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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千策不是我说,你今日的表演实在太浮夸了,还是我好一点。”

“林苏,你能不能的做个人。”

“技不如人还不让人说,你才不是人。”

君千策和林苏一路斗嘴,进到大帐见到沈桉才停了下来。

“将军。”

“将军。”

两人一同行礼,随后在沈桉身边站定,与其一同看着沙盘。

“今日之事很快就会传回大营,严律肯定会采取行动,说一下你们的想法。”沈桉指着沙盘上大营所在之处。

沈家军分别由君千策所带领的边博营,林苏带领的骑兵营,沈追带领的步军营,秦慕白带领的缁重营以及留守大营组成,共十万大军, 如今边博营和骑兵营都在沈桉手里,沈追的步兵营来了一半,他和严律手中的兵马算上一半一半,若论打仗自是有八成胜算,可他不想看到自己人打自己人。

“沈追之前一直跟在严律身边,步兵营实际都由沈追旗下副将林冲负责,这个林冲是个认死理的,不认人,只认腰牌。”林苏皱眉陈述。

沈家军纪严明的,军纪如山,向来为主将命不受, 如今沈桉还是朝廷罪臣,暂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要想让林冲听话唯有主将腰牌, 严律手下看守大营的兄弟各派系都有,但都在观望,他把虽手握边博营和骑兵营,却师出无名,十分被动。

“秦将军在后方不知前方发生之事,可以写信告之一下。”君千策说。

秦慕白与沈桉表兄弟,两人情意非同一般,沈桉出事秦慕白一直为其喊冤,此时定不会落井下石。

“嗯,慕白那里我会写信告之。”沈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之拔剑指向沙盘:“边博营地处要塞,易守难攻,但如今南疆虎视眈眈,大军就在百里开外的燕门关,大军开拔只需要三四日即可兵临城下,严律若派林冲的步兵营打前锋,四日也可到达,若两方一起进攻,边博营就会陷入两难之境。”

“步兵营驻扎在西南方,黔西南城,到边博营必经林苏骑兵营所在的东南方,黔东南城,只要林苏不放行,他的步兵营没办法过来。”君千策指了指沙盘, 整个边境防线他都跑过,地理地貌都在脑中。

“骑兵营最多阻挡三日,不能再多。”沈桉出声:“如今严律打着正义之师,林苏若不放行必被当成叛军,被众而攻之。”

“哎呀,这有什么,我林苏脑袋上本就刻着沈家印迹,反不反都一样,林冲若敢到我的地盘,我必让他寸步难行。”林苏无所谓的耸耸肩。

从跟沈桉那一日起,他就立誓同生共死,这辈子只认沈桉一人,叛军不叛军他根本不在乎,反正家中无人牵挂,烂命一条,大不了一死。

“我知你们心意。”沈桉当然明白林苏的意思,可他不想让兄弟都背上叛军的名声:“沈追嘴严, 不肯说出幕后之人,严律未必有他嘴严。”

战败的耻辱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沈桉,那些为他而死的兄弟至今尸骨未寒,他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他要夺回失去的一切。

……

沈家军主营, 贵港城。

将军府灯火通明,军师幕僚坐了满满一屋子,严律坐在上首,一脸乌云密布,下首无一人敢说话,所有人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偌大的房间落针可闻。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各位先生都是我府中的座上宾,如今君千策公然反叛,各位先生到是给个主意,应该如何是好。”

严律拿到主将令牌半年不到,如今正是立威的时候,君千策这个时候反叛, 公然挑衅,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严律恨不能喝其血啖其肉。

“君千策公然挑衅,全然不把将军放在眼里,绝不能让其做大,此时应派兵镇压,以绝后患。”

有人提议。

“此言差矣。君千策乃罪臣沈桉座下第一猛将,如今又手握三万大军,公然派兵镇压只怕不易,应徐徐图之。

有人反对。

“君千策狼子野心,若今日不镇压,来日必成大患。”

“此人善用诡计,沈追将军就着了他的道,如今生死不明,应让他的归沈追将军与众将士。”

“此仗必打。”

“不,徐徐图之为上。”

原本安静的大厅倾刻间吵成一片,军师幕僚吵成一团,有喊打的,有劝降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严律坐在上首被吵得头疼,怒上心中,破口大骂:“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

严律声音一出,大厅立即噤若寒蝉。

“本将军乃圣上亲封镇边将军,君千策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家威严岂容尔等小人挑衅,此人必除。”严律手中茶杯握得咔咔作响:“本将欲派两万大军前往,各位将军可有主将人选。”

原本安静的大厅立即又吵成一团,大家都想举荐对自己有利的大将,以保来日富贵。

议事大厅整个变成了闹市,熙熙攘攘吵得人心烦,严律坐于上首脸色越来越不好,恨不得摔了手中的茶杯。

这边议事厅吵成一团,严律坐镇也没有好多少,谁也不愿意让谁,都想举荐对自己有利的人,府中守卫听说有热闹可看都跑到议事大厅一探究竟,全然不知有人趁天黑摸进了府中。

……

一身黑行衣的云歇不费功夫就摸进府内,轻车熟路的找到书房,在书房里好一阵翻找,并未找到有用的东西,后又爬进了严律的卧室。

严律好色,府里养了一帮姨娘,此时就有一个女人正在房间里等着他回来。

听见的开门声女人娇呼一声:“爷。” 然后扭着身子迎了上去,当看到一身黑衣的云歇时惊得大叫:“有贼。”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人已经被打晕了过去。

“不是说严律在前厅,房间里没人吗?”跟在身后的风眠伸手把女人扶着放到地上,一闻自己手上都是俗气的香味,眉头直皱。

“别说话了,赶紧找,书房里没有肯定在卧室。”云歇没理会风眠,开始在房间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