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阴阳之中,这两个井就是代表阴阳,他们底下有着一阴一阳的封印物,就是这封印,才将这几千亡灵大军死死的困在这里,听命于墓里那个玩意。
只要此封印不破除,那些亡灵大军就会一直守在这,永世不能投胎,保护着这墓。
九成听我这么一说,“那是不是破了这封印就没事了?”我深沉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还在这信什么风水,什么道术,你们两有病吧?”谢敏这姑娘是有点不懂事,不过我是道士,我知道,这人没见过,心里对此事没有看法,当然才会放肆,所谓不知者不罪,虽然九成有点暴躁,我还是给他拉住,别让他爆发。
“嘿嘿嘿,你知道,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我瞧你两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来忽悠钱的,待我查出你们的马脚,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谢敏这话一说,九成是怎么也忍不住了,我给九成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九成,“你冷静点,你干嘛要跟她计较。”
九成丧着脑袋,“就你一天是个好脾气。”
耿主任从帐篷出来,“我说谢姑娘,你是接受的资本主义无神论教育,但你们美国也信耶稣,你到中国来为什么就不尊重中国的文化?只要存在,他就有事实,我想你是读博士的,应该明白。”耿主任的话是一针见血,说的谢敏哑口无言。
马馆长也战战兢兢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再吵,山云兄弟,你来一下。”馆长叫跟他来一下,进去帐篷单独聊聊。
“牛兄弟,我研究历史几十年,大小墓葬也去过几十次,鬼鬼怪怪的事也数不胜数,为什么这次的阵势如此之大。”
“马馆长啊,您不知道,这个叫做亡灵大军,是专门守墓的。”
“守墓?”
“对,就是守墓。这是用几千活人军包括将军全部杀死,用封印将他们的亡灵封印住,世代守护在这,保护这片土地不受侵犯。”
“哦。”马馆长长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再惊讶。
“这个我也听说过,当年一直小分队在国家的批准下只是探访一下秦始皇墓,看看他的结构,就遇到一次亡灵大军的突袭,出来的只有一人,据说是碰上了千万军队,手持冷兵器,将他们全部祭祀在那,只有他前列腺有问题,当天晚上尿床了,躲过一劫。今天看来咱们遇上了不亚于秦始皇的墓葬。”马馆长手颤巍巍的,点上一根烟,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忧。
“牛兄弟,你别和谢敏那姑娘见识,那是接受过资本主义的教育,她的思想里只是科学理论,对中国这些古来的东西完全不放在眼里,看来得让她长长见识。”
“马馆长,看您这话说的,进入燕王古墓前不知道还有多少神秘魔咒等着咱们,她会被现实改造过来的。”
马馆长嘿嘿一笑,“难得的年轻人啊。”
九成非要把那铁链拴的封印拉上来,但是,这封印能封印住千万亡灵兵团,一定有着特殊的魔咒,而这种魔咒一旦近了人身,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最后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离的远远的,用绳子把他拉上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九成也赞成这个方法,我用马馆长,他只是深沉的说句,“你是道士,你看着办吧。”
四个大男人死死抓住铁链上拴着的身子,离的老远,把所有绳子都放完了,猛的一拉,只见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山谷里鸟兽横飞,鬼哭狼嚎。
“啊,这是怎么了?”谢敏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的抱紧了身子。
“师父啊,还要不要拉。”我也有点纳闷了,怎么突然间天变了,耿主任和马馆长都瞅着我。
“妈来个八字,死了就死了,拉。”四个人死死的拽住绳子,缓缓的把井底的东西拉上来。
一会儿,风越来越大,吹得人呼吸都困难,更别说睁眼睛,杂草什么的全部砸上了人脸,四个人眯着眼睛,谢敏死死的抱住那棵树。
刹那间,就在井底那东西要上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师父啊,那亡灵大军不会趁黑出来吧,不行咱先放回去吧。”九成也有点怕,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瞧瞧的说,“不能放,不能放。”
我突然想起了峦山秘术里的关于“镇位”的解说。
说是风水格局中,如果用来封印的物体都是提前看好风水,然后一次卖好,以此镇位,这个风水穴位才不会流动,达到目的,如果取出封印,穴位会突然移动,再放回去,少则地面坍塌,多则山川大岳移形换位,那可是无法计量的灾难。
“拉。”我一声喝下。“妈来个八字,拉。”九成竟然学我说话,我在他屁股轻轻踹了一脚,“妈来个八字,别说我说话。”
九成吆喝着,“出来了,出来了。”
“九成,去看看。”九成瞅了我一眼,不情愿的悄悄溜过去。向前走了二十来米,“师父啊,那是个婴儿。”
“什么玩意,婴儿。”
“仔细瞧瞧。”
“师父,就是个婴儿,还有小*。”
“妈来个八字,婴儿能当做封印物。”我怎么也想不通,这峦山秘术上不是封印都是什么黑菩萨,要么就是骷髅娃娃,这你妈还整出个婴儿。
马馆长咳了一声,“各位不用怕。这婴儿,我知道。”我顿时对这小老头子感觉更有点神秘,耿主任也说了句,“内外蒙交界处,背搭沟辽太后墓。”
把婴儿拉上来,平平躺在地上。此时,天上的云也散了,把第二口井里的拉上来,是个女婴儿。
谢敏已经吓蒙了,我们四个大男人还把他给忘了。
当马馆长和耿主任回帐篷给我和九成聊聊背搭沟辽太后墓,九成才想起,“那个母夜叉呢。”
我就那么一瞅,这姑娘可给吓坏了,死死的抱着一棵树,嘴里不停的喊着“阿门,阿门。”
“别阿门了,这是中国,耶稣来不了。”这才把谢敏惊醒,看见我大嚎一声,跑回去。
“妈来个八字,这娘们疯了吧,这点事就给吓蒙了,得亏没看见亡灵大军,不然还不给吓死。”九成嘴里嘟嘟囔囔,我上去又是一脚,“师父你干哈玩意?”
“妈来个八字,不要学我说话。”
“你那话借我说说不成吗?”
“妈来个八字,你要说了,我说什么玩意。”九成不嘟囔了。马馆长和耿主任笑呵呵,“年轻人就是热闹。”
“小耿,你先说吧。”马馆长让耿主任先说,现在已经是老耿了。
当年接到任务,去考察内蒙一个石堆墓,在村子里听人说后山的后山,内外蒙交接处,有个背搭沟,那里可是当年的辽的墓葬群,当年还是年轻气盛的娃娃,也爱这一行,就和老马还有几个队友跑去了,记得那路可是走了一夜两天才到,翻山越岭。那树林叫一个葱郁,那......“小耿,说重点,别再描绘了。”
“哦。”
好不容易到了背搭沟,在背搭沟的一条沟里,发现了两尊石像,那石像一个得有几十吨重,谁想到那石像的脚丫子上有机关,就在那石像的屁股底下,发现了一只婴儿,和这一模一样,另一个发现了女婴儿。
当时我们也吓了一跳,怎么出现了这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婴儿的材质是红玉,一种血红的渗人感突发。
而在打开机关前,遇到的我和老马这辈子难忘。
那天是下午吧,我们收拾收拾做了点吃的,就在打牌消遣的时候,出事了。对面的山峰里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叫的所有人瘆的慌。突然,从四面八方钻出蛇来,冲向我们。
我和老马提着两木桶冲上前,把这为数不多的火油撒向周围,形成一个火圈,冲上前的蛇被烧的啪啪响,一股幽香的肉味传来。可蛇的数量根本无法计量,还在疯一般的冲上来,这点火油根本挡不住。
不远处,老马看见了一个突出的什么东西,仔细一瞧,是个石碑。拼死开出一条路,老马冲了上去。
老马咳咳嗓子,自己讲了起来。
”当时我们根本逃不出去,已经有三个人被咬伤了,我只能在那石碑处看看,能找到什么破解的办法。一个光秃秃的石碑上什么也没有。“老马突然抹了一把眼泪,”小耿在我屁股后面跟着,而后面黑压压的全部是蛇,其余的人已经被蛇包围了,为了逃命,我只好和小耿爬上石碑,那蛇好像就怕石碑,到了跟前没上来,我们是活生生的看着其余的队友被蛇吞没,那种死状......“
小耿拍了一下老马的肩膀。我也很难想象一个人活生生的被蛇吞没。
老马停了一下,”我两就在石碑上,蛇在下面蠢蠢欲动,黑压压的一片铺满整个山沟,说也怪了,这月亮一出来,它们散了。“
后来,我和小耿找到了石碑,那是命大没死,不然哪能在这嘚瑟,也运气好,小耿找到了机关,拿出两个婴儿,我们才能安全走了回来。