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上柳梢头之时,卢修斯·马尔福才回到了家里。
此时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母亲已经用完了晚饭,刚好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和妻子打了招呼之后,老马对儿子说道:“德拉科,换身衣服然后跟我来。”
老马说完之后就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德拉科看向了母亲,在看到母亲轻微点头之后也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啪”的一声响起,老马带着小马出现在了一片宽广的草原上,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道在黑夜中看不到边际的篱笆墙和一扇铁门,一盏昏暗的灯泡照亮了铁门附近的地方。
老马拿出一把钥匙和麻瓜一样打开了铁门上的锁头,然后带着德拉科走了进去。
德拉科好奇的四下张望,只是黑夜之中他只能从远处亮着灯光的楼房、一栋长长的房子以及微风中带来的牛粪味道之中初步分辩出这里是一个养牛场。
就在德拉科准备拿出魔杖照明的时候,他的手刚摸上魔杖就被父亲摁住了。
“在这里不要使用魔法,等下不要乱说话。”老马低声对儿子说道。
就在父子两走近亮着灯光的楼房的时候,楼房那边传出了一阵狗叫,然后两条黑背从房子旁边的影子里冲了出来,最后被栓狗绳给拉住了。
狗叫声引起了房子里的人的注意,一个腿有点瘸的中年人拿着一杆双管猎枪出现在了房门前。
“是你来了吗?斯提尔先生?”房门前的中年人对着马尔福父子喊到。
“嘿,斯派克,是我!”老马高声回应道。
当马尔福父子走到房子门前的时候,那个被老马称为斯派克的人把手里的猎枪放在了一边,上前去和老马拥抱起来。
“老伙计,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吃过饭了吗?”放开老马后,斯派克说道,“我听到汤姆和杰瑞的叫声和平时不一样,我就想应该是你回来了。”
“所以你拿着猎枪来迎接我?”老马笑着对斯派克说道。
斯派克被拆穿后尴尬的笑了一下,把话题转到了旁边一脸懵逼的德拉科身上。
“这位就是克拉克吧?”斯派克向德拉科伸出了右手。
德拉科懵懵懂懂的和对方握了握手之后,老马对斯派克说道:“我这两天带克拉克来这里看看,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我先带他回去了。”
告别了斯派克之后,德拉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老马带到了几十米外的另外自动小楼里。
在老马熟练的开门开灯后,德拉科发现楼房里是一套传说中的麻瓜家庭的传统布置,电话、电灯、空调、电视和音箱等家用电器一样不少。
等德拉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父亲带到了楼上的书房里面。
没等德拉科发问,在沙发上做好了的老马就对他说道:“在这里,我叫麦克·斯提尔,曾经是美国海军的一名舰长,1994年退役后在北爱尔兰购买了这一处养牛场,但是平时在美国和英国两边进行商贸活动。斯派克和他的儿子泰克他们是我雇来管理养牛场的麻瓜。”
最后老马严肃地对德拉科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德拉科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一脸扭曲的说道:“难道你在这里养了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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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刻,老马有了把这货掐死了再生一个算了的想法。
“难道不是吗?”德拉科揉着脸问道,“这里住着的都是麻瓜,没人想到会有巫师来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这正好能保证这里不会被母亲发现。”
老马突然发觉儿子说得很有道理,或许有机会的时候可以试一下。
“在家没事做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老马生气地说道,“如果是你想的那样,那么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
德拉科“呃”了一声后就不说话了。
“这里是万一发生一些事情后,你作为马尔福家族的幸存者隐居的地方。”老马严肃的对德拉科说道,“这个地方只有你和我知道,你的母亲知道我为你准备了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她以为这个地方在阿尔卑斯山里面。”
德拉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了一跳,他从父亲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丝不太妙的内容。
在想到自己或者有着那么一点可能会一辈子与牛相伴,德拉科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今天带你来这里主要的不是告诉你这些。”老马继续对德拉科说道,“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德拉科自从离开霍格沃茨后就一直宅在家里面很少出门,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看到儿子迷茫的摇了摇头,老马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打算准备把你送到美国。”
听到父亲的打算德拉科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他问道:“是去伊法魔尼吗?”
德拉科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在夏天时遇到的那个叫做露西的伊法魔尼女生。虽然他这几个月写了好几封信过去,但是却没有一封回信,这使得他很是伤心。他想到了露西的爷爷和邓布利多是好友,而自己在邓布利多之死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那么露西的爷爷拒绝露西和自己的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如果自己能出现在伊法魔尼,出现在露西身边的话,或许事情会有所改变!
想到这里,德拉科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就在此时,老马的话把德拉科一脚踹进了深渊。
“你去了美国并不是去伊法魔尼,而是去麻瓜的大学。我已经委托卡基尔家族帮忙给耶鲁大学捐了一大笔钱,这些钱买来了你在耶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你明年八月去美国,你将在那里学习经济和法律。”
“顺便和你说一下,斯卡曼德没有孙女,斯卡曼德家族里也没有一个叫露西的女孩。罗夫·斯卡曼德夏天来英国的时候是来参加韦斯莱家的婚礼的。而且,你不觉得那天的报告里面,似乎少了一些什么吗?”
看着儿子逐渐变得煞白的脸,老马觉得有点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