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轻微上翘,暗自叹息,“时间都去哪了呀!”
唐小染也对我笑了笑,“牛先生,这些年过的好呀,现在人是越活越精神。”
“唐姑娘见笑了,您这是?”我打量一下她这职业装。
“哦,我现在在我唐氏集团上班,还请问牛先生现如今高就何处?”
“可否走走?”
“好呀,晚饭我请。”我两就这样,在宝安市的步行街,就这样溜达着。
“你说我呀,哈哈哈,还是老样子,现在在外面做点生意。”我认为是我是不是装逼了。
‘哦,牛山生现在是生意人啊?”
“唐姑娘,能不叫我牛先生啊,咋显得那么生分,还是叫我山云吧。”唐小染笑了笑,“呵呵呵,你不是还叫我唐姑娘吗?”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那就叫你小染吧,刚才那个是你未婚夫?”
唐小染沉默一会,“对,是我未婚夫。”
“你都三十了,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好多岁了,你也该结婚了。”唐小染对我的话显然不是那么好气色,“你牛山云也不是一样,何苦操别人的心呢。”
“行啦,我晚饭还没吃呢,走,跟我一起去吃,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路边的大排档,不知道现在这毛病改了没?”
“哈哈哈,狗改不了吃屎,就不知道你这个大家闺秀还能吃得惯吗?”
唐小染撇了我一眼,“我这毛病还不是惯上的,走吧,大排档,烤肉串,喝啤酒。”
“好嘞。”
“还记得我们常去的那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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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李记?”
“对。”
“他现在还在干?”
“他怎么不能干呢?”
“哎呀,那就赶紧尝尝我阔别十年的味道。”唐小染也没开车,我两就这样坐着公交车溜达出门。
“不容易呀。”
唐小染眼睛瞪大大的,“什么不容易。”
“坐趟公交车,像你这样身份,这不知道坐过公交车没?”
“哈哈哈,原来你是说这个啊。”我发现,我两还是聊得很开的,只要不涉及感情问题。
在李记李师父那里,“李师父,还认识我不?”
李师父今年四十好几的人了,十年后的我,他竟然一下认出来,难道我长的太有特色。
“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呀呀呀呀,这,这不是牛山云牛娃子嘛,这不知都多少年没见了。唐总,你也来啦?”
“这些年,都是唐总老照顾我生意,你小子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咋还就找不到人了。”
我嘿嘿一笑。“这些年下海去啦。”
“看你这小子现在穿的,一定是干成大事啦,快别说了,坐,今天吃点什么?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烤羊肉串,还有烤鱼片啦。”
“对,李师父还是一点都没忘啊,就这个。”
唐小染忽然脸色一变,“你这次回来做什么,难道只是来找我?”
这话说的我还不好回答。
“这次呀,是家乡出了点事。”
“我知道,是你们阳村的事情,就是那件传的沸沸扬扬的水龙王事件?”
“咦,你怎么知道。”我后来才知道,十年来,唐小染一直在偷偷关注着我,关注着我的家乡。
“唐总,这啤酒先喝着。”
“山云,这酒量还行不?”
“还行吧。”唐小染说着起了一瓶,“来,为了我们十年后重逢,干一杯。”唐小染这种半干不热的态度,让我心里焦的慌。
她拿起一瓶,咕咚咚一口气喝完了。
“哎哎哎哎,这酒量见长啊,别喝完,留点,哎。”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我这种蠢货,这种情况下还看不出来一个有心思需要安慰的女孩。
“那你准备做完事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现在也有很多事要做,这出来一趟也是忙里抽闲,当然得赶紧回去,哎,对了,你结婚的时候可得告诉我,我一定送你有一份大礼。”
唐小染苦笑一声,“呵呵,呵呵。”说着,又起了一瓶啤酒咕咚咚喝完。
“哎哎哎,我说你咋地了,这么喝不行的,你一姑娘家家。”
突然,唐小染脸色一变,“你还知道心疼我。”
“不是,我们不是好朋友嘛。”哎呀,后来我想起来悔死了,我说句假话会死呀,唉。
电话响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大洋啊,你们住哪了?哦,招待所啊,那行,我等会回来。”
当我放下电话,唐小染的第二瓶酒完了。
“来来来,唐总,你们的烤肉串来喽。”李师父乐乐呵呵。
“谢谢。你们吃着,我去给你们接着烤。”
“哎哎哎,你咋又喝完了,我说你咋回事。”
唐小染红着眼睛,“你说咋回事?”
我挠了挠头,“小染,十年了,你咋还忘不掉,你现在跟你的未婚夫不是挺好的吗?哦,对了,你未婚夫是做什么的?”
唐小染怒斥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好吗?不问问我这些年都怎么过的吗?”说着,第三瓶起开。
我一把拦住,“真的不能再喝了?”
“牛山云,你这是关心我吗?你凭什么关心我?”
“你为何要这样?早知道我就不来见你,给我放下,乖乖滴,别让我发火。”我脸色一沉,唐小染捂着脸哭起来。
我悄悄给她递过纸巾,“行了,哭啥哭,你这两天忙不?”
唐小染擦拭一下眼泪,“有什么事?”
“你不是一直想见识见识我的道法吗,这次就给你一次机会。”其实,我就想哄她高兴。
“真的假的,你可是一直都不带我。”
“这次一定是真的,你留下电话,我明日打给你,你要有时间就来。”
“我一定过来。”女孩子,拿点她新奇的东西勾引她,一定管用,可不然,她笑了。
“时候也不早,我该回去,还得商量商量明天的事情。”
唐小染赶紧起身送我,“你是住招待所吗?”
“对呀,对了,小染,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
“曹德顺曹叔和赵子桥赵叔,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他们上个月还来宝安市探亲,我可听说,那两个老家伙100岁了,可咋还那么硬朗。”
“哈哈哈,你被听他俩吹牛,对了,你帮我约下他们,让他们后天务必赶到宝安,我有事求他们。”
唐小染看了看我,“还有你办不成的?”
“别墨迹。”
“行,我回去就联系。”
“回去带我像唐叔问好。”
“我会的。”
“李师父,剩下这些没吃完的都给我打包。”
“好嘞。”拿回家给九成他们吃。
和唐小染短暂的会面后,又分别了,我赶紧回去招待所,凌晨三点时,村长他那大孙子把电话打来了。
电话是九成接的,“喂,咋地,出啥事?”
“牛叔,快呀,不好啦,那陈大明的妻子要卖儿子。”
“什么玩意,卖儿子,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刚刚跟踪,那陈大明的妻子背着自己儿子去了黑市。”
“什么玩意,黑市?宝安市还有黑市?”
“叔啊,赶紧来吧,快要出事了,这黑市在宝安井台区一家医院,这里买卖的都是人体器官,你们快来啊。”
九成赶紧推醒熟睡中的我。“师父,快醒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啊,咋地了?”
“陈大明的妻子要把儿子卖给黑市医院。”
“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我脑子有点蒙圈。
“陈大明妻子要把儿子卖给黑市医院。”
“黑市医院?宝安市有黑市医院?”
“我也不知道,老村长大孙子说的。”
“啥都被说了,赶紧走吧。”
“大洋,快醒来,快。”三个人披上衣服,奔赴井台区。大洋开着车,“师父,咱三去黑市,不会有什么事吧?”
“管不了那么多,到了再说。”
在井台区,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洗浴中心旁边,有个牌子写着,万盛诊所,牌子并不显眼。而这个万盛诊所,他恰恰在地下。
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明显这是放哨的。
“妈来个八字,这么严密。”
“大洋,找个地方把车靠下,把咱们的密探叫出来。”
“喂,我们的密探唉,你在哪呢?”
“你们在哪呢?”
“我们在这洗浴中心后面呢。”
“好,我马上就来。”
等一会,一个贼头贼脑的小伙子出来。
“牛叔,牛叔。”
“你小子在哪猫着呢。”
“我在诊所啊。”小伙子并不惊讶他的话。
“那是黑市,你就不怕出点什么事。”
“嗨,我给你说,我曾经上学的时候在那当过兼职,专门拉农民工去卖血,在里面,我也是小熟人,不过,这两天我发现重大秘密,他们不但收黑血,还倒卖人体器官,有的人没钱就把自己孩子拿来卖,他们能出很高的价钱,但是,那些根本不是被拐卖,而是活生生的解刨,拿器官。”
“什么玩意?你报警了吗?”
“牛叔,我等你拿主意,我怕我也进去。”
“你小子怎么能犯浑呢,再说你不知情,牛叔可以把你挖出来。”
“牛叔,我给你讲,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只是收点黑血,而他们的人体解刨中心,我也不知道在哪,所以,我一旦报警打草惊蛇,这,你看,是不是?”
“你小子也很聪明啊,你不知道他们倒卖器官的地方?”
“像我这种小人物,只是跑腿啥的,咋能知道人家那个地方。”
“那你怎么知道的。”
“前些天,一个瘾君子来把自己的儿子卖了,他们说的好好,说是给孩子找个好人家,好好生活,可后来谁知道,他的一个亲戚去换肾脏的时候,那个肾脏器官捐献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的名字,身份信息居然一模一样,这才知道自己被骗,来到诊所闹事,内部的人带走,估计是出事了。”
“这里这么黑,你还敢干下去。”
“其实我是想掌握更多的证据,一窝子给端掉,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