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本关东军是被打怕了,也吸取了经验教训,他们知道前血手团的规矩,从来不吃零食,吃就吃肥肉,而且一口咬碎骨头,关东军部队,成建制被消灭的情况,屡见不鲜,那些将领也就学jing了,哪有吃一百个豆儿,还不知道豆腥味儿的!
唐秋离很高兴山口这样做,他有的是时间,把山口旅团六千多人马,全部留在坝上草原,ri军不服输的xing格,现在很有作用。
他严厉的拒绝了几个团级指挥官主动出击的建议,并且严厉jing告他们,绝对不允许部队离开工事,对冲锋的ri军搞反突击,那是家底儿薄、时间紧的打法,要是那个指挥官违反了,就回黄崖洞养猪去。
就等着让ri军冲锋,一次次来,利用他们骄横狂妄的心态,彻底激发他们的凶xing,自己有的是炮弹和子弹,唐少文火慢炖、小刀子零割,保准把山口旅团的血全都放干净。
到时候,两侧埋伏的伏兵,突然杀出,山口想跑都没地方,一把火就把山口旅团炖熟喽,这种伤亡小,收获大的仗,就怎么打,而且自己还不是主动进攻,在南京蒋委员长那,也好交代。
不过,还是觉得没有在东北时过瘾,放不开手脚,否则,一顿炮火,保管山口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没办法,谁让咱现在是**的人那,不能主动破坏蒋委员长的基本国策,背地里做点儿手脚,还是有办法的。
山口是个典型的ri本军人,自从在辽东半岛打跑了北极熊,ri本陆军天下无敌的印象,深深扎根在他们这一代军人的心中,今天的结果,他当然不能接受。
对面支那军队的阵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在他看来,这是胆小怯懦、缺乏主动进攻jing神的体现,换做是他指挥的帝**队,刚才的有利形势,一个反冲锋就能打到对方的阵地,胜利的局面已经奠定一半。
ri军攻击部队,已经全部到位,这一次,山口下了狠心,一次派出两个大队的兵力,要一鼓作气拿下对方的阵地,他最想看到的结果,是对方指挥官的脑袋,放在他面前,至于违反协定,挑起战端的事儿,山口连想都没有想,那是政客们的活计,军人只管打仗。
没有炮兵掩护,重机枪阵地前移,到能够得上支那军队阵地的地方,必须给冲锋部队,提供火力支援,掷弹筒兵,跟随部队冲锋,干掉支那军队的火力点。
两个大队的ri军,形成散兵线,慢慢往duli师的阵地推进,这次,ri军士兵可谨慎多了,利用有限的地形,尽量保护好自己,刚才对方的凶猛火力,一千多同胞统统见了天照大神,在拿出刚才的劲头儿,死的更快。
两千六七百名ri军士兵,在青青的草地上,远远看去,就像一股黄水,慢慢冲击过来。
看着ri军的进攻规模,唐秋离的心里,舒坦极了,没想到来了这么多送死的,他马上命令,在前沿的部队,一律不许露出头,小鬼子的枪法不赖,咱不找那倒霉。
迫击炮轰击ri军的冲锋队形,重点打击ri军掷弹筒兵,其余的火炮,把小鬼子的重机枪、火力点全部干掉,要让山口,下一次发起纯步兵冲锋,咱们也让在冬暖泉一带参军的几千名新兵,拿鬼子练手。
就近提供火力压制的ri军重机枪,刮风一样狂叫着,打的duli师阵地上,尘土飞扬,子弹钻进泥土的“啾啾”声,听得人头皮发麻,duli师的战士,没事儿人似的,靠坐在战壕里,吸烟的战士,嘴里叼着烟卷儿,惬意的过着烟瘾。
有的在那唠家常,ri式小甜瓜手雷,摆放在手边,更有心大的,干脆打着瞌睡,对在头顶尖啸飞过的子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了炮火支援,小鬼子的重机枪,成不了气候。
ri军到了距离duli师阵地,三百多米的最佳冲锋位置,在指挥官的喝令声中,ri军加快的冲锋速度,一时间,喊声震天,海浪一样冲击过来,刺刀雪亮,倒是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猛然,炸雷般巨响,沉寂的阵地复活了,黑老鸹似的迫击炮弹,冲天而降,在ri军冲锋的道路上,炸成一堵火墙,一开始就是毁灭xing的炮击,三四公里宽的正面,被炮弹爆炸的烟尘笼罩。
ri军的重机枪阵地和掩护火力点,被威力更大的炮火覆盖,重机枪和他的shè手,被炮弹炸得四分五裂,阵地像是被翻了个个儿,为了摧毁ri军的重机枪阵地,集中了除迫击炮之外的全部火炮,唐秋离是存心不给山口留一点儿念想儿!
ri军的冲锋队形,被迫击炮炸得七零八落,那些掷弹筒兵,还想寻找目标,可是,对方阵地,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雨点般不断飞来的炮弹。
ri军挺不住了,就这会儿功夫,冲锋的同伴,有一多半儿倒在这三百多米的距离上,支那人的迫击炮太厉害了,撤退,残存的ri军军官下达了命令。
已经没有退回去的机会,打完ri军重机枪的大口径火炮,在他们后撤的路线上,炸成一堵立体火墙,再加上前面的迫击炮,ri军就像馅饼里的肉馅,被放在钢铁的锅里,两面烘烤。
被炸红眼的ri军士兵,退不回去,就只有往前冲,冲到对方的阵地,迫击炮总不像机枪子弹那么密集,还有一线希望。
只有五十米远,忘了什么是恐惧和害怕的ri军,更加疯狂的喊叫,再近点儿,支那人的炮弹就不敢打了,忽然近在咫尺的对方阵地,扬起一片手臂森林,森林里飞来的,是一颗颗“嗤嗤”冒烟的手雷。
手雷还在不断的飞出,duli师的战士们,趴在战壕里,埋头只管扔就是了,这是师长的要求,要是那个战士逞英雄,露头开枪shè击,立即严肃处分,调到后勤部队去养马。
按照师长的命令,每个战士,扔完了手里的十颗手雷,紧紧抓起枪,等待shè击的命令,几万颗手雷,在阵地前沿三十米左右的距离爆炸,密度达到了空前的水平,炸起的石块,不等落地,又被爆炸的手雷碎片,炸成更小的碎屑,无遮无拦的ri军士兵,暴露在空旷的原野上,根本没有死角,成片倒下,只能无助的接受钢铁的屠戮。
打到现在,ri军士兵连对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那些枪法jing准的ri军步枪手,还想临死拉个垫背的,枪口准星里,除了看见不断飞来的手雷,就是弹片横飞,硝烟弥漫的战场。
同伴们的尸体,被炸得支离破碎,紧接着,就有手雷落在他们的头上,临死前,他们在心里哀呼,我的天皇陛下,这叫打的什么仗!我死不瞑目!
战场上的爆炸声停止了,两个大队的ri军,没有一个能跑回去,伤兵在地上翻滚哀呼,剩下的几百人,也都是个个身上带伤,在这么密集、凶猛的火力打击下,还能捡条命,那是天照大神格外垂青,祖上积德。
唐秋离是铁了心,要把这两个大队的ri军,全都留在这,剩下几百个喘气的ri本人,当然不能放过。
迫击炮不紧不慢的又开炮了,活着带伤的ri军士兵,被挨个从地上炸起来,炮兵部队把师长发明的,逐点清除方法,形象的比喻为拔萝卜,现在,那些剩下半条命的ri本萝卜,被一个个拔起来,撕碎之后,抛上天空。
一场战斗下来,ri军两个大队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连伤员都没有,duli师的战士,轻伤三十八人,皆为非战斗损伤,其中十几人,因投掷手雷用力过猛,导致腕骨脱臼,余着都是手臂肌肉肿胀。
经随军医生检查,系基本功不扎实,缺乏刻苦训练所致,治疗方法,每天投掷砖头两个小时,三个月后可痊愈,并且不再复发。
全部战斗,一枪未发,都是炮兵一手包办,这让那些憋足了劲儿,等着立功的轻重机枪shè手们,郁闷无比,本来还想拿ri本鬼子当活靶子打,愣是一下没捞着,炮兵也太贪心了,师长偏心眼,看不起步兵。
山口身上的冷汗,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在他多年的从军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打仗的,对方一个人影没见到,自己两个齐装满员的野战步兵大队,就灰飞烟灭,士兵凶悍的斗志,找不到对手,只能化为无奈的挣扎。
打到现在,兵力损失一半儿,没有炮兵,没有重火力掩护,面对支那军队凶猛的炮火,自己还有多少人往里填?帝国将军的狂妄,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
山口冷静下来,命令部队迅速撤退,尽快离开这个像魔鬼一样的对手,离开这块儿让他第一次感到战栗,吞噬了他将近四千名士兵的土地。
唐秋离在指挥部里,看到ri军的举动,知道山口已经萌生退意,自己这两拳,就敲掉了他一半的人马,山口害怕了想跑,他的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遗憾,要是山口再这么来一回,再干掉他一个大队,一切都完美了,后面的战斗就轻松得多。
不过,想跑可没那么容易,吃半锅,留个底儿的习惯,唐秋离还没有养成,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没有后患的,干掉ri军的机会,不打那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