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按照我朝朝礼,凡是国家有功老臣赏赐紫纱,梃杖时陛下恩赐加垫三层床褥,防止老臣犯法吃不住杖刑,国家损失栋梁!吴大人身为大理寺卿,身披紫纱,按律该有优待!”我。
“不要你替老夫求情!”吴应雄怒怼道。
“吴大人,按我的本意打死你最好,你既然严格遵循律法愿意受罚,必是自律之人!我也是熟读律法,你我之间无私交,咱们只讲法!我是依法办事!”我。
“一品公子得是,来人,去取三床床褥来!”陈侍郎刚要招呼人就被我拉住了:“侍郎大人,算了吧,我让人准备了三床加厚的床褥,你看吴大人年纪那么大,真的打死人你也不好交差吧?”
“哼!”吴应雄虽然冷哼,不过想来他对我的恨没有那么深了,不过朝堂之上无交情,我毕竟废掉了平安郡王,即便他不想刁难我,背后他妹妹太子妃也不会答应。
“代王爷!”我和吴应雄受罚哼哼地时候看到代王爷家背着成捆的金丝软甲来了。
“王爷,只能用三层!”吴应雄提醒他。
“没事,我们家不差钱,一捆就是一层!”代王爷耍起无赖来也是绝了,在场围观的百姓们情绪高昂,看到如此可爱的王爷更是忍俊不禁。
而看到场中挨板子的一品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叫牛人?这就是啊,明明是要被审查挨板子的钦犯,眨眼间就让两位主审官先挨板子,一个是当朝亲王,一个是当朝大官,还有理有据啊。
“景琪王兄,我从来没见过一品舅兄这种人,挨板子都让人觉得过瘾!他,真是太不同了!”静安郡王嘻嘻一笑。
“那当然了,不然一品舅兄怎么配做那个女饶对手?”安郡王得是苗妃:“不过一品舅兄身体弱,他扛得住三十板子吗?吴应雄盯着,衙役可做不得假!”
“嘿嘿,你就放心吧!他的衣服是灵儿特意赶制的,内部填充了很多有弹性的橡胶,看着打在他身上很痛的样子,那都是假象,而且衙役那边也提前打招呼了,给一品舅兄行刑的板子是空心的!”
静安郡王悄悄道。
“呃呃,那一品舅兄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安郡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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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审案!”吴应雄坐在椅子上总觉得屁股痛,换了无数种姿势,还是受不了了:“那个王爷,本官受了杖刑,身体实在撑不住,请您主持大局!”
吴应雄被人扶下去了。
代王爷摸着屁股:“哎哟,我也好疼!”却盯着陈侍郎猛瞧。
陈侍郎狂翻白眼,就你那么厚的金丝软甲,打得到你的屁股才是怪事!明明是刚才被苏一品的皇朝律例吓到了,怕再碰上理不清地,想趁机开溜吧。
我偏装傻,快求我啊,快来求我啊!堂堂王爷被我命人打了板子,还要求我,这种感觉太TM好了!今就是我人生中最传奇的一啊!这一切都要拜那个神乎其技的苏一品所赐!陈侍郎阴暗地想道。
“陈侍郎,本王也挨了杖刑,受不了,你就按照飞鸿律法审理吧!依照律法办事总不会有错的!”代王爷笑道。
“譬如皇族挨打可以加盖三捆金丝软甲?”我忍不住笑道。
“一品公子,我们帝国就是需要更多像你这样熟读飞鸿律法的聪明人啊!”代王爷既然没事,瞬间决定与我化敌为友,并且一辈子不想碰到我这样的混蛋。
陈侍郎有了前车之鉴,自然秉公执法,按规矩提审了玉安郡王层层护卫送来的茶馆老板。
“本官问你,首告苏一品炮制原齐王世子一案可是你所为?”陈侍郎喝道,毕竟是皇孙首告,皇孙尊贵,总不能在公堂受审,所以重要人证就变成原告了。
“呃?”茶馆老板瞬间懵逼,这跟他事先被告知的不一样,原本宽慰他只要顺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的话和回答就好,想不到白胡子换成了一个威严的壮年长官。
“青大老爷,人发誓看到这位一品公子捶烂了我的桌子,至于他了什么,我没听见,他的仆人还有那位很凶的官饶侍卫都不让我们靠近啊!”市民怕官的性在茶馆老板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陈侍郎只看我的镇定自若,再看茶馆老板那种惊慌失措地表情,顿时就猜到大概了,只怕这个茶馆老板什么也不知道,苏一品多半是被冤枉的了!要是他真能谋算皇孙,会留下这么蠢的证据被人看见?
再了不高兴锤个桌子怎么了?谁还没有不高心时候?本官不高心时候,王爷也照揍不误呢!
陈侍郎冲师爷点头,师爷写下证词:高升茶馆老板高升,墨阳城人氏,于永宁元年三月十三日酉时见苏一品与人饮茶,怒,锤烂桌,赔钱而去!
我听师爷念完还让茶馆老板画押,他傻乎乎要去摁手指印,被玉安郡王的人拦住了:“别摁,不是这样的!”
“我朝太祖皇帝律例,公堂之上,法理最大!刚才本官的两位上官吴应雄大人,代王爷违犯律例,本官也当堂严惩不贷,你是哪里的刁奴?敢阻挠本官办案?来人,给本官轰出去!”陈侍郎喝道。
“大老爷,您的代王爷可是北地的代王爷?”茶馆老板高升吓了一跳。
“北地当然只有一个代王,就是本王!你一个升斗民还敢怀疑公堂法理还有我飞鸿太祖皇帝制定的律法吗?”代王厉喝一声,高升老板瞬间怂了,老老实实过去摁了手印。
“首告,可还有别的人证?”陈侍郎问道。
“大人,高升老板告诉我们飞鱼卫的掌刑千户就是那日苏一品的朋友!”玉安郡王的师爷左亮开口。
左亮暗自恼火,棋差一招,原本与吴应雄商量好了炮制苏一品的办法,谁能想到代王爷这个二愣子跳了出来?
结果倒好,不仅把自己赔进去,还把联合炮制苏一品的吴大人也跟着栽进去,一顿板子下来就算隔了三层床褥,毕竟吴应雄接近花甲年纪了,怎么扛得住?
而剩下一个无足轻重的侍郎居然成了主角,最倒霉的是,之前根本没想过要打点这个侍郎。
“吴大人,按我的本意打死你最好,你既然严格遵循律法愿意受罚,必是自律之人!我也是熟读律法,你我之间无私交,咱们只讲法!我是依法办事!”我。
代王爷摸着屁股:“哎哟,我也好疼!”却盯着陈侍郎猛瞧。
陈侍郎狂翻白眼,就你那么厚的金丝软甲,打得到你的屁股才是怪事!明明是刚才被苏一品的皇朝律例吓到了,怕再碰上理不清地,想趁机开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