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圆圆他爸问我们这女老师怎么这个态度,问都不问一声就关上门了。
禽兽小弟弟说没事,再敲就行了,于是抬手又再次的敲门,他敲了有七、八下,那女老师又来开门了。她似乎很生气,问我们故意找麻烦的是不是,再不走她可要报警了。
禽兽小弟弟笑了笑,对那女老师说不用报警了,他就是一个警察,说着还掏出了警察证给那女老师看。
禽兽小弟弟已经辞职了,但是那证件依然还留着,话说这算不算冒充国家公职人员,被知道了起码要拘留半个月吧!
那女老师把证件接了过来看了看,然后对禽兽小弟弟说,你一个小县城的警察还能管得了省城的事情了,你们又是警察又是阴阳师的,这么折腾她的画室还能开下去吗?说完把证件往地上一丢又把门给关上了。
我们十分的郁闷,只不过来找一个同学而已,好歹让我们开了口再关门吧!这下女老师第二次关门,我们再敲她是不会再打开的了,说不定一怒之下真的会报警,那就会多出一些不该有的麻烦了。
此刻我们三个人站在楼道里,绞尽脑汁的在想办法,但想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想出来任何法子,最后我只能出动童童了。这女老师态度这么差,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气,童童若是在里面出现的话,估计会把这些画画的人吓的够呛,说不定以后再也不敢来这画画了。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这样做还是过份了点,那就改让童童弄点怪事出来吧!于是我走到了一边,叫童童进画室的厕所里打开水龙头,人关上之后再打开,如此反复几次,但不要现身让人看到了她。
童童说明白,然后我只感觉到口袋里的珠子抖了一下,再把耳朵贴到墙上听的时候,里面已经传出来了水龙头的哗哗流水声。这水龙头很快就关掉,里面的人大概会以为是松动了吧!不过在水龙头第二次响起水声的时候,我还听到了一个声音嘀咕着一句奇怪了。
接下来画室厕所里的水龙头一次次打开又关上,终于在第五次的时候,这画室大门打开了。那女老师脸色有点慌,出来后走到我的身边,东张西望的小声告诉我,说她的画室真的有古怪,她可能真是错怪我了,希望我赶紧进去帮她看看。
我笑而不语,问这女老师昨天画了一副画中画的同学是否在里面。
这女老师想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说那同学今天没有来,不过那幅画还在,问我需要的话可以送给我的。
我笑着摆摆手,说我是个粗人文盲,画这种东西擦屁股都闲硬,送给我只是浪费罢了,还不如把那同学家的地址告诉我。
女老师有点为难,说这些同学都是交钱来这学画而已,家庭地址这些隐私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禽兽小弟弟问那女老师,说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家里应该装有电话吧!给那同学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啊!
女老师这才猛的想起,让我们等一下,她回去打个电话先,说着就回了画室。
大约五分钟左右,这个女老师又出来了,她慌慌张张的,告诉我们说那同学出了车祸了,难怪今天没有来。
我们听了不由得一愣,这事也太他妈巧了吧!忙问那女老师,那位同学出车祸严重吗?
女老师说还行,就是脚上缝了好几针,估计得个把星期来不了画室了,不过她人在红十字医院,名字叫刘菊花。
我们谢过了这位老师,转身正准备离去,却被这个美术老师拉住了。她表情慌张的问我,说她的画室真的有怪事,问我不给她看就走了么。
禽兽小弟弟和周圆圆她爸也很惊讶,问女老师是真的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脑子一转编出了一个法子给她,叫她用柚子叶烧水,然后用这些水来调颜料,画上一个关公像贴在墙上一个晚上,就能把东西吓走了。
这女老师听后连忙点头感谢,说她得关两天门才行,不然让人知道了以后就没人来这画画了。说完又是对我千恩万谢一番,然后回到了画室里,我们也下了楼去。
下楼期间周圆圆她爸问我可是与鬼神打交道的先生,我点点头,他说年纪这么小的先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又问那画室里真的有脏东西吗?
我摇摇头,说我昨晚就来过了,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邪物,刚才里面的怪事是我念动一个小法术制造出来的而已。
禽兽小弟弟听后立即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我可真不是一般,难怪那次在山洞里他掉下滚滚地下河还能被救起来,这太神奇了。
我告诉他可以拜我为师,我可以考虑教他一两个刀枪不入的法术。
禽兽小弟弟和周圆圆她爸竟信以为真,纷纷问我真有刀枪不入的法术吗?
我呵呵笑,干脆就直接瞎编一番,让他们对我再高看几分也好,于是我问他们是否知道白莲教、太平天国、义和团。
他俩都连连点头,说这些肯定知道,据说他们其中有些人都有刀枪不入的本事,不过这些都只是讹传罢了,谁信谁傻。
我笑了笑,说你们既然不信,那干嘛还要问我呢!
禽兽小弟弟说他真的不信,我肯定是在吹牛,除非我当场表演给他看,若是真的他就当街给我磕头拜师。
我心里想这禽兽可真狡猾,竟然想用激将法来试图揭穿我,不过我哪里有这么蠢,于是告诉他们说这个刀枪不入之术要做一个请神仪式,大街上哪里能随便使得出来,有机会我再表演给他们开开眼界。
我们下了楼之后拦了一辆车,告诉司机说去南宁红十字医院。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我们下了车,在医院门口的街上买了些水果,进了医院后问了下,工作人员一查,说刘菊花已经回家去了。
我不由得骂娘,我们从画室来这医院,不过用了半个小时左右,这刘菊花怎么就走了呢?医院的人告诉我们,说刘菊花和家人前一脚刚走,我们后一脚就到了。
我问医院的工作人员,能否告知我刘菊花家的地址,但那工作人员拒绝了,说这是病人的隐私怎么能够随便透露,若我们真是病人的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家庭地址。
无奈我们只能出了医院,再回到画室问了那美术老师刘菊花家的电话,然后打电话和刘菊花讲。
我虽然有钱,但是从来没打过电话,这个活当然得禽兽小弟弟来,他做过警察,擅长于套别人的话。
南宁不像武鸣这种县城,打电话还得去邮局,南宁街头已经有电话亭,不过打电话要两块钱一分钟。这可是天价了,相当于今天到外面电话亭打电话要十几二十块一分钟。那时候虽然有手机,但是一个砖头那么大的手机需要上万块,这连我都买不起,只能在电影里看得到。
我们找到了一个电话亭,禽兽小弟弟打通了刘菊花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刘菊花她妈妈,不过很好说话。禽兽小弟弟告诉刘菊花她妈说是同学,想去菊花妹妹家看望她一下,但是不知道地址。
刘菊花的妈妈听后立即告诉了禽兽小弟弟地址,挂了电话竟然花掉了六块钱话费,吓死人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们又搭车找到了刘菊花的家,那是一处小区,而不是周圆圆姑妈那种集体大楼。这小区的房价不知道多少,应该要一千块钱吧!我还是买不起,看来这刘菊花家庭经济不错。
我们进了小区上了楼,到了刘菊花家门口,禽兽小弟弟掏出那警察证,然后敲了敲门。有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开了门,她看了看我们,然后一脸疑惑的问你们是我家菊花的同学吗?
禽兽小弟弟装出一脸的严肃,告诉那肥妇女说不是的,我们是人民警察,随即把警察证给肥妇女看。
那肥妇女吓了一愣,赶忙说三位民警同志,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呢!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家良好市民啊!
禽兽小弟弟收回了那严肃的脸,换成了一副笑脸对那肥妇女说,刘菊花同学的画室有两位女生失踪了,我们是来问下菊花同学一些情况的,希望大姐您行下方便。
肥妇女听后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没问题的,只是她家菊花今天出了车祸,去医院缝了几针,打过了麻醉药现在刚回到家,此刻已经睡着了过去。
见肥妇女有点为难,我和禽兽小弟弟面面相觑,他把我拉到了一边问咋办。我告诉他说装警察可不好玩,趁没被发现前赶紧问,不就是睡着了么,叫醒了不就得了,就说案情紧急,事关乎于两个花季少女的性命安危和两个家庭的幸福。
于是禽兽小弟弟又回到门口,把我叫他说的话对那肥妇女重复了一遍。
那肥妇女听后也不再为难,说那两个同学可真够可怜,希望我们早日破案,她这就叫醒她家菊花,让她好好配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