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地图她刚想放大,这时东南面一个小镇的名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风羸镇。”灵茵脱口叫道。
“什么风羸镇?”
“陈老师,刚才我晕睡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好像是看到过这个镇的名称,这个镇应该是个靠河的小镇,在下船的地方,那个码头还立了一块木头,上面写着的就是‘风羸镇’三个字。”
陈乐天皱皱眉头:“这和卓应航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永吕叔叔说应航很有可能就在东南面,而且我刚才做的那个梦,梦中有一个小孩的脑袋被一团头发包裹挤爆。
恶灵附身在吕天善身上的时候他杀人惯用的手法是头发,而我梦见的那个小孩也是被一团头发杀死的,我觉得‘风羸镇’应该就是那个恶灵的老家。
陈老师,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风羸镇’一趟吧,永吕叔叔说如果晚了,应航很可能就会出事的。”
陈乐天知道灵茵说的梦是真的,但同时他也不愿意让灵茵去找卓应航。
“你现在有伤在身就留在学校吧,救人的事就交给我去做。”
“那怎么行,应航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也是受人所托。
陈老师,你不让我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因为只有我才知道梦中去世的那个小孩他家在哪,嗯?”
灵茵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陈乐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劝不动灵茵,但有一件事他必须要求证。
“小茵,现在的你……喜不喜欢卓应航?”
“什么?”
灵茵愣了愣,她怎么想到陈乐天会突然问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回答我。”
不敢迎视陈乐天炯炯有神的双眼,灵茵心虚的左顾右盼,她支吾地回答道:“我……我……”
“好了不用说了,你想去……你就去吧!”
陈乐天打断了灵茵,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谢谢你,陈老师。”
陈乐天怔了一下,直到现在他才发原来灵茵在对他的称呼上冠了一个‘姓氏’,看来她忘记他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
陈乐天把车子开到了天河县后,他们在螺河的渡头找到了专门开往风羸镇的小船,掌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刘,虽然很瘦,但很健谈,坐在船上的人几乎都被他有趣的谈话方式逗得哈哈直笑。
灵茵趁着船上欢乐的气氛,她打听道:“刘伯伯,你是风羸镇的本地人吗?”
“当然是了,我刘大丙在风羸镇可是出了名的‘河霸’。”
“什么是‘河霸’?”
“天天霸着螺河谋生活,所以他们就叫我‘河霸’了。”
“哈哈哈……”
船上又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灵茵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刘伯伯,你真有意思,我和我的哥哥第一次来风羸镇,我们是来找一个多年不见的亲戚的,刘伯伯,你知道镇上可有一个叫罗春香的人吗?”
“你们找罗春香?”
刘大丙收住了笑容,原本在船上欢快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跟灵茵他们同船的人也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和陈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