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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南烛说不生气以后,沈桉日日往她大帐里跑,如今南烛没有女扮男装,一男一女时常独处,军营里早已经流言四处,沈桉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早中晚三餐要陪着南烛一起用,这些也就罢了,吃完晚饭后还要拉着南烛一起散步,再不济就是南烛研制新药,他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

这日。

天空灰蒙蒙一片,冬天都快要过去了,这天却像是还要再来最后一场雪,给冬天来一个完美的告别。

中午南烛一点点将山上挖来的草药收拾好,大雪一下大帐内都潮湿,不收拾好返潮会大大的影响药效。

“姑娘,沈将军在外面,说是想和姑娘一起吃饭。”东西才收到一半,去准备饭菜的青衣走了进来,说了这么一句。

青苗一脸憋着笑,害怕南烛发现低垂着头,身子抖动得厉害。

堂堂大将军,三天两头跑到她们家姑娘面前做小伏低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万万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是威名远播的沈桉,沈家军主将,那个抵御南疆十余年,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看看青衣手里端着饭菜,再看看憋笑辛苦的青苗,南烛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倒是来得及时,请他进来吧。”南烛说。

“南南,君千策带人猎了只兔子,我让人烤了,你快来尝尝看。”

南烛的话才说完,青衣都没来得及去请人,沈桉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只烤兔,献宝一样拿到南烛面前。

“一起吃吧。”知道赶人没用,南烛已经默认了沈桉的粘人。

“好。”沈桉坐了下来,又是给南烛布菜,又是撕兔肉的,一脸讨好,如果有尾巴,此时可能都要摇上天了。

“姑娘,院子里还些草药没收完,我们去收收。”

青苗和青衣站在一旁憋笑实在辛苦,找了个借口就跑了出去。

在门口见到风眠和云歇正站在那里看天发呆,青衣上前一步:“你们俩在看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我在看我家主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对于沈桉的行为风眠真是无力吐嘲,堂堂大将军,以前多少姑娘前仆后继的往身上扑都没反应,如今却处处讨好南烛姑娘,这真的还是他们那个冷面冷心毫无感情的主子吗?

“不得胡说。”云歇忙阻止风眠的话,岔开话题:“两位姑娘是准备来收草药吗,我们帮你们吧。”

“好啊。”

……

“沈桉,你到底想怎么样?”当沈桉又一次把她爱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南烛抬起眼来,不满的看着沈桉:“你知不知道最近营里谣言满天飞?”

南烛恨不得打死沈桉,之前营里就一直在传她俩的闲话,不过份她也就当没听见,这两天是越发的过份,竟然说她是狐狸精,勾了沈桉的魂,简直不可以理喻。

“谣言止于智者,南南大度,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沈桉一笑了之, 心里却在想:“风眠这家伙办事倒是可以,他不过点拨几句,竟然就把事情做得如此完美,看以后谁还敢和他抢南南。”

“敢情被说狐狸精的不是你。”南烛气愤不已。

“当然,我长得不好看,自然不会被人当成狐狸精。”沈桉一脸正经,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你……”南烛气绝,恨得咬牙切齿:“以后你不许再来我这里。”

“南南,你说过不生我气了。”沈桉一脸可怜,像是下秒就要哭出来。

南烛知道沈桉是装的,沈桉是吃定了她心软,总是装柔弱博同情,她才不会上当:“打住,这完全是两码事,我说过不生气,但没说你能天天跟着我。”

“为什么不能?”沈桉有些不开心,小声嘀咕:“之前秦慕白就天天跟着你。”

沈桉声音不大,但房间就他们两人,他的话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南烛的耳朵。

“老大,当初我是男装,我和秦慕白在一起就等于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南烛简直无力吐嘲,这二者之间有可比性吗?

“可……”沈桉想说秦慕白居心不良,又不想让南烛知道秦慕白的心思,憋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可怜巴巴的瞪着南烛表示不满。

“好啦,三天,三天可以来找我一次。”南烛实在没办法对着这样的沈桉狠心,只能主动后退一步。

“好。”沈桉转悲为喜,立即又献殷勤的给南烛夹菜:“南南,你尝尝看,这个很好吃。”

“以后不许叫我南南。”南烛说。

顶着这么张脸叫她小名,她是真的受不了啊,姐妹们,谁懂啊!

“好,姐姐。”沈桉立马改口。

“更不许叫我姐姐。”南烛再次出声。

“哦。”沈桉脸上的笑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悲伤:“你还是在生气,对不对?”

天哪!这沈桉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绿茶文学啊,简直不用水就能泡开。

顶不住,根本顶不住。

“哎,算了,随你吧。”两人对视十秒,南烛再次败下阵来。

……

将军府。

严律稳坐上首,左手边则坐着沈追,右手边是负责留守大营的副将司徒致远。

司徒致远和严律算是远房表亲,两人的母亲是表姐妹,但两家又有些姻亲关系,所以关系还算亲近。

“致远,边博营那群叛徒一日不收拾为兄是一日不安稳,如今军中可用人才不多,你万不可再推辞了。”严律话说得好听,神色却不是太好。

君千策反了这么久,他早就有意派边镇压,可手下能用的人实在不多,原本指望沈追能成事,没想到带去的死士死伤过半却也只是重伤沈桉,简直是废物。

“军中人才济济,末将区区小卒,实在难当大任。”司徒致远推脱之词开口就来。

“司徒将军此言差矣,军中谁不知将军最擅用军,此战若得将军出战必能大败叛军。”沈追知道严律不会再派他出战,只能附和。

“致远,你有许久未见弟妹了吧,我这里有弟妹的家书一封,你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咱们明日再议。”严律说话间拿了一封书信出来,司徒致远见果然是自己妻子亲笔手书,不由变了神色。

“祸不及妻儿,严律你怎能如此。”司徒致远愤愤不平,怒而站了起来。

“致远,你别急嘛,我只是请弟妹带上孩子到府上小住几日。”严律不以为耻。

若非司徒致死不识抬举, 几次三番推脱不肯带兵出征,他又何需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