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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长修没有再说话,柳婵也没了言语。

看着元琴安睡的模样,她的精神体力应该耗费的差不多了,所以才会昏睡不醒。他们二人进来这么长时间,又说了许多话,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元琴应当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再有一次两次,估计她就活不成了。明晚,这个人还会来,那时我们再来会会他吧。”柳婵撩起裙子坐在床边,然后抓住元琴的手,再次细看她腕上的红线。

那颜色真的和胎记很像,若是在大街上偶然瞧见,也定会认为这是胎记,根本不会往其他的地方想。

以食指触摸,柳婵观察了一下,猜测这红线可能是因为他们发生了关系。也或许,那个变态以发生关系来吸取姑娘的阳气供自己享用。

“看来,他不止需要女人的精气,还需要男人的精气,所以才会把她们做成吸精鬼。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怪?长修大师,你见过么?”柳婵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过,鬼,留存于这个世上,无不是心有执念。像这种会刻意养成,祸害人的却是少见。

长修缓缓摇头,“从未见过。”他从小到大见过无数的鬼,恐怖的,可怜的,迷惑的,但就是没有这种。

“你说,这个变态得长什么样子?或是他会变化?若是长得其丑无比,以元琴姑娘这种心性的,怎么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看着元琴的脸,柳婵边说边摇头。

这种话题,长修不便参与,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也兴许是被迷惑了,反正我从未被迷惑过,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大概在幻觉之中,她们见到了心上人。”这都是猜测,柳婵也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先离开吧,明日天亮后我出去一趟,去文轩看看。”长修面无波澜,却字句有力。

看向他,柳婵点点头,“是该去看看,齐公子就是在文轩买的那幅画。若是这个和元琴发生关系的就是画画的人,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走吧。”长修转身,朝着来时的窗户走去。

柳婵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元琴,起身将床幔放下来,便也离开了。

略费力气的从窗户翻出来,柳婵忍不住发出轻嗤,“她身边的小丫鬟也不在,咱们就是从正门出去又能怎样?我真是脑子进了水,非得跟你一样从窗户又翻出来,像小偷一样。”

恍似听不到她的抱怨,长修依旧如同来时那般,脚下无声又几分小心的离开了小院儿。

柳婵虽是不满,不过还是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后半夜了,金馆不如上半夜那般喧嚣,一些喝醉的客人也都不再吵闹了。

一路溜回翻窗落地的地方,柳婵仰头看向那三楼的窗子,是半开的。

再看向长修,柳婵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嘘声,“大师,请吧。”说着,她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免得他又抓她的后衣领。

长修看也没看她,只是扫了一眼三楼的窗子,手臂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抓住了她的后背心。

柳婵随即瞪眼,但还没等抗议出声,自己的脚就离了地面。

轻松的翻飞而起,长修带着柳婵便跃上了三楼,窗子没发出任何声音的打开,二人便进了房间。

“哎呀。”落了地,长修就松了手,柳婵脚下一个不稳就趴在了地上。

长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去搀扶。

月白色的身影走过来,俯身将柳婵带了起来。

“没事吧?”看着那满脸凶相的人,褚极轻声道。

“没事儿,死不了。”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柳婵扭头瞪了长修一眼。褚极在这里她不好说什么,否则非得把他祖宗都掘出来不可。

“去了这么久可有什么进展?”褚极扶着柳婵,一路将她扶到矮榻上。

坐下,柳婵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随后摇头,“还差一些,只能等到明晚再说了。”

“这么说,明晚我还得来‘点’你?”褚极在她身边坐下,一边笑道。

看着他,柳婵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不禁想起长修的话。可是,瞧他那笑的温暖的样子,还有他儿时那怂样,柳婵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会做什么杀人的事情。

长修是阴阳眼她知道,只不过,有阴阳眼不代表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凶是善,也兴许是他胡说的。

毕竟,长修他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他还和大梁长公主不清不楚呢。

“你还有钱么?要是有钱的话,来‘点’我自然好。要是没钱,我这儿有,你拿去,然后明晚来‘点’我。”说着,她作势要脱鞋。

抓住她的手腕,褚极显然很无言,“把你的钱放好吧,我有,暂时不用你的。”

撇嘴,柳婵也不脱鞋了,“既然你说你有,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明晚再来吧,‘点’我。你若这般三番五次的‘点’我,你说我会不会一举成为这金馆的头牌?”

“你还想做头牌?用不上你做头牌,我就把你赎出去,这地方哪是你一个清白的姑娘可以待的地方。”褚极说着,不禁皱眉,显然对她出现在这里还是有意见。

“清白的姑娘?你忘了我已经克死三个未婚夫了。你若是在大街上说我是清白的姑娘,估摸着会笑掉满街人的大牙。”柳婵在帝都大名鼎鼎,她自己当然知道。

“胡说八道。”褚极轻斥,显然他也是不信那些流言蜚语。

笑,柳婵不甚在意,“今晚谢谢你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坚决不能说漏嘴,否则我麻烦大了。明晚再来帮我一晚,相信过了明晚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与我说谢岂不太见外了?放心吧,反正我无事,明晚我准时来。”褚极看着她,眉眼间笑意温暖。

莞尔,柳婵抬手拍拍褚极的肩膀,“那我就不见外了!哎呦,你这肩膀还挺硬。没看出来小时候是个怂包,长大了还真有一身腱子肉。”说着,柳婵又多拍了几下,拍的砰砰响。

褚极笑意不改,任她如何拍打。

窗边,长修褐色的眸子固定在褚极的头顶,他好似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