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把他的老旱烟拿出来,我给点上
“那将棺是为一个千夫长做的,这个千夫长是一个南方人。他们是哥两个,大哥是先被派来和努尔哈赤打仗的,只是没有想到,舟车劳顿,没等扎下人马,就被努尔哈赤给干了,随后他就来了,只是努尔哈赤的兵都是女真部落,骁勇善战,并了一日,便被砍了头。这个定制千夫长将棺的人,并没有露头,大概也是怕被杀,他打算把千夫长的尸体运回南方去,看来这个人对这个千夫长的关系不一般,从北方到南方,就是路途就够遥远的了,何况还运一个棺材。将棺打成的当时,装尸,并没有什么变化,马车也准备好了,可是那个人竟然没有来,将棺停了七七四十九天,那是夏季,满街的臭气,棺材铺的老板也干不下去,扔下将棺跑了。那天夜里,马车竟然拉着将棺在小街上转着,这个时候,这个都城的人都因为这个将棺跑掉了,原本这些人也是来碰世界的,那马竟然转了十二天,倒毙后,那都城的城墙竟然倒了,把将棺埋在了下面。”
“那个人最后回来没有?”
我问二爷,二爷摇了摇头。半天,二爷又说。
“其实,那个人是跟我们家族有关的一个人,我们祖墓其实也一直不安宁,就因为这件事,我一直就有一个想法,找到千夫长的尸骨,运送回老家。”
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不会是有病吧?那可是上百年的事情了,就是能找到,他的后人是谁你知道吗?
“这事恐怕要麻烦。”
“麻烦也得做。”
第二天,我和二爷就开始找千夫长的尸骨,把城墙的砖一块一块的弄出来,一直弄了两天,两天后,果然就看到了腐烂的棺材板子,还有碎裂的马车。
尸骨也找到了,二爷用一个袋子装在里面,放到一边。
“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带着,然后就去送尸。”
我觉得二爷的行为有点精神病的行为。我一直要犹豫着,要不要跟二爷去南方,这一切都是一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事,确实是让我想不明白。
我们在这个废弃的都城呆了半个月。
走的那天,二爷让我背上那个袋子,我不太愿意,但是也得背。我们回到小村子,二爷让我把袋子放到门外面。
“外尸不入宅,入宅事必来。”
二爷和我收拾了一下,他找了一个盒子,把大的骨头砸碎,放到里面,然后就黑布包上,装到一个大包里。
“你拎着,千万不要丢了。”
我心想,谁他妈的要是偷这东西,就倒霉一万年。
我和二爷坐动车去了南方,那个一个叫什么西镇的南方小镇。
晚上快十点了,我们下了火车,下了火车,我们找一个地方吃饭。
吃完饭后,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袋子不见了,他就放在脚下面。二爷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打得我叫了一声。
“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还能吃一碗。”
我生气,这事本来就不应该来,你偏偏要来。
“你给我找回来。”
“我没有那本事,要不你把我弄死,把我的骨头给人家送你。”
二爷气得脚跳了几跳,没有再说话。
我们进了宾馆,二爷坐在那儿发呆。
半夜的时候,二爷在卫生间不知道折腾什么,弄得跟着火一样。他跳出来,喘着粗气。
“你干什么?要放火?”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马跟跟我走,找那包去。”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在卫生间肯定有使了什么玩门邪术一类的东西。
二爷走在街上,这人若大的城市,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希望。
二爷一直往前走,一个小时后,二爷竟然走进了长途车站。我们上了车,那是往西镇去的车。
一个小时后,到了西镇,这是一个水镇,一条绕镇的水道把小镇的人家都包围起来,小船在水道上行驶。这就是我们要来的西镇。
二爷进了镇,走到一家门前,站住了。
“就是这里,东西就在这儿。”
我觉得二爷有点邪恶。我敲门,出来一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把东西给我。”
那个男人一愣,犹豫了一下,进屋把包拿出来,扔给了我们。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快。二爷没有说其它的话,把包拉开,看了一眼,又把包拉上,拎着就走。
我们在小镇的一个地方住下了。
“那个人家你知道吗?”
“姓周。”
第二天,我去打听姓周的,小镇姓周的就有一户人家,这到是让我意外的。我去了姓周的那家,一个女孩子给开的门,女孩子长得很漂亮。
我一时竟然就蒙怔住了,半天才问。
“周方住在这儿吗?”
女孩子愣了半天,摇头,我又是一愣。
这时一个老头出来了,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女孩子的父亲。
“你找谁?”
老人的口气让我知道,他是听到了,非常的奇怪。
“周方。”
老人愣了半天。
“你确定找周方?”
我点了点头。他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他让那个女孩子给我泡上茶,那茶绝对是极品。
“你怎么……”
“我一会儿会带一个人来,让他给你说。”
我喝了一杯茶后,就出来了,我把二爷带来了。
二爷前前后后的把情况说了。
那个老人说:“鼻祖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有一个衣冠冢,但是这事我无法确定,我想请族里的人过来,我们再商量。”
“那是当然。”
周家的族人并不多,显然周家的人丁并不兴旺,只有十多个人,还得算上女人。
他们对于鼻祖的这件事并没有人敢确定尸骨到底是不是,但是这件事是有。他们一直在商量着两个小时后,他们让我们明天再来。
就这事我也可以理解,突然你拿来尸骨,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谁都会发蒙,也许这尸骨对于他们来讲,并不重要了。
第二天我们再来的时候,饭菜都准备好了,除了那老人陪着,还有一个人,六十多岁。
周老爷子拿出了家谱,周方鼻祖,家谱的后面是记事,记录的当年发生的事情,这个千夫长确实是被派到了北方,这事肯定没有值得什么怀疑的了,现在就是尸骨的真假,如果按二爷所讲,那肯定没有错,但是人家确定不了,就不会把尸骨认回去,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那个陪着吃饭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吃完饭,周老爷子说。
“上祠堂去看看。”
周老爷子带着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祠堂前立着牌坊,我没有想到,会这么气派,相当年,这周家也不是简单的一户人家。
进了祠堂,牌位有上百个,周方就在其中。
我们走到后院,是靠水建的一个水冢,上面是一个方形有石柱,四周是青石绕着,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兽,我不认识。
中间是一个四方的洞,往下看,是一个大的石室,有水,里面摆着棺椁。
二爷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说。
“那个请来的老头,看来有点来头,我们得小心点。”
我也觉得那老头不是一个善良之辈,看着阴叨叨的。
果然,那老头把我拎着的包接过去,把包打开,把骨头拿出来,摆在冢的正位子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老头拿出一个碗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往碗里倒了什么东西,然后捡了一块骨头放到里面。
我看了二爷一眼。
“他要干什么?”
“南方的一种手段,估计是化骨归位,如果不是这个人的骨头,有可能会是另一种反应,如果是,也会有反应。”
二爷的话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
那老头让老周把梯子拿下,然后就下去了,口的位置有限,看不到里面,也不知道这老对在干什么。
冢下的水只有膝盖那么深,他淌着水走到里面去,就看不到了。
十几分钟后,他才上来。上来后,他手里赚着什么东西,赚得挺紧的,看不到。
他又拿出一个碗,又倒上那小瓶子里的东西,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那也是一块骨头,到底是谁的骨头,我就不知道了。
两个碗里的骨头慢慢的化了,然后他把两个碗的水倒在了一个大碗里,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倒在了碗里,然后就站起来,坐在了一边。
二爷瞪着眼睛看,大概他也不是太明白,这是南方的手段。
我担心会有问题,我一直站在口的位置,这样跑起来方便,我不想再被二爷给算计了。二爷也感觉不太对劲儿,那个老头子一个劲儿的看着二爷。
二爷站起来,走到我这边,大概也是准备跑。
周老太爷一直没有说话,族里的人也陆续的都来了,看样子都很紧张。
一个小时后,我看到碗里出现了一块骨头,有两个骨头那么大,两块化了的骨头,竟然成了一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