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反复听我提起马忠,这才想起来,马忠的确不见了,这要是不能推脱出去,搞不好苏一品还要反咬一口,理查德必须给自己脱罪!何况梅洛迪下令杀马忠,的确有很多囚犯和狱卒听到。三寸人间
“理查德,你身为白虎亲王,为什么帮着飞鸿人说话?”曼德怒了。
“曼德亲王,我是帮理不帮亲!陛下,梅洛迪下令格杀马忠侯爷的时候,水牢有许多囚犯和狱卒听到,陛下随意提审都能确定!曼德王兄,你总不会觉得我会故意设计诬陷梅洛迪伯爵吧?”理查德道。
这也怪梅洛迪,他以为在自己的国家随便杀人,本国人都会替他隐瞒,他哪里想到苏一品抽丝剥茧,一下子抓住重点,梅洛迪自己是爽了,却也会把理查德拖下水,理查德能答应才怪!
白虎皇帝算之前不太清楚真相,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多半是梅洛迪想报父仇谋杀马忠,飞鸿帝国的使者原本是去保护马忠的。
马忠被杀,使者被拿下,梅洛迪再把责任推到飞鸿头,让白虎帝国硬抗飞鸿帝国,那扯不清了,不管谁赢,报仇的梅洛迪闷声发大财了。
“陛下,我想白虎帝国应该给飞鸿帝国一个交代!你们的伯爵谋杀了我们的侯爷,还诬陷我们的使者,这笔账该怎么算?您若是不吭声,我想我飞鸿皇帝,还有秦王殿下必定会兵出虹影城的!”我笑道。
“苏一品,你们以为我们会怕吗?”凡尔登怒了,原本是他『逼』迫飞鸿的话现在被苏一品反过来压迫白虎帝国。
“别人怕不怕我不知道,暴雪城的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在本侯面前咆哮?你的一千重甲骑兵本侯只用两百人杀得你们大败,擒走你的宝贝儿子詹姆斯!凡尔登公爵,算起来你还欠我钱呢!”
我暴吼一声。
“放肆!我儿子年轻,要是我在场指挥,一定是另一个结果!”凡尔登也怒了。
“你儿子今年二十五岁,我还大三岁吧?凡尔登公爵,输是输,你输不起吗?我很大度的,赎回你儿子,你随随便便给个三万两够了,你那个白痴儿子,也值这个价!”我轻轻一笑。
白虎帝国至皇帝,下至群臣全部被震动了,听这意思,这位苏一品真的暴打过威风赫赫的暴雪城,还是碾压式的胜利!那么他说出兵不是恫吓了,即便秦王不动手,他回去领兵也必然说到做到!
理查德和曼德当初听闻也只当是个笑话。
理查德知道苏一品有两个超级保镖,万军之取将首级都很简单,他以为苏一品只是派人擒拿了詹姆斯,完全不知道苏一品是在暴揍暴雪骑士的基础再擒拿得手的。
“一品侯爷,朕处事向来公道!杜鲁门伯爵,我帝国斗殴,要是有侯爷不幸战死,该赔偿多少损失?”白虎皇帝把谋杀改成斗殴,这是为了保住梅洛迪的小命。
白虎帝国传统,哪怕是亲王,如果选择跟人单挑或者是斗殴,战场被人杀死,后人也是不得报复的,只是杀人的一方要根据身份赔偿海量金币珍宝或者割让一些领地。
“陛下,按照我白虎帝国律法,侯爵斗殴致死,杀人者要交出一座封地城市,再加五万两黄金!难道我们要割让罗林城给飞鸿帝国吗?”杜鲁门急了。
梅洛迪本来想辩解马忠被人救走了,却对了理查德冷冷的目光,他忍住了,这要是争辩了,是推责任给理查德。
理查德今天针对梅洛迪是要把责任从他自己身摘清,梅洛迪很清楚昨天刺杀案发生时,这位好像尽忠职守的亲王却跑去了苏一品的百花会花天酒地,难保理查德不会跟苏一品有一腿。
何况马忠被人救走了,争辩了找不到人也没用!理查德这家伙还埋下了伏笔,只有一滩血水,理查德完全可以辩解说自己用出了某种神毒『药』,把人化成血水了,这叫死无对证。
“那当然,我们白虎帝国至皇帝,下到臣民,有谁不是一言九鼎?苏一品侯爷,你觉得怎么样?”白虎皇帝笑了。
这白虎皇帝在给我设套呢,他真的敢割让罗林城,我也不敢要,罗林城可是白虎腹地,算我敢要,四面八方都是白虎人,我也守不住。
“陛下,您让梅洛迪伯爵把黄金折算成通用银票吧!割地算了!只要陛下明察秋毫,能够把我国被冤屈的飞鸿使者放出来,我们感激不尽了!”我说。
“来人,马释放飞鸿使者!梅洛迪伯爵,限你在三日之内凑够五万两黄金!一品侯爷,我们白虎帝国向来喜欢真金白银!”白虎皇帝喝道。
“陛下,凡尔登公爵欠我的赎金怎么办?”我问道。
“凡尔登公爵,你身为帝国公爵,更要懂得维护公爵的荣耀!”白虎皇帝道,凡尔登的以前重甲骑兵战力很强横,几乎是匹敌飞鸿秦王的主力,也不能把他『逼』迫得太狠。
“苏一品,你要三万两白银还是黄金?”凡尔登公爵铁青着脸『色』。
“公爵大人的宝贝儿子,您觉得值哪个价给哪个价!反正在我眼里,詹姆斯是个草包!要不,你给草根价?”我笑了。
“三万两黄金,这样了!”凡尔登面『色』铁青还要拼命给我送钱,往自己儿子脸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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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卿被放回使馆,感觉还像做梦一样,原本被抓了现行,他已经想着要是白虎帝国严刑『逼』供,他以死殉国!
想不到苏一品眨眼之间只手擎天,不单把他的劫囚案翻成了探望飞鸿侯爷,还硬是从白虎帝国身咬下了一块肉,最终要梅洛迪和凡尔登公爵都赔钱。
“侯爷,您在做什么?”颜玉卿看我忙个不停。
“快收拾包裹准备跑路啊,白虎皇帝好阴险,给我们设下了绝户计!”我说。
“这是为何?”颜玉卿还没缓过来。
“你傻呀,八万两黄金那得是多壮观的马车啊,我们这点人怎么守得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