣服,悄悄地出了门。
餐厅供应夜宵,人还不少。
老朱和宁远,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宁远说:
“哎,刚才我可看见了。那女就是那个医生。何不凡,你行啊!”
老朱也跟着起哄。
“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大10岁的姐姐?”
他点点头。
“怎么就碰到一起?”
宁远紧着问:
“睡了没?”
他说:
“你看我这样子睡了没嘛!不敢睡!”
老朱说:
“去去去,浪费可耻。”
他赶紧说道:
“明天出门前先说一声行程,撞见了就不好了。”
“明天我们一早就回去了。”
他这才放心了!
三人各自拿了些食物和酒,各自回了。
等他开了门,发现房间里都开着灯。
唐姐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看着他。
“你去哪儿了?”
“饿了,出去拿了点吃的回来。”
唐姐接过糕点煎饼和红酒,放在桌子上,抱着他。
“你可以电话叫他们送来。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感觉被抛弃了似的!”
他赶紧搂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人。
“我只是饿了!看你睡着了,才出去的。”
唐姐看了看桌上的一份糕点、一份煎饼和一瓶红酒。
“够吃吗?”
当时他主要是出去跟老朱宁远通个情报,拿吃得只是借口,更没有想过拿什么,拿多少。
“你吃吧。我饿了就吃奶!”
唐姐一脸坏笑。
她看看时间,刚刚过0点。
“陪姐去泡温泉。”
两人又去了温泉池。
这个时间,人就少了许多。
他们找了一个温度合适的池子里。
这回唐姐碰了碰他的身体,忽地就笑着说:
“刚才真是笑死人了。”
见他没有说话,她问:
“什么时候对我动心了?”
他想了想说:
“你带我看房子的时候。还专门带我去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好。”
唐姐说:
“那万一要是没有今天,你就一直藏在心里吗?”
“嗯!你是医生,张冉的爸爸是法官,我不敢对你说。”
唐姐听过后一时间泪眼盈盈,轻轻地抱了他。
就这样相互拥抱着泡了半个小时。
唐姐说:
“姐带你去做个按摩。”
他又跟着唐姐去了按摩房,一套按摩下来全身舒坦。
回到房间,唐姐就忍不住地把他扒了个精光。
“姐姐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他只是说:
“那我眼睁睁地看看姐姐的本事!”
姐姐就是姐姐,姐姐是过来人,姐姐玩得嗨,姐姐有的是手段。
他是到了第二天十点过才醒来的。
唐姐在浴室稀里哗的洗澡。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一片明亮。
他找到手机看了一眼,有老朱的短信:走了。
剩下的就是小奴儿和白露的电话和短信。
他给小奴儿和白露都回了信息,说在泡温泉回去找她们。
昨天一夜的折腾,肚子很饿。
他跟着去洗了澡,手牵手一起去了餐厅。
午饭后,两人游了官厅湖畔。
又过了一个难以忘怀的夜晚,第三天他们才回了帝都。
他先去了手机店。
“何总好!”
“何总好!”
……
“大哥!”
翟长林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班便是西装,昂首挺胸。
翟长林把他拉进一个房间,说:
“大哥,马东城来过两次。想给你说说吴总另外的事儿。”
马东城,还真是个狗皮膏药呢。
“他没来捣乱吧!”
翟长林说:
“这倒没有。”
这小子还行,有事儿晓得报告。
他问:
“每月能拿到工资吗?”
翟长林笑呵呵地说:
“能。2000块!”
“够用吗?”
“够了!”
他突然想起还没有给乔香转钱。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大约三五千。
“这些钱,你拿着。大哥奖励你的。给保安买条烟。”
“谢谢大哥!”
他去那间银行,向乔香卡里转了10万过去。
从银行出来,他给马东城去了个电话,约马东城到学校门口见。
直到马东城悄悄地站到他面前时,他才认出来。这个十来天前,还嚣张跋扈的东城哥,现在就是个落魄青年。
军绿色大衣,胡子拉碴,一脸丧气。
“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我想给你说个吴净秋的秘密,你不要赶我出帝都!”
他对这事儿根本不感兴趣。
“切——!”
正要准备走开。马东城急着说:
“她是不是跟你说,她元旦有事儿,要出去三天?”
咦?他怎么知道?
这事儿是吴姐跟他说的。吴姐该不会跟马东城说吧!
他们该不会还有什么未理清的瓜葛?
这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